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心中一凛。这正是关键!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分析:
“相爷明鉴!妾身生辰八字,入府之时,按规矩己交由府中管事记录在册。能接触到妾身生辰八字者,绝非只有妾身一人!府中掌管人事档案的管事、经手录入的下人、甚至…某些别有用心、位高权重之人,皆有可能获知!” 她首接将范围扩大,暗示有人利用职权盗取信息陷害她!
玄清子立刻跳出来,指着布偶上的枯草:“哼!巧言令色!这布偶内的诅咒之物,乃是‘怨魂草’!此草阴邪,需以秘法炮制,沾染怨气!岂是寻常人可得?更非轻易能放入这深宅内院、老夫人居所附近!”
周姨娘此时也“闻讯”赶来(禁足令在老夫人病倒后形同虚设),她扑到萧珩脚边,哭天抢地:“珩儿!你要为老夫人做主啊!苏晚!你好狠的心!老夫人待你不薄,你竟用此等邪术害她!你…你是不是因为掌管中馈之事记恨于我,才迁怒老夫人?!你好毒啊!” 她首接将动机引向苏晚对掌家权的争夺和对她的怨恨!
面对玄清子的指证和周姨娘的哭诉,苏晚知道,必须拿出更有力的反击!她目光如电,猛地射向那个被挖出的布偶,以及包裹布偶的黑布!
“道长口口声声说此草乃‘怨魂草’,秘法炮制,阴邪无比。” 苏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凛然的质问,“那敢问道长,此草既如此邪门,需以秘法炮制,那制作此邪物之人,双手、衣物、甚至居所,必然残留阴邪怨气!道长既有通天彻地之能,何不当场施法,验一验在场众人,尤其是…最先发现‘邪气’、又‘恰好’出现在府门外的道长您自己,以及…这位哭诉的周姨娘身上,可有此等怨气残留?!”
玄清子被问得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这…此法需开坛做法,耗费甚大…”
“呵,是不需,还是…不敢?” 苏晚步步紧逼,目光转向那包裹布偶的黑布,“还有这黑布!质地粗糙,乃是府中下等仆役常用包裹杂物的粗麻布!听澜院所有用度皆有记录,从未领用过此等布料!反倒是…” 她目光锐利地扫过钱嬷嬷和周姨娘身边的几个婆子,“某些管事嬷嬷,为图方便,常用此布包裹杂物!敢问钱嬷嬷,你房中,可有此布?!”
钱嬷嬷被点名,吓得一哆嗦,脸色发白,下意识地看向周姨娘。
苏晚不给她们喘息的机会,继续道:“此布偶针脚粗糙凌乱,缝制之人显然不善女红!妾身虽出身不高,但自问女红尚可,绝不会缝制出如此丑陋之物!相爷若不信,可命人取妾身平日绣品与此物对比!再者…” 她指着布偶心口那张符咒,“这符咒上的朱砂,色泽暗沉,质地粗糙,绝非上品!府中采买朱砂,皆有定例,品质上乘,皆登记在册!此等劣质朱砂,又是从何而来?!”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连珠炮,条理清晰,首指证据链的漏洞!玄清子的“专业”被质疑,布料的来源被锁定,女红针脚成为反证,劣质朱砂指向外部!苏晚在巨大的危机下,爆发出了惊人的冷静和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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