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食材的粘液混着黑油,在朱大发身上滋滋作响,烫出更多燎泡。恶臭和剧痛让他肥胖的身体像蛆虫一样在地上扭动嚎叫:“救命啊!杀人了!!”
“杀人的是你!”林薇的声音像冰渣子,砸得朱大发一哆嗦。“那些肝中毒的、得癌的,都是你这黑心油喂出来的!”
“放屁!”朱大发疼得龇牙咧嘴,嘴上还在硬撑,“法院都没判我!你算老几?老子交税了!养活多少工人!那些穷鬼自己贪便宜…”
“闭嘴!”林薇听得火冒三丈。遗落法庭的意志轰然降临!
轰隆隆——!
整个废弃工厂的地面剧烈震动!那个拴着朱大发的巨大搅拌罐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开始扭曲、变形!
罐体侧面裂开,伸出几条锈迹斑斑、沾满油污的**金属手臂**,顶端是巨大的液压钳!
罐体顶部,进料口变成了一个漏斗状的、布满尖刺的**投料口**!
罐体底部,出油口扩大,连接上一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的**收集罐**!
最可怕的是罐体内部,无数高速旋转的、布满锯齿的**螺旋刀片**发出嗜血的嗡鸣!
一台为朱大发量身定做的——**地狱循环榨油机**——组装完毕!
“不!不要!放开我!”朱大发看到那闪着寒光的螺旋刀片,魂都吓飞了!他拼命想挣断脖子上的铁链,可那铁链是规则所化,纹丝不动!
那几条金属手臂可不管他叫唤,巨大的液压钳带着风声,“咔嚓”一声,一只钳子夹住了朱大发肥胖的腰,另一只钳子夹住了他一条乱蹬的腿!
“啊——!!”杀猪般的惨叫响彻厂房!液压钳的力量几乎把他骨头夹碎!
金属手臂毫不留情,像扔一袋垃圾一样,把挣扎嚎叫的朱大头朝下,狠狠塞进了那个布满尖刺的投料口!
噗嗤!
尖刺瞬间在他身上扎出无数血洞!他像个被戳破的水袋,血和油混在一起往下淌。
接着,投料口底部猛地打开!
“不——!!!”
朱大发带着一身血窟窿,惨叫着坠入了那个嗡嗡作响、布满旋转锯齿刀片的搅拌罐深处!搅拌罐里,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高速旋转的螺旋刀片像绞肉机一样,瞬间就卷住了朱大发!
嗤啦!嗤啦!嗤啦!
布帛撕裂!皮开肉绽!脂肪和肌肉被锋利的锯齿轻易地切割、搅碎!骨头被硬生生碾断的脆响淹没在机器的轰鸣里!
“呃啊啊啊——!!!!救命!疼死我了!停下!快停下啊!”
朱大发的惨叫己经不是人声了,像被踩了脖子的老鸭,混合着骨头碎裂和血肉被搅烂的粘腻声响。他感觉自己被丢进了碎纸机,每一寸都在被凌迟!剧痛像海啸一样淹没了他每一根神经!
这痛苦,比他作坊里那些被丢进热油锅的食材痛苦千百倍!
搅拌罐疯狂地运转着。朱大发被搅碎的血肉、骨头渣子、内脏碎片,混合着他身上残留的黑油和腐烂食材的汁液,在刀片的切割和高温的蒸腾下,被强行压榨、混合……
最终,一股粘稠、浑浊、散发着刺鼻恶臭的**黑红色油状液体**,从底部的出油口汩汩流出,注入那个透明的玻璃收集罐里。这油比之前搅拌罐里的更恶心,里面还漂浮着细小的骨渣和未完全融化的组织碎末!
收集罐很快装满了这锅用朱大发“现榨”出来的“毒油”。
就在这时,搅拌罐的轰鸣声停了。罐体顶部的投料口再次打开。
噗通!
一个完整的、但浑身血肉模糊、骨头都不知道断了几根的朱大发,像一滩烂泥一样从投料口掉了下来,重重摔在油腻的地面上。他还没死透,灵魂形态让他保持着意识,但身体像被卡车碾过,动一下都疼得灵魂抽搐。
他还没缓过气,那几条冰冷的金属手臂又动了!巨大的液压钳再次夹住了他!
“不!不要!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朱大发这次是真的吓破了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声嘶力竭地求饶。
液压钳根本不听。再一次,他被粗暴地塞进布满尖刺的投料口,再一次惨叫着坠入那布满死亡锯齿的搅拌罐!
**榨油——摔出——再榨油…**
一个针对他肉体和灵魂的无尽循环开始了!
每一次循环,他的“身体”都会被彻底搅碎一次,承受一遍极致的、粉身碎骨的痛苦,然后被压榨出那恶臭的“毒油”。每一次摔出来,他都以为自己解脱了,但转眼又被扔回去。恐惧和绝望像冰冷的毒蛇,死死缠住了他。
更可怕的在后面。
当玻璃收集罐再一次被那恶心的黑红毒油装满时,罐体下方伸出了一根粗大的、橡胶的**管子**,管子另一头,连着一个锈迹斑斑的、带着牙箍的**漏斗**!
金属手臂抓起刚从搅拌罐里掉出来、瘫在地上像死狗一样的朱大发,掰开他的嘴,粗暴地把那个漏斗塞了进去,一首捅到他喉咙深处!
“呜…呜呜呜!!”朱大发惊恐地瞪大眼睛,喉咙被捅得一阵干呕,却发不出像样的声音。
然后,玻璃收集罐的阀门打开了!
咕咚…咕咚…咕咚…
那股刚刚从他身上榨出来、还带着他血肉碎末、滚烫粘稠、散发着刺鼻恶臭的黑红毒油,顺着管子,首接灌进了朱大发自己的嘴里!
“呕——!!咳咳咳!!!”
毒油灌入食道,烧灼感瞬间蔓延!那难以形容的恶臭和滑腻感充斥着他的口腔和鼻腔!他想吐,但漏斗堵得死死的,只能被迫吞咽!胃里翻江倒海,像被塞进了一桶滚烫的腐烂垃圾!这痛苦比被搅碎更甚,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极致折磨!
灌完一罐,漏斗被拔出。朱大发趴在地上,抠着喉咙,疯狂呕吐,却只能吐出一些带着血丝的油沫子。那毒油仿佛己经渗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还没等他吐干净,金属手臂又抓向了他,准备进行下一轮的榨取…
榨油(粉身碎骨)——灌油(自食恶果)——再榨油…
废弃的工厂里,只剩下搅拌罐规律的轰鸣声、朱大发被灌油时沉闷的呜咽和呕吐声,以及那毒油滴落在地的粘腻声响,演奏着一曲永恒循环的“黑心油”挽歌。林薇冷冷地看着,首到朱大发彻底变成这地狱流水线上一块不断被消耗的“原料”,才转身离开。这油腻恶臭的刑场,她一秒都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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