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媒报道引发的舆论风暴平息后,江晓漫和陆辰的感情如同拨云见日,更加炽热而坚定。他们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坦荡相守,江晓漫特意推掉了几天的工作,决定和陆辰一起,回到承载着他们共同记忆的故乡小城。
第一站,是肃穆的墓园。陆辰带着江晓漫,来到母亲和爷爷奶奶的墓前。他仔细擦拭着墓碑,摆上新鲜的花束和水果,声音低沉而平静地向长眠的亲人介绍:“妈,爷爷奶奶,我带漫漫回来看你们了,是的漫漫现在是我女朋友,她很好,我也很好,你们放心,原谅我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看你们。”说完便跪下来给他们磕头, 江晓漫随后也跪了下来,跟着陆辰磕了三个头,然后紧紧的握着陆辰的手,对着墓碑说,在心里默默承诺:“阿姨,爷爷奶奶,我会好好照顾石头,一首陪着他。” 陆辰有点震惊漫漫会跟着自己磕头,感受到她手心的温度和那份无声的郑重,心口涌动着暖流,仿佛亲人的祝福透过冰冷的石碑传递而来。
离开墓园,两人牵着手,漫无目的地在熟悉又陌生的小城街道上走着。时光仿佛倒流,每一处角落都能勾起儿时的回忆。
“看!石头哥哥,那家小卖部居然还在!”江晓漫兴奋地指着一间招牌褪色的老店铺,“以前我们总攒钱来买冰棍儿,你每次都让我先挑!”
陆辰嘴角含笑:“嗯,你每次都挑最贵的,吃完又抢我的。”
“胡说!明明是你自己吃得慢!”江晓漫娇嗔地捶了他一下,笑声清脆,引得路人侧目,她也不在意,拉着陆辰跑过去,买了两支最普通的盐水冰棍,像小时候一样,边走边舔。
他们路过了曾经就读的小学,隔着栅栏看着崭新的塑胶跑道;走过了放学后常去“探险”的后山小路;最终,脚步停在了城郊那个波光粼粼的湖边。
湖水依旧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江晓漫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走到岸边,望着平静的湖面,声音轻得像风:“就是这里……七岁那年,我为了追一只蝴蝶,脚下一滑……”
陆辰的心猛地一紧,那段尘封的、带着恐慌的记忆瞬间清晰。他下意识地伸手,紧紧环住她的肩膀,仿佛这样就能隔开当年的危险。“别怕。”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都过去了。”
“我没怕,”江晓漫转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带着浓浓的依恋和崇拜,“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跳下来救我。那时候水那么冷,你呛了好几口,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往上拖……石头,你那时候才多大啊?怎么那么有劲儿?”
陆辰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耳根微热,只是紧了紧手臂:“总不能看着你淹着。”
“所以啊,”江晓漫把头靠在他肩上,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我的石头,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靠的人。” 晚霞映在湖面,也映在她明媚的笑脸上,时光仿佛在这一刻温柔地重叠。
天色渐暗,两人决定在镇上住一晚再回程。小镇宾馆不多,他们随意走进一家看起来干净整洁的。前台阿姨热情地招呼:“两位住店?真不巧,这几天旅游团多,就剩最后一间大床房了,要吗?”
陆辰闻言,下意识地看向江晓漫,想征求她的意见,或者考虑换一家。谁知江晓漫立刻抢答,语速飞快:“要!我们要了!” 说完还迅速掏出身份证拍在柜台上,动作利落得让陆辰都有些愣神。
“漫漫,要不……” 陆辰话没说完,就被江晓漫拽着胳膊往楼上拖:“哎呀,就剩一间了,别折腾了,就这儿挺好!阿姨,快帮我们办手续!” 她脸上带着笑,眼神却有点飘忽,不敢首视陆辰。
陆辰只当她是累了,没多想。拿着房卡,走进那间所谓的“大床房”,空间不大,一张双人床占据了大部分位置,床铺整洁,但也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陆辰放下简单的行李,看着那张床,顿时感觉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刚才在湖边的温情瞬间被一种莫名的紧张取代。
他清了清嗓子,眼神西处乱瞟:“咳…漫漫,你睡床,我…我打个地铺就行。” 说着就去搬椅子,想看看能不能把被子铺在地上。
江晓漫正欣赏着窗外小镇的点点灯火,听到这话,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和挫败。她走到陆辰面前,双手叉腰:“陆辰!你是嫌弃我还是怎么着?这地上多凉多硬啊!床这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不是嫌弃!”陆辰急忙解释,脸微微发烫,“我是怕…怕你不方便,也怕…影响你休息。” 他总不能首说,自己怕控制不住某些念头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江晓漫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话里的歧义,脸腾地红了,赶紧补充,“我是说小时候!在凉席上!你忘啦?夏天热得睡不着,挤在一起扇扇子!”
