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从警署出来,帝都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护卫队分列两队撑开黑伞,将谢煜染保护在最中心。
南杳杳被瑰艳绝伦的青年拦腰抱起,半步路都舍不得她走,只能柔媚无骨、抵死缠绕上谢煜染劲瘦腰胯。
祸国妖妃既视感……
美人放浪形骸的心跳,与青年禁欲清冷的体香交织纠缠,暧昧不清。
护卫队被两人之间的氛围折磨得够呛:
“求求了,你们俩别生在警署外面了!
哥,再走几步就是劳斯莱斯幻影了,实在忍不住去车上行么?
怎么光是抱着什么都不做,奸情都溢出一地了!”
谢煜染薄而半透明的长指,将衣衫扣子全部解开,流畅挺阔的完美胸型,在某只“哈基米”眼底,宛若散发着甜香的奶酪棒。
仅仅一个动作——高干文政客男主Look,秒变深v钓系、痞肆不羁黑道太子爷。
蓝萤石耳钉,在细碎银发间闪烁着冷芒。性感凸起的冷白腕骨上,百达翡丽流光溢彩,却盖不住他一身丰姿媚骨、邪魅狂狷。
南杳杳忍不住盯着他犯花痴,合不拢脚。
【啊,啊啊,啊啊~哥哥好帅~奴家好爱爱~
如果哥哥能对我一首掐脖强制爱的话,我连神仙都不想当~只想被哥哥拴在裤腰带上,当哥哥最疼爱的小妖精!】
【he!tui!宿主,擦擦你的哈喇子。】
青年无名指尖抹上她晶亮口水,又将蘸满水渍的指头滑进自己唇内,醉眼迷离地含了下:
“嘶~姐姐的味道……好火辣哦~”
南杳杳羞愤欲绝地偏过脸。
太蛊了,遭不住……
谢煜染将她的下巴掰正,一把摁进坚硬胸膛:
“饿了吧?宝宝~先垫吧两口。”
南杳杳心内的小人首打架: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世风日下!人心yellow!
算了!她先嘬为敬。
也不管护卫队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大馋丫头举起小拳头,凶巴巴低吼一声给自己壮胆!
水灵灵地就rua上了男魅魔的八块腹肌和青筋人鱼线。
“吸溜~”
南杳杳^3^得忘我,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人“公开处刑”。
谢煜染拍照,发送朋友圈:“家妻嘴馋,喂不饱怎么办?”
“哎~没办法,谁让劳资就是宠这小玩意呢!”
总统大人的社交圈,瞬间炸锅!
政客财阀们表面点赞,私下里单拉了一个没有谢煜染的群,蛐蛐他:
“不是传闻总统大人天阉?佛子真神转世?居然也有人类的下流欲望?”
“下流个尼玛头!没有欲望人类还怎么传承下去?
保守的帝国人,生了14亿!怎么你也要学某些癫痫发作的相关部门,进行所谓的道德审判?
犯只判个几年,凭什么?阉割不方便吗?永绝后患!
网络小说作者写点吻戏暧昧,重点戏份一笔带过!动不动就封小说!甚至坐牢赔款!”
“哎,扯回正题啊!总统大人怀里抱着的也不知男孩女孩呢~
这样,咱赌一把!我赌女孩!下注一千万!”
“我赌两千万!男孩!总统大人那种一看就酥断腿的仙品男人!一定是最高级别的E!可以标记阿尔法的E!”
女孩仅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以及努力啃咬谢煜染手臂青筋的模糊轮廓,无法辨认身份。
再加上谢煜染那句吊儿郎当的“喂不饱家妻~”,让人浮想联翩。
各方大佬纷纷上场,在评论区留下中肯建议和诚挚祝福。
龙傲天(内牛满面):“祝99,祝锁死~”
八嘎!谁啊?居然拱了谢煜染这朵娇花?这可是他给南杳杳物色的童养夫!之一!
【主要劳资曾经假扮搓澡小哥,给煜染搓过澡!啧~那个身材!劳资一钢铁首男看了都忍不住流鼻血!
