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午宴,其实早就过了午时。
常言道“过午不食”,这个规矩在国公府是不存在的。
仔仔细细吃了午餐。
方辰就让唐忆瑶带蓝玉蝉下去休息,而他来到柴房。
...
见到方辰出现,侍卫上前,抱拳道:
“公爷,他全都招了,是有外人用三百两银子让他在酒壶中下药,属下保护不力,请公爷责罚!”
方辰不语,走到伙计面前,看着摆在地上的三百两银子和小药瓶,突然笑了。
“才三百两,就能做出这种事,真是太小瞧我了。”
他摇摇头,走出院子。
在离开之前,语气骤然变冷。
“一天之内,把背后之人都挖出来。”
侍卫们闻言,纷纷单膝跪地,齐声道:
“谢公爷不杀之恩,属下定在酉时之前查明真相。”
侍卫认真了,提着伙计就要求他想办法去和那个给银子的人见面。
伙计很慌,他本想得到这三百两就离开京城,可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还让他去找给银子的人,他怎么找啊。
“大人,大人,我做不到啊,我只知道他的样貌。”
侍卫之中有画师,通过伙计的描述,画出一张人像,几人将人像记住,对视一眼,全都外出搜查。
敢对护国公府下药。
以前也有过,自从杀死许多人后,就没有再发生。
先排除以前结怨的朝中大臣,先把目标放在今日结仇的门户上。
第一个,城门校尉曹山。
第二个,边塞守将严诰。
...
与此同时。
——曹府。
曹山躺在床上,一首等待消息传来。
这时,心腹匆匆走来,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公子,成了,据消息称,护国公午时清退了左右,只和蓝将军独饮,但一个时辰后,国公府丫鬟收拾酒桌时,见到白袍上的落红,可以肯定是蓝将军的。”
曹山脸色涨红。
明明一切都和他预料的一样,可是为什么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时,他会那么难受,而且,他看向下身。
更怪异的是,想到蓝玉蝉被方辰强迫,他就的厉害。
“可恶啊。”
复杂情绪的泪水从两眼流出,打湿了床头。
...
——严府。
严诰不死心,从午时就在大门口等,等到午时都过了,蓝玉蝉依旧没来,他觉得是他做错了,想着要不要认错。
结果,就听到大街上有人传桃色消息。
路人甲神神秘秘道:
“听说了吗,那纨绔趁着午宴的时候,假意挽留蓝将军饮酒,实则在酒中下药,强要了她!”
路人乙左看右看,压低声音道:
“对,这一次是真的,我嫂嫂家的二姑丫头说,纨绔还请退了所有家仆和丫鬟,就为了不被人打扰。”
路人丙语气激动:
“你们知道那场面吗,啧啧,可谓是是一地狼藉,真不敢想象蓝将军究竟遭受怎样折磨。”
他还带着一些幸灾乐祸,细细一听,会发现他还挺羡慕的。
路人丁一拳捶在墙壁上,满脸愠怒:
“我呸,纨绔子弟,好生不要脸,蓝将军女中豪杰,居然被这种卑鄙手段夺走清白!”
国公府那么大,不少人盯着看呢。
况且方辰故意没有封锁消息,就是要让消息泄露出去。
因为他猜到用这种卑鄙手段的人,不会是严诰,只可能是曹山。
知道是一回事,怎么解决,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不着急,让事情发酵发酵。
...
严诰听到消息,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了一样,整个人僵在原地。
路人甲发现坐在门口的严诰,惊呼道:
“那个不是严将军吗,他怎么在这?”
“嘘,快走快走。”有懂的人低声提醒道:“你不知道他们都来自边塞吗,说不定有某些关系呢。”
这一说,他们懂了,脚步匆匆离开。
严诰精神恍惚,一时间老了十岁。
他心悦十余年的女人就这样遭了纨绔毒手?
可恶啊!!!
严诰打砸严府,宣泄着心中怒火。
严熙熙听到消息跑出,看到如此生气的哥哥,还以为是哥哥是对蓝将军违约一事动怒,快步上前劝说:
“哥哥,蓝将军说今日有事,明日一定会来。”
闻言,严诰双目赤红,冲着妹妹大吼道:
“来什么来,她都躺到方辰的床上去了!!!”
“这不可能!”
严熙熙十分崇拜蓝玉蝉,不相信她会在方辰面前宽衣解带!
不可能?
呵。
严诰自嘲一笑,看向妹妹,眼神中满是冰冷。
“严熙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几天一首在做什么,要不是你非要什么婚衣,玉蝉怎会与那纨绔进行比试,
若不是比试,她又怎么会被纨绔下药迷晕!!!”
“严熙熙,我的事情,你以后不要管!”
严熙熙瞳孔不断颤抖,泪水不断滚落,她很伤心。
“哥哥,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算我求你,以后别管我的事!”
严诰眼神冷的吓人,掠过了妹妹,去到府内取出弯刀,就要去马厩取马。
严熙熙见到这一幕,猜到原因,挡在马前。
“哥,你不可以过去,他是护国公。”
“他也是人,并非刀枪不入!”
如此赤裸裸的表明杀意,严熙熙被吓坏了,眼泪止都止不住,抓着马镫,满是哭腔道:
“哥哥,你要是提刀上门,会牵连整个严府的,爹爹要是知道...”
严诰冷冷扫向妹妹。
“严熙熙,严府的荣誉,是我和爹打拼出来的,爹在边塞,我不担心,你...早些找个人嫁了吧。”
心爱的女人被玷污,他咽不下这口气,必须上门报复!
“驾!”
高额黑马这两天吃的饱饱,十分有劲,这一动,首接把严熙熙撞倒在地,她不顾擦破皮的手掌,哭着追了出去。
可出了严府,只能看到早己经远去的背影。
“哥!!!”
严熙熙的悲鸣,如泣血杜鹃,听着生悲。
周围人走过时,目光惊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纪音来了,见到跪在路中间哭泣的严熙熙,顾不得女子礼仪,跑步上前,蹲下询问:
“熙熙,你怎么了?”
严熙熙泣不成声,紧紧抓着纪音的手。
“纪音,哥哥他,哥哥他提刀去护国公府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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