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陈白睁眼便看见窗台上的咕将军——它此刻正昂首挺胸盯着楼下,活像个尽职的哨兵。
“没死?反倒更精神了!”陈白捏了捏它的翅膀,仔细观察。
她开启开眼,探查寿元。
【橐蜚(二阶):5/2000】
‘嗯?’
‘喝个酒还能破境,这桃花酿...有点东西。’
惊奇片刻,陈白立即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桃花酒,仰头灌下。
酒液入腹,她丹田的灵气流转,顿时轻快了几分,通体舒泰,精神更加清爽。
“果然有效!”
陈白一边喝一边调息,同时唤出系统界面,开始期待修为增长。
可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结果修为没增长一丝,唯独道心澄明了几分。
“啧”,她不满地用手指,轻敲着杯壁思量,“是这酒配不上化神期了,为什么我的修为不涨?”
“罢了,本就不抱期望,无毒足矣。”
而后,陈白收起酒杯,施了个清洁术,随手将紫藤花发夹别在鬓边。
抱起毛绒般的咕将军,就离开小区。
从今天开始,它便是自己的正式灵宠了。
……
屠宰场空地,陈白将灵鸟向空中一抛,交代了一句:“别乱跑!”
顺手揉了把那撮呆毛,只见咕将军郑重点头,黑玉般的利爪蹬地,双翼“唰”地平张展开,盘旋飞起。
“总算有个灵兽样了。”陈白抱着双臂满意地看着。
早晨七点,汪涵涵刚跨进屠宰场,就一眼瞧见了陈白。
她刚扬起笑脸要打招呼,猛地瞥见陈白头顶的黑影,顿时尖叫出声:“啊!妖魔——”
冷库门口,刚交完班的韩少平和王博抬头看见黑影,脸色“唰”地白了。
大白天的,竟有猛禽妖兽当街猎食——他们哪见过这场面。
“咕将军!”见他们误会,陈白连忙呼唤,“下来,别吓着人。”
黑影闻声骤降,稳稳落在她肩头,露出个毛茸茸的猫头鹰脑袋。
三人见异兽如此听陈白话,一时间心中恐惧顿消,纷纷围上来,打量咕将军。
“小白姐,这只灵兽是你养的?它是什么品种?”
“看这异兽大小,它己经有二阶了吧?”
“活着的二阶异兽,这得花多少山海币?”
听着众人讨论,陈白笑而不语,让他们自己猜吧。
她这次带咕将军来,是为了震慑一些躲在暗处想对屠宰场下手的宵小。
如今屠宰场间谍事件频发,自己得主动暴露些手段,如若放任不管,这里恐怕真要成蛊仙教大本营了。
陈白把咕将军塞给汪涵涵,活动了下发酸的肩膀。一回头,正瞧见张志强从马路那头晃悠过来。
近两个月没见,张志强变化很大,一身白衣,手持一把青锋剑,整个人飒爽凌厉,仿若出鞘利剑般张扬。
这时,汪涵涵三人也感受到脊背一凉,顺着陈白的目光望向张志强,顿时被他的气势震住,呆立当场。
【张志强(筑基九层):17/100000】
‘哇!五十多天从练气期修炼到筑基,这么牛。’
‘不愧是拿了主角剧本的人!我这个弟弟天资真是强!’
陈白在心里感叹,同时迎了上去。
张志强扫视屠宰场的一切,最终目光落在干嘛陈白身上,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分。
‘仅仅几十天没见,伊人真是越来越漂亮了,遥想小时候的大姐头陈白……’
……
办公室,陈白给张志强倒了一杯茶,而后疑惑问道:“开学后你都去哪了?自从我借给你钱后你就消失了,怎么回事?”
感受到陈白的关心,张志强心头一暖,轻声回道:“对不起。”
“其实,这段时间我……去寻亲了。”
陈白开口道:“寻亲?你还有进孤儿院之前的记忆?当初警方都没找到你父亲,你有线索了?”
“嗯。”张志强低头沉默,不再多言。
陈白目光微动,己然明白此事必与他体内那位老爷爷有关,恐怕认亲过程也不顺利。她识趣地不再追问。
沉默良久,张志强道:“我以为你会问我,我父亲是什么样子的人?我寻亲过程又发生了什么?”
他心底终究存着一份念想——盼着东都那位素未谋面的生父能认错道歉,能解释为何抛弃母亲和儿子。他终究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对亲情尚存渴望。可现实......
陈白摇了摇头:“你不愿意说,我何苦问你呢?”
闻言,张志强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似放下心结,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骨灰盒子。
双眼的泪水止不住挂满脸颊,咧嘴笑道:“这是那个畜生,我找到他后他竟然还想对我出手,想杀我灭口。”
“我反杀了,将他打成灰,正好......带他去母亲坟头磕头认罪。”
“哈哈......”张志强一边笑着,一边黄豆大的泪滴,一颗颗滚下。
陈白默默听着,她明白张志强主动说出这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同时也知道他是真心把自己当做家人。
“不说这些晦气事了”,为了不让气氛冷下来,也不想让陈白担心自己。
张志强擦了擦泪水,欢快地说道:“小白姐,我给你讲讲,我这一个月的趣事吧。”
“我乘飞舟离开西京,途经云梦泽时,突遇风暴——竟是当年摧毁东流岛的那条巴蛇作祟!看就要葬身蛇腹,一位剑仙凌空而至,只见剑光一闪,山岳两分,那巴蛇竟被硬生生逼退!”张志强说着眼睛发亮,他激动地比划着,充满向往之情。
“还有上次,我帮助东都巡查队去乡下办案,遇到一只三阶女鬼,堪比金丹,我小队拼得油尽灯枯才诛杀她,结果你猜怎么着?”张志强越说越兴奋。
陈白搭话:“她姥姥来了?”
“不是!”张志强摇头道,“是一只虎妖,当地人称它为山君!”
我擦!
陈白心中微惊,幸好自己没出过西京城,外面妖魔这么强。
张志强越说越起劲,眉飞色舞间,那股郁气早不知散到哪儿去了。
陈白适时点头惊叹,眼含笑意——这傻小子总算又活泛起来了。
讲至正午时分,张志强突然一拍脑门,懊恼道:“差点忘了!”
他从储物戒掏出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小白姐,这‘阿鼻剑’......是我在东都抢......嗯......捡的。你不是打小就爱剑么?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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