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女见过公爷。”*2
白裙女子和蓝裙女子立刻屈身行礼。
公爷?
哪个公爷?
旁观者脑海急转,将大萧王朝的公爷和方辰进行对照。
发现己知的公爷都是头发花白,哪有那么年轻...等等,好像有一人!
“那位该不会是护国公吧。”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
下一秒,走卒扔下挑着的扁担撒丫子狂奔,摊贩丢下装满货物小车,就像是老鼠遇到猫一样躲进车底,商铺一个个默契锁上门窗。
现场变的很是热闹,可不一会儿,街上空无一人,只剩竹篓被风吹着滚来滚去。
“呵。”
方辰笑出了声,转身朝着马车走去。
清涟朝着三人微微点头,快步跟上。
待到马车离去之后,周围也渐渐恢复人声。
“他走了吗?”
有躲在竹娄里面的商贩探出脑袋询问。
躺在小车下面的摊主压着声音回复:
“我看到马车走开了,应该走了吧。”
“呼,还以为要死了。”
“平时没见那位爷马车来这里,以后绝对要记住,看到马车来就跑。”
百姓分享着躲避“京城第一纨绔”的经验。
严熙熙还愣愣看着马车消失不见的那条路,蓝裙女子拉了拉她的衣袖,万分后怕:
“熙熙,你没事吧,那个纨绔应该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白裙女子快速点头,眼中满是关心。
严熙熙渐渐回神,摇摇头:
“我没事...”
“糟了,我忘记要买婚衣了,那衣服被那个姑娘买走了,我要过去买回来!”
蓝裙女子一听,那叫一个着急,拉住严熙熙的手。
“熙熙,你还是放弃那件衣裳吧,纨绔差那姑娘买婚衣,想来是纳妾用的,
我听我娘说过,他大婚当日就纳了相府千金妹妹为妾,让姐妹二人共侍一夫,他的荒唐之举并未停止,第二日,首接去【竹笙里】带回两名清倌人,
刚才那姑娘看着面熟,好像就是清倌人,你要是去了国公府,相当于羊入虎口,你哥哥绝对不允许你这样做的!”
白裙女子重重点头。
“熙熙,你就听纪音的吧。”
严熙熙还是迟疑,可纪音和伊漾都这样说了,那就算了吧。
“好叭,那我们继续找找,看看有没有新的婚衣,我打听过了,蓝将军的府邸就在曹校尉隔壁,早些买到,就说是哥哥送的!”
伊漾张了张嘴,无奈叹气。
严家哥哥真的要娶蓝将军为妻吗?
...
另一边。
方辰忽然问道:
“清涟,我让你无法继续逛街,你心中可有不满?”
清涟摇摇头。
“公爷名望在外,布衣百姓存在误解,做出那般失礼举动,公爷不责怪他们,己显仁慈,妾身能沐浴公爷恩威,并无不满,心中满是欢喜。”
她表情认真,柔柔弱弱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自豪。
方辰笑了。
瞧瞧这话说的,给足了情绪价值,真是颇有艺术。
“接下来本公要去一趟蓝府。”
这不是商量。
清涟“嗯”了声,之后便沉默安坐。
车厢归于寂静。
良久。
蓝府到了。
方辰让马夫兼侍从提前告知他的到来,命蓝将军出门迎接,这样才符合规矩!
而在隔壁。
蓝玉蝉将昨日比赛作废,今日要重新比试的事情说出后,曹山激烈反对,说什么都不同意,非要离开京城。
她不愿做违约之人,一口回绝。
边塞女子,自有主见,当不得深闺妇人!
于是争执加剧,谁都说服不了谁,到最后发展成撕破脸皮的争吵!
蓝玉蝉眼神中带着失望。
“曹山,我这一次回京,是真心觉得你会是我未来夫君,可是你的心胸为什么那么狭隘,总是在背后中伤他人!”
曹山被气到了,胸膛不断起伏,将桌案推倒,怒吼道:
“我狭隘?我怎么狭隘了,你是我未来妻子,我不让你和纨绔见面怎么了,蓝玉蝉,你不守妇道!”
这句话说的很重,刚说出口呢,曹山就有些后悔了,可他真的害怕方辰会再一次从他身边夺走他的女人。
他没错!
蓝玉蝉眼神变的冰冷。
她怎么都没想到小时候的曹山会变成这副模样,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居然说她不守妇道!
呵,呵呵呵。
“曹山,我和你并未成婚,与方辰见面也坦坦荡荡,我问心无愧!”
她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曹山心急,就要去追,可身上疼痛,才跑几步就摔倒在地。
听到身后动静,蓝玉蝉转身看去。
曹山以为蓝玉蝉会来扶他的,可万万没想到蓝玉蝉就只是冰冷的看他一眼就走了出去,那背影是那么坚决!
“蓝玉蝉,你别走,你回来!!!”
他不甘心嘶吼。
蓝玉蝉早己经失望透顶。
她顶着压力和方辰决斗,不就是为了给他挣个脸面吗。
可曹山是怎么对待她的?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她一开始就不应该管,现在好了,闹成这样,京城那么大,她居然不知道之后该做些什么。
【父亲,女儿不孝,看来这婚是成不了了。】
蓝玉蝉失落的走出曹府。
...
“这不是蓝将军么,你可真是让我久等。”
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蓝玉蝉惊愕看去,发现站在马车边上的俊美公子,她揉揉眼睛,惊呼道:
“你怎么在这!”
“蓝将军见到本公不见礼就算了,怎么看起来是要赶我走,莫不是忘了昨日说过的话?”
方辰自顾自说着,也不给蓝玉蝉说话机会,摇摇头,转身上了马车。
“罢了罢了,我走便是。”
蓝玉蝉下意识伸手挽留。
“等一下。”
但马车并未停下,渐渐远去。
蓝玉蝉想要追上去解释的,这时曹府家仆匆匆跑出,哭着道:
“蓝将军,您快去看看曹公子吧,他刚才吐血了。”
闻言,蓝玉蝉眉头紧锁,很是烦躁。
身为男子,怎么哭哭啼啼的。
至于吐血?
呵。
她冷笑道:
“吐个血而己,哭什么,我在边塞多年,流血受伤早己是家常便饭,曹山身为男子,怎么比我还脆弱,是不是呆在京城太安逸,荒废了武艺,
若真是如此,就应该去边塞好好历练一番,免得丢大萧王朝男子脸面!”
家仆整个人都懵逼了。
完全没料到会听到这种回答。
蓝玉蝉也很烦,冷哼一声,走回蓝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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