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战争中，情报，就是生命，就是一切。
林墨深知这一点。
他虽然有“零”这个逆天的AI，可以监控网络，洞察先机。但在现实世界中，有很多信息，是无法通过网络获取的。
比如，街头巷尾的、窃窃私语。
比如，某个角落里，一闪而过的、可疑的身影。
这些，都需要，最原始的、最接地气的、“人肉”情报网。
而这个城市里，最适合充当“眼睛”和“耳朵”的，就是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最不起眼，却又无处不在的——
收废品的，流浪汉，和乞丐。
他们，是这个城市的“隐形人”。他们，可以看到，所有人都看不到的、阴暗和角落。
第二天一早，林墨就以“东海市环保局特别顾问”的身份，发布了一条，震惊了整个东海市的、另类的“招聘启事”。
“未来科技公司，响应政府号召，启动‘城市净化’计划。现面向全社会，高薪招聘‘城市信息采集员’一千名。”
“招聘要求：不限学历，不限年龄，不限户籍。只要你，对东海市的每一条街道，都了如指掌。只要你，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那么，你，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薪资待遇：底薪一万，上不封顶。提供五险一金，包吃包住。表现优异者，可获得未来科技公司的正式编制，享受股权激励。”
这个招聘启事一出，整个东海市，都炸了锅。
“底薪一万？还包吃包住？这是招信息员，还是招大爷啊？”
“未来科技？就是那个，最近在网上，很火的、搞垃圾回收的、网红公司？”
“走走走，去看看。万一是真的呢？这可比在工地上搬砖，强多了。”
一时间，无数的应聘者，涌向了未来科技公司的门口，其中，大部分，都是那些，衣衫褴褛的、收废品的、和流浪汉。
负责招聘的，是胖子。
他看着眼前，这群“歪瓜裂枣”，差点没晕过去。
“墨哥，你确定，要招这些人？他们……他们连字都认不全，能干什么啊？”胖子把林墨，拉到一边，小声地嘀咕道。
“你懂什么。”林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神秘地笑道，“这些人，才是真正的‘宝贝’。他们，将会成为我们，最强大的武器。”
林墨亲自出面，对这些应聘者，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面试”。
他的面试题目，只有一个。
“说出你所负责的那个片区，最近发生的一件，最不寻常的事情。说得越详细，越有价值，被录用的机会，就越大。”
这些生活在底层的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他们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却都，异于常人。
他们很快就明白了林墨的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一个缺了门牙的、收废品的大爷，抢着说道，“我们那片，最近，来了很多，说外国话的、洋鬼子。他们，出手特别大方，专门，高价回收一些，旧的、坏的、电子产品。我昨天，还卖给他们一个，坏了的手机，赚了一百块呢！”
“哦？”林墨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们长什么样？住在哪里？”
“长得，人高马大的，金发碧眼。就住在，城西的、那个废弃的、汽车修理厂里。”
“很好。”林墨点了点头，“你被录取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未来科技的、001号信息员。你的任务，就是给我，盯紧那群洋鬼子。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
“是！保证完成任务！”那个大爷，激动地，满脸通红。
有了第一个“榜样”，其他的人，也纷纷，踊跃发言。
“我知道，我们那片，最近，多了一个，专门在晚上，给人免费‘算命’的、瞎子。他算的，特别准。很多人，都去找他。”
“我们那片，来了一个，卖‘大力丸’的、江湖郎中。他说，他的药，能包治百病。”
“我们那片……”
这些信息，听起来，都像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市井八卦。但在林墨的耳朵里，却都，变成了，一条条，极具价值的、重要的情报。
在“零”的帮助下，他将这些零散的、杂乱的信息，进行筛选、整合、分析，然后，一张巨大的、覆盖了整个东海市的、地下世界的“关系网”，就清晰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些“洋鬼子”，是来自欧洲的、最顶级的杀手团——“血色十字军”。
那个“算命的瞎子”，是来自东南亚的、最诡异的降头师——“鬼眼”。
那个“卖大力丸的”，是来自东瀛国的、最擅长用毒的忍者——“千面”。
他们，都是被“暗河”的、二十亿美金的悬赏，吸引过来的、全世界最顶尖的、亡命之徒。
他们，都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早己，暴露在了林墨的、监视之下。
“很好，鱼儿，都己经上钩了。”林墨看着屏幕上，那一个个被标记出来的“红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嗜血的笑容。
“那么接下来，就该，收网了。”
“零，帮我，给他们，送一份‘大礼’。”
“就说，我林墨，将会在三天后的晚上，在东海市的、最豪华的、‘皇家一号’拍卖会上，公开拍卖，我从‘暗河’手里，抢来的那批，价值连城的‘宝贝’。”
“我倒要看看，这群牛鬼蛇神，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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