被带回萧蚀夜的家里后,小柿子望着家徒西壁,靓仔不语,靓仔叹气:“八嘎!”
干净是极干净的,但是不是太干净了点呢?等等,它啥时候把榴园的金丝楠木桌椅,顺回爹地家一套!
虽然离婚了,爸爸(萧蚀夜)咋滴也得分妈妈(南杳杳)点房产吧!
萧蚀夜这个不中用的!还得靠它这个崽子才能过上豪门赘夫的日子!
狗东西正一肚子心眼,盘算怎么剥削南杳杳呢。
门外,裴靳忱抱着枕头,仅着一条灰太狼平角短裤,可怜巴巴敲门:
“阿夜,呜呜,我快被时宇那几个王八蛋打死了!”
小狗摇着尾巴蹦蹦跳跳,跑过去给他开门,下一秒感觉眼睛被“骚”到了——
少年黑色碎发滴着水,光裸如名瓷的上半身 线条紧绷,短裤下的一双腿又首又白,纯欲招人,天生欧米伽圣体~
小柿子歪了歪脑袋:
心机绿茶0!特意洗了澡过来,不就是等着被攻强取豪夺么?
它二爹(裴靳忱)是想它大爹(萧蚀夜)吧?
萧蚀夜却没注意到他的【少男版湿·身诱惑】,只盯着他纤细脚踝上那处明显的淤青,拿出医药箱,一把将人扛在肩头,拍了下他性感翘屁,跟驯小孩似的:
“乖乖在沙发坐好,哥哥给你上药。”
裴靳忱耳尖红透,埋进他颈窝,深嗅男人身上溢散出来的浓烈信息素。
呜呜X﹏X!是天然的催q粉味道,香到让他合不拢嘴:
“嗯~”
小柿子:妈呀!二爹,别笑了!再给你爽嘎过去!
萧蚀夜骨节修润的长指,蘸取一抹清凉药膏,轻柔地在他踝骨按压,忍不住碎碎念:
“不是劳资说你,阿忱你这么大个人了,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男人指尖熨烫过的每一处,都似烈火燎原。
裴靳忱触电般蜷起膝盖,眼圈潮红地抱紧自己,泪水凝在纤长睫羽,要掉不掉:
“bb教训的是。”
萧蚀夜喉结滚动,莫名有点燥热难耐:【咋滴?劳资要变异了!对一个男的,燥热个什么劲!】
唾弃完自己,青年又自顾自把医药箱放回原地:
“看在你叫我两个b的份上,劳资就不收你十块钱护工费了。毕竟我这人抠门得很,亲兄弟明算账!”
【裴靳忱,希望你自觉吧。】
果然,似乎是攻对受的天然血脉压制,裴靳忱哆哆嗦嗦得从屁兜里摸出10块钱:
“给……给哥哥~”
“不能让哥哥白替我包扎。”
【不能因小失大……嗯,哥哥大,哥哥好,不能没有哥哥~】
小柿子翻了个白眼,近距离围观两人,臭屁地点着小短腿:“汪!”
大爹!二爹!你们的塑料cp情!只值10块钱!
萧蚀夜给自己倒了杯 冰镇青提汁,摸了摸高挺耸兀的鼻梁,尴尬道:
“咳——你没被那群二世祖……那个吧?”
裴靳忱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杯子,就着青年染上的那一点暧昧瑰艳唇印,将杯中汁水一饮而尽:
“死鬼,给你留着呢!”
【哥哥~你是我的!你只能被我喝!】
萧蚀夜嫌弃地夺回杯子,去水龙头边拿小刷子来回冲洗:
“我不要你!我是钢铁首男!”
“还有,说多少遍了!不要总想着弄脏我留在杯子上的唇印!”
攻一边刷,一边委屈巴啦地瞪着受:
“劳资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睡劳资?!”
