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源塔的废墟还在冒烟，林零的气劲扫过瓦砾堆，金色光粒像萤火虫般在指尖跳跃。赵磊拄着临时做的木拐，土刺在他掌心转得有气无力：“孙强那小子跑哪儿去了？不会是被改造体的‘余党’绑架了吧？他那烧烤架似的火焰喷射器，说不定成了人家的‘厨房用具’。”?
“别乌鸦嘴。” 刘敏拍掉身上的灰尘，工兵铲在地上划出浅痕，“他多半是在东门帮周队收拾残局，那家伙最讲义气，跟条忠诚的狗似的，主人没下令绝不乱跑。” 她突然指着安全区的方向，“快看！有人来了！是巡逻队！”?
巡逻队员的制服上沾着血迹，领头的小李看见他们，突然松了口气：“可算找到你们了！周队快急疯了，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说要是再找不到你们，就亲自带队过来挖废墟，跟考古似的。” 他的目光扫过赵磊的伤臂，“赵哥这是怎么了？被改造体揍了？跟被猫挠过的狗似的。”?
“去你的！” 赵磊作势要打，疼得龇牙咧嘴，“这是光荣负伤！比你在检查站坐办公室强多了，至少我敢跟改造体硬碰硬，你也就敢对着扫描仪喊‘请出示证件’。”?
林零突然抓住小李的胳膊，气劲在他体内快速游走：“张医生呢？他在医疗站吗？” 他感觉到小李的气劲里有微弱的孢子残留，虽然被压制住了，但源头指向医疗站的方向，“你最近去过医疗站？”?
小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张医生一首在医疗站忙，伤员太多了，跟菜市场似的挤不下。我昨天去拿过绷带，怎么了？” 他突然挣脱林零的手，“周队还在等消息，我们快回去吧，晚了食堂的饭就凉了，今天有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如烟的绿光在小李背后轻轻一闪，低声对林零说：“他在撒谎，气劲波动乱得跟心电图似的。而且他身上的消毒水味不对，不是医疗站的牌子，跟老陈麻袋里滴的液体一个味儿。”?
回到安全区，林零让赵磊和刘敏先去汇报，自己则拉着如烟往医疗站走。路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疲惫，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异常。医疗站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张医生温和的声音：“别怕，这点小伤很快就好，跟蚊子叮了似的。”?
林零推开门，看见张医生正在给个孩子包扎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他的白大褂一尘不染，与周围混乱的环境格格不入，像幅精心绘制的油画。看见林零，他笑着点头：“回来了？听说你们立了大功，周队刚才还在夸你们，跟夸自家孩子似的。”?
“张医生辛苦了。” 林零的目光扫过墙角的垃圾桶，里面有块银灰色的碎片残渣，被纱布盖着，“刚才巡逻队说伤员很多，需要帮忙吗？我的气劲能帮着稳定伤势，跟临时止痛药似的。”?
张医生的手顿了一下，继续包扎：“不用麻烦了，我一个人能应付。倒是你，气劲消耗肯定很大，得好好休息，跟过度放电的电池似的，再用就该坏了。” 他突然指着桌上的药瓶，“这是新配的营养液，能快速恢复气劲，你拿去喝吧，比压缩饼干管用。”?
如烟的指尖悄悄泛着绿光，触碰药瓶时，突然皱起眉头：“这营养液里有流星碎片的粉末！虽然浓度很低，但长期喝会紊乱气劲，跟在牛奶里加酒精似的害人！” 她突然提高声音，“你为什么要加这个？”?
张医生的表情瞬间变得冰冷，不再有之前的温和：“看来你们知道了不少事。” 他缓缓站起来，白大褂下的胳膊上，爬满了银灰色的纹路，“老陈太急了，不然‘母体’早就成功了，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就差最后一步。”?
林零的钢管瞬间横在胸前：“守卫最后说的‘小心张医生’，果然是你！你才是幕后黑手，老陈只是你的棋子，跟控的木偶似的！” 他突然想起什么，“三年前的化工区爆炸，也是你干的！”?
“聪明。” 张医生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那只是次实验，可惜失败了，跟烤糊的面包似的。但这次不一样，有流星碎片和核心碎片，还有这么多‘养料’，本来能成功的，都怪你们这些绊脚石，跟鞋底的泥似的讨厌。”?
他突然拍了拍手，从里屋走出两个改造体，比之前的更强大，胳膊是锋利的手术刀，眼睛里跳动着红色的光：“这是我的‘杰作’，用医疗设备改造的，比老陈的破铜烂铁精致多了，跟艺术品似的。” 他指着林零，“给我抓住他们，活的，我要研究研究他们的气劲为什么能对抗碎片，跟抗体似的有趣。”?
改造体的手术刀带着寒光劈来，林零的钢管挡住攻击，却感觉一股阴冷的能量顺着手臂爬上来，比之前的短刃更霸道：“这玩意儿有毒！” 他突然往地上拍了巴掌，淡青色气劲掀起层气浪，“如烟！用你的异能干扰他们的孢子！”?
如烟的绿光在改造体周围炸开，他们的动作果然迟滞了：“这些孢子是医疗站的培养皿里出来的！被特殊处理过，能麻痹神经，跟强效麻醉剂似的！” 她突然指向张医生，“他在操控孢子！他的气劲能和孢子共鸣，跟指挥家指挥乐队似的！”?
林零趁机钢管横扫，将个改造体的腿劈断：“刘敏和赵磊怎么还没来？再不来我们就成张医生的‘实验品’了，跟小白鼠似的任人宰割！” 他突然听见外面传来熟悉的吼声，“是赵磊！他们来了！”?
赵磊的土刺从门外射进来，精准地扎在改造体的关节处：“老东西！敢害我们！看我不用土刺把你扎成刺猬，跟菜市场卖的烤鸭似的！” 他身后的刘敏举着工兵铲，“烟姐！林零！我们来帮忙了，这老东西欠揍，跟欠了钱的无赖似的！”?
张医生的脸色变了变，突然往墙上按了下，地面裂开道缝，露出下面的通道：“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他的身体开始融化，像老陈一样变成银灰色的液体，“我还会回来的！安全区只是开始，整个世界都会变成‘母体’的养料，跟播种的田野似的……”?
液体顺着通道流走，留下最后一阵阴冷的笑声。林零冲过去想堵通道，却只抓到一把空气。改造体在张医生离开后，突然僵住不动，然后 “咔嚓” 一声裂开，变成堆废铁。?
刘敏踢了踢废铁：“跑了？跟泥鳅似的滑！” 她突然指着桌上的笔记本，“快看！这是张医生的日记！”?
日记里的字迹潦草而狂热，记录着他对流星碎片和孢子的研究，以及三年前化工区爆炸的真相 —— 那是他第一次尝试融合碎片和孢子，却失控导致爆炸，老陈就是那次实验的幸存者，被他洗脑控制，成了忠实的追随者。最后一页写着：“母体需要更纯净的能量，孩子们的气劲是最好的养料，下次……”?
“他要对孩子们下手！” 林零的钢管握得更紧，“防空洞的孩子们！我们快去！”?
西人冲出医疗站，往防空洞的方向跑。路上的行人好奇地看着他们，没人知道一场新的危机正在逼近。林零突然感觉体内的金色气劲剧烈波动，像在预警什么。他抬头看向天空，只见一朵银灰色的云正在缓缓凝聚，形状像只巨大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安全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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