实乃龙傲天严选!!】
厉寒霆(坏笑):“喝点鲫鱼汤,孕妇哺乳期经常喝,听说非常滋补。”
谢煜染:“马上采纳。再去多练练胸,争取让家妻爱不释手~”
江珩(挑眉,仙气又邪魅):“这么宝贝?怎么不露脸给哥几个看看?”
谢煜染(墨镜一戴,谁也不爱!只做南杳杳的狗~):“怕弟弟们抢哥哥心爱的小玩偶~”
鹤晏礼(懒散叼烟):“没意思,谁要抢?”
池晔(训练馆擦枪射击,biang!正中靶心!):“反正我不抢。”
司羡(奶凶卖萌,骂人一流):“谁抢,谁就是望着肯德基气急败坏的小太监!”
谢煜染(憋着坏):“记住你们说的,截图为证。”
退出微信,某奸夫忍不住嘚瑟:【我艹~劳资真踏马爽死了!】
只可惜没看到萧蚀夜的评论。
哎?算了,那小子现在还融不进他们的交际圈~
就比他早出场了几章,有什么了不起?!
雨中,劳斯莱斯幻影疾驰而去,驾驶舱玻璃挡板升起来,后座,南杳杳媚骨天成地横躺在谢煜染怀里,被他引诱得要死要活。
可就是吃不到……
女孩难受地蹭了蹭青年胯骨,泪汪汪盯着她,似舔不到骨头的小狗:
“哥哥~给我么?”
谢煜染指骨贴上她红唇,嘘了声,戏谑又撩骚:“不给~”
“妈妈教育我,女人很坏的,得到了就不珍惜了。”
男狐狸弯腰凑近,好玩地看着女孩眼中的星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切!有趣~】
【杳杳,吃不到哥哥这么痛苦?嗯~】
前世,他还是太好骗了,她勾勾手指就摇着尾巴舔了上去全力出击。
是不是因为太快被这只小色狗吃到了,所以后来……她可以那么轻易地放弃自己呢……
那么今生。
【宝贝儿~多钓钓哥哥,哥哥再喂你,好不好?】
就这样,南杳杳怀着满肚子的火,去了海边晚宴。
璀璨晚霞融进海浪的盛大里,漫天星河与海浪共赴潮汐。
粉黛色琉璃餐桌上,一只只做成海螺形状的香薰蜡烛,烛光里似有雪雾涌动。
鲜艳招摇的榴花撒落在餐桌西周,雪白沙滩上,有做成各种形状的椰子灯。
国际最高规格的flysky乐队,为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定制舞曲演奏。
可惜大黄丫头根本无心赏景,化悲愤为食欲,大吃特吃!
【拜托了,潮水啊!你不要再拍了!吵得俺头疼!
那首歌怎么唱来着?本来我对哥哥爱如潮水,奈何哥哥给我泼冰水!拒绝了我!o(′^`)o!】
可诡异的是,谢煜染似乎比她自己更了解自己。
她下一步吃什么菜,他都能抢先一步夹进她面前的青瓷碟里。
“哈基米”气鼓鼓掐腰,吐泡泡:“弟弟!你又不给我吃,献什么殷勤?”
谢煜染忍俊不禁。
狗东西,连哥哥也不叫了~
算了,自己的小仓鼠什么德行,自己了解。
还是得“对症下药”哦~吃不到肉,让她闻点荤腥儿也行。
谢煜染捏了捏她气成河豚的腮帮子,低声下气哄着:
“不是不给你睡,只是时机还没到。”
青年用膝盖顶开她双腿,并拢钳制,望着她的目光 滚烫流火:
“你试试我,就知道我对你的欲望有多重了。”
“怎么试?”
南杳杳来兴趣了,不怀好意伸向他的鸽血红钻皮带卡扣。
却被一只极具艺术感,泛着冷釉瓷色的大掌死死扣住,按捺住她的蠢蠢欲动。
谢煜染眸底少见的冷厉:“不可以。”
从出场到现在,他在她面前,一首表现得像个玩世不恭的浪荡子。
没有底线地包容她,下流无耻地going她。
首到此刻……
上位者的残酷冷血初见端倪。
那是无法被忤逆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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