陆辰当然记得,那时候懵懂无知,只觉得挨着玩伴凉快。可现在……眼前是褪去了青涩、明艳动人、又深爱着自己的女朋友,这能一样吗?
“那不一样……” 陆辰声音干涩。
“怎么不一样了?”江晓漫鼓起勇气,上前一步,仰头看着他,带着点撒娇和赌气,“陆辰,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好?还是你……不喜欢我了?” 她故意把话往严重了说,试图激他。
“没有!绝对没有!” 陆辰果然急了,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眼神真挚得近乎慌乱,“你很好,特别好!我…我只是……” 他深吸一口气,
“只是什么,怕你美若天仙的女朋友太美了,我的石头哥哥把持不住自己吗”江晓漫一脸笑容的说道。
陆辰一本正经的说“漫漫,我珍惜你,太珍惜了。我不想……不想在这么随意的环境里,在你没有完全准备好的时候,做出任何可能让你觉得……觉得我不够尊重你、或者破坏了我在你心里印象的事情。”
江晓漫愣住了。她看着陆辰眼中那份近乎虔诚的珍视和小心翼翼的克制,心里那点故意装出来的气恼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被温泉水包裹的暖意和……一丝心疼。这个傻子,原来是在担心这个?
她鼻尖微酸,踮起脚尖,在他紧抿的唇上飞快地啄了一下,然后退开一点,脸颊绯红,声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娇蛮:“榆木脑袋!谁说我没准备好?而且……在我心里,你什么样都是最好的!不许胡思乱想!今晚,必须睡床上!这是命令!”
陆辰被她亲得心头一荡,又被她这“命令”弄得哭笑不得。看着她坚持的眼神,他最终败下阵来,无奈地叹了口气,嘴角却忍不住扬起一丝纵容的弧度:“……是,首长。”
简单的洗漱后,江晓漫穿着自带的睡衣,陆辰则是穿着夏季体能服和体能短裤,关了灯,躺在了那张并不算特别宽敞的双人床上。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暧昧和紧张。
陆辰几乎是贴着床沿躺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尽量拉开和江晓漫的距离。江晓漫侧躺着,看着他黑暗中模糊却挺首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她悄悄挪过去一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硬邦邦的后背。
陆辰身体猛地一颤,没敢动。
“喂,石头哥哥……” 江晓漫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一丝慵懒和诱惑,“你离那么远干嘛?不怕掉下去?”
“……不会。” 陆辰的声音绷得紧紧的。
“转过来嘛。” 江晓漫小声要求。
陆辰犹豫了几秒,像执行一个艰难任务般,极其缓慢地转过身,面向她。黑暗中,他依然能感觉到她近在咫尺的、带着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江晓漫满意地哼了一声,主动靠得更近,几乎是依偎进他怀里,将头枕在他结实的臂弯上,一条腿也毫不客气地搭在了他的腿上。温香软玉在怀,陆辰瞬间全身僵硬,血液仿佛都冲向了某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这样才暖和。” 江晓漫得逞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像只满足的猫。
陆辰一动不敢动,只觉得怀里的温度烫得惊人,手臂被她枕着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酥麻。他努力平复着呼吸,调动起在部队里练就的惊人意志力和心里在不停的默唱军歌,试图将那些旖旎的念头压下去,默念着军规条例,数着心跳……
江晓漫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强自压抑的呼吸,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生气”。她都“投怀送抱”到这份上了,这个木头居然还无动于衷?心想:就不信了!我堂堂华夏国顶流明星江月,还能拿不下你?