裴靳忱两手一摊,妩媚地摆了个pose,像极了言情文里,勾引清冷男主的恶毒女配:
“那可以睡么?就今晚……好不好么?哥哥~”
声音嗲得萧蚀夜浑身起鸡皮疙瘩,抬起手,比了个大大的叉:
“漏!男大避嫌。”
裴靳忱指间夹着细长烟,吊儿郎当抽一口,雾气弥散开来,妖异又纯真:
“切,没意思~我们小时候穿同一条开裆裤撒尿和稀泥!还互相玩过呢!甚至过家家拜了天地!”
萧蚀夜表示往事不堪回首,此情己成追忆:“小时候不懂事能和现在一样么?”
裴靳忱不甘心,蛇一般滑过来抱住男人的精瘦腰肢,樱唇在他耳畔呵气:“啊~啊……”
“哥哥,人家害怕嘛!”
萧蚀夜被他“啊”地如同万蚁噬心,遒劲手臂穿过他腿弯将他打横抱起,青筋暴起地摔在嘎吱作响的木板床上:
“老实点!哥哥今晚给你睡。”
又一把脱掉无袖黑色背心,仅穿着浅灰色dk三角裤,卷了半边被子,给自己包严实了:
“素的啊!你不许想荤的!”
在他脱掉背心的那刻,裴靳忱的嘴巴兴奋地张成“O”型:
我草!我艹艹艹艹艹艹!这个身材!挖到宝藏了!
拿下了,他不得幸福哭?
眼泪不争气地从裴靳忱的嘴巴里流出来,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青年令他血脉偾张的魅魔身子,连着被子抱紧了萧蚀夜:
“好啊~宝宝听geigei的话,就睡素的。”
电影里怎么演来着:
“哥哥,弟弟就摸摸你。”
“哎呀,弟弟就亲亲你啦~”
“哥哥别怕,弟弟很快就离开,不会伤害你的。”
“哥哥,啊,弟弟好怕,弟弟可以不走么?只有待在哥哥的怀里才有安全感!”
嘿嘿嘿~为了拿下萧蚀夜,他有的是电影攻略!
夜深。
青年滚烫潮欲的呼吸声,逐渐放松。
裴靳忱眼底狼光一闪:哥哥睡着了?哈哈哈!弟弟的机会来啦!邪恶tomato.jpg!
他正要掀开被子,将萧蚀夜抱在怀里揩油,不知天地为何物!
小柿子困得狗狗眼一眨一眨的,汪呜一口咬住被子不松手,阻止裴靳忱的“采花大盗计划”:
“汪!”
【狗日的裴靳忱!你不许享用我爹地!否则他怎么跟我富婆妈复婚!
卡里有8位数吗?是不是自己不够努力!既然不努力,凭什么想睡我又狠又爽的帅爹地!】
又抬起狗爪子,“啪啪啪”往萧蚀夜那张帅脸上扇了几巴掌,把迷迷糊糊的男尤物,给扇醒了:
【爹,你争点气吧!咱俩能不能再次入住妈咪的豪宅,全靠你能不能守住男德了!】
萧蚀夜低头,看着滑落性感酥胸的小被被,心里咯噔一下!再一瞅:万幸!小裤裤还在!
一记螺旋踢,把裴靳忱踹下床,后怕地抱紧自己的小被子:
“我艹!裴靳忱,你把劳资被子扒了想干什么?”
“滚!自己去沙发睡!”
被打断了“好事”,裴靳忱也不敢再造次,自己从橱柜里拿了床淡青色碎花夏凉被,需求不满地躺进客厅木沙发,和周公约架去了。
呸!不解风情的狗男人!
趁大爹和二爹都睡着了,小柿子叼着自己的小狗盆,狗狗祟祟跑了。
虽然宝宝还没满月,但宝宝记得回榴园的路哈!
【杳杳妈妈~宝宝来了!】
这是它出生时,萧蚀夜喂它喝羊奶的小狗盆,是它最重要的行李,到哪儿都得带着。
正开心地迈着“小狗步”,雄赳赳,气昂昂跨过穷爹家的门槛!却被萧蚀夜无情一脚,踹回了狗窝:
“劳资还没有过上资本家挥金如土的放荡日子呢!崽种,你还想跑我前头?”
【作者把你判给我了,知道吗?不服也得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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