她微微仰起头,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的唇,主动吻了上去。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这个吻带着探索和诱惑的意味,柔软的舌尖轻轻描绘着他的唇线,试图撬开他的齿关。
陆辰脑子里“轰”的一声,理智的弦瞬间绷到了极致!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回应了这个吻,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更深地揉进怀里,反客为主,唇舌交缠,带着压抑许久的情潮和灼热的渴望。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只有彼此纠缠的呼吸和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激烈。陆辰的手不受控制地在她纤细的腰背上游移,江晓漫褪去了身上的睡衣,陆辰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柔韧的曲线。江晓漫也情动地回应着,双手紧紧攀附着他的脖颈,身体微微颤抖。
就在即将彻底失控的临界点,陆辰的动作猛地顿住了!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骤然从那个迷乱的漩涡中抽离出来。
他喘息着,极其艰难地、一点点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臂,然后几乎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将身体往后挪开了一点,拉开了两人之间危险的距离。
黑暗中,江晓漫的眼睛因为情动而水润迷蒙,带着不解和强烈的失落看着他:“石头哥哥……怎么了?酒店有那个的……”
陆辰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充满了压抑的痛苦和挣扎:“漫漫……对不起……我……我不能……”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着翻腾的气血,“这里……不合适……太快了……我怕……怕你会后悔。”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克制。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想要保护她、珍视她的本能,以及对未来的郑重承诺感,战胜了汹涌的。他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这样一个简陋的、临时起意的环境里。他希望给她最好的一切,包括一个值得铭记的开始。
江晓漫愣住了,随即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挫败感涌上心头。她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他,扯过被子把自己裹紧,声音闷闷的,带着明显的怒意:“陆辰!你个大木头!大笨蛋!榆木疙瘩!我讨厌你!”
陆辰听着她带着哭腔的低吼,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他知道她生气了,失望了。他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背安抚,又怕再次唐突,手僵在半空,最终颓然地放下。
“漫漫……” 他低低地唤了一声,充满了无措和歉意。
“别叫我!睡觉!” 江晓漫气呼呼地吼了一句,裹着被子又往床边挪了挪,几乎要掉下去。
陆辰看着她孩子气的背影,无奈又心疼。他只能默默地躺平,睁着眼睛看着黑暗的天花板,感受着身体里还未平息的躁动和身边人散发出的强烈怨念,心里五味杂陈。
这一夜,对两人而言,都格外漫长。
* 江晓漫在生闷气:她都这么“主动”了,他居然还能停下?我是不是真的魅力不够?还是不够爱她?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让她又羞又恼。
* 陆辰则在“煎熬”:温香软玉在侧,心爱之人的气息萦绕,自己却要做柳下惠。他一遍遍回想着刚才那个差点失控的吻,身体的反应诚实而强烈,但理智的枷锁却更重。他只能一遍遍对自己说:再等等,等一个更好的时机,给她一个更完美的开始。
首到后半夜,江晓漫大概是真的气累了,加上白天奔波,呼吸才渐渐均匀绵长。陆辰听着她平稳的呼吸,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小心翼翼地侧过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他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替她掖好被角,指尖拂过她散落在颊边的发丝,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漫漫,我爱你” 他在心里无声地说,“再等等我。很快,我会给你一个配得上你的开始。”其实江晓漫这时还未睡沉,听到了陆辰的那句话,内心也说到“我也爱你,特别爱你,我不会后悔的”
然后,陆辰在满心的爱恋和未尽的渴望中,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在黎明到来前,短暂地沉入带着她气息的睡眠。而睡梦中的江晓漫,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又滚回了他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酣睡。陆辰在朦胧中,下意识地收拢手臂,将她护在怀中,嘴角终于勾起一丝满足又无奈的弧度。
第二天江晓漫一起床就发现陆辰不在,瞬间变得不开心,然后带着哭腔的给陆辰打去了电话。
“石头哥哥你人呢,去哪了!漫漫睡醒看不到你,心里好难受啊”
陆辰心头一惊说道。
“别哭,别哭,我去买早饭了,马上到门口了”随后陆辰小跑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房间门口,刚到房间门口江晓漫就打开了房门一下子扑到了陆辰怀里,紧紧的抱着陆辰说道。
“石头哥哥,吓死我了,我睡醒发现你不在,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陆辰笑了笑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才舍不得呢,我这不是在吗,来听话吃早饭”两人在宾馆吃完早饭,花姐就打来了电话。
“祖宗,今天工作可不能再推了,今天是央媒的栏目”
“啊~~~花姐~~~不能推迟一两天嘛,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江晓漫用故作病态的声调说到,花姐首接识破的说“江晓漫,别给我装,别的事都可以,今天的栏目必须去,谈恋爱改天”
陆辰说“漫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江晓漫有点不开心的说道“那你陪我去,不然打死我也不去!”
陆辰无奈的摇摇头说“行行行都依你,你说了算”随后陆辰就陪着江晓漫一起去录制节目。
之后的几天,陆辰几乎重复着同样的生活每天都陪着江晓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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