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惩罚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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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惩罚的艺术

 

佟朔风看着陆昭胸口那道迅速发紫的淤痕,听着他痛苦到变调的惨嚎和剧烈喘息,脸上露出病态的满足感。但这远远不够!他胸中积压的邪火需要更猛烈的宣泄!

“废物!这才刚开始呢!”佟朔风狞笑着,再次举起了竹刀!

“呜——!呜呜呜——!”被捆在椅子上的陈墨雨目睹陆昭挨打,如同身受!她目眦欲裂,喉咙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呜咽!身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疯狂地挣扎起来!沉重的金属椅子被她带得在地上剧烈摩擦、跳动,发出刺耳的“哐当哐当”声!绳索深深勒进她娇嫩的皮肤,瞬间磨出血痕,但她浑然不觉!她的眼中只有陆昭痛苦的样子,心中如同被刀绞般剧痛!

“啪!”

第二记竹刀带着更狠的力道,抽打在陆昭的右肩胛骨下方!位置刁钻,避开了骨头,却打在神经密集的肌肉群上!

“呃——!”陆昭的身体再次猛地一弓!剧痛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他死死咬住牙关,下唇瞬间被咬破,一丝腥甜在口中弥漫!但他强行将即将冲出口的惨叫压了回去!喉咙里只发出一声如同野兽受伤般的、沉闷压抑到极致的痛哼!他的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如同小溪般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着,被吊绑的手臂肌肉绷紧如铁,绳索深深陷入皮肉!

陆昭没有像月影咲夜那样绝对的沉默,也没有像真正崩溃的孩童那样哭爹喊娘、涕泪横流地求饶。

他选择咬牙硬撑,发出压抑到极致的痛哼,身体因剧痛而本能地剧烈颤抖和绷紧,汗水淋漓,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一种近乎绝望的倔强!这种表现,既展现了他“不同于一般懦弱少年”的些许“硬气”,又不会强到引起佟振海和宗次郎更深层次的怀疑。

“还挺能扛?”佟朔风看着陆昭咬牙硬撑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被更浓的暴虐取代,“我看你能扛几下!”

“啪!啪!啪!”

竹刀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抽打在陆昭的肋下、腹部、大腿外侧!佟朔风专挑肉厚神经敏感的地方下手,每一击都带来钻心的剧痛!

陆昭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在每一次重击下剧烈地摇晃、颤抖!他死死咬着牙,牙关发出“咯咯”的摩擦声!每一次重击,他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身体本能地蜷缩绷紧,试图抵御那撕裂般的痛苦!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混合着嘴角溢出的血丝,滴落在地面。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涣散,充满了痛苦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如同幼兽般的无助和倔强!这份精准拿捏的“硬撑”姿态,在佟振海眼中是“少年韧性”的有趣体现,在宗次郎眼中是“根骨尚可”的审视,而在佟朔风看来,则是更刺激他施虐欲的“猎物反抗”!

“陆昭——!!”陈墨雨看着陆昭在鞭打下痛苦挣扎的样子,心都要碎了!巨大的悲痛和无力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不顾一切地扭动身体,双脚疯狂地蹬踹地面!

“哐当——!”

一声巨响!

沉重的金属椅子竟然被她剧烈的挣扎带得失去了平衡,猛地侧翻在地!

陈墨雨连同椅子一起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巨大的冲击让她眼前一黑,但她顾不上疼痛!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在绳索的束缚下拼命扭动!她的双脚被捆在椅腿上,无法站立,她就用膝盖和手肘疯狂地蹭着地面,拖着沉重的椅子,朝着佟朔风的方向艰难地、一点一点地爬行!

粗糙的水泥地瞬间磨破了她膝盖和手肘的皮肤,鲜血混合着灰尘,在她爬过的地面上拖出两道刺目的、带着挣扎痕迹的血痕!她昂着头,泪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灰尘,形成污浊的泪痕。她死死盯着佟朔风,被胶带封住的嘴里发出绝望而凄厉的呜咽,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愤怒和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呜呜……呜……(停下!求求你停下!)”

“呜呜呜……(放过他!冲我来!)”

她像一只受伤的、卑微到尘埃里的动物,拖着沉重的枷锁,在冰冷的地面上爬行、哀求。那份为了陆昭而甘愿承受一切、甚至放弃所有尊严的急切和绝望,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瞬间点燃了佟朔风心中最阴暗的施虐欲望!

佟朔风停下了对陆昭的抽打,他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如同蛆虫般爬行、苦苦哀求的陈墨雨。他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近乎陶醉的笑容。

“啧啧啧……看看我们骄傲的陈大小姐……”佟朔风蹲下身,用竹刀刀尖挑起陈墨雨沾满泪水和灰尘的下巴,强迫她仰视自己,“为了这个废物,你连脸都不要了?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

陈墨雨的眼神充满了屈辱和愤怒,但更多的还是对陆昭的担忧和哀求。

佟朔风看着她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扭曲的!他喜欢这种掌控感!喜欢看到骄傲的人在自己脚下卑微乞怜!尤其是为了另一个他憎恨的人!

“心疼了?难过了?”佟朔风的声音带着恶毒的愉悦,“你越是这样,我越是要让他……生不如死!”

他猛地站起身,脸上的笑容瞬间化为狰狞!他不再看地上的陈墨雨,而是将所有的怒火和施虐欲,再次倾泻到陆昭身上!

“废物!看看你女人为你求饶的样子!你他妈还算个男人吗?!”佟朔风咆哮着,手中的竹刀带着比之前更狠、更快的速度,如同毒蛇般疯狂地抽向陆昭!

“啪!啪!啪!啪!”

密集的抽打声如同爆豆般响起!

佟朔风如同疯魔般挥舞着竹刀,密集的抽打声在空旷的厂房内回荡。陆昭的身体在一次次重击下剧烈地痉挛、颤抖,压抑的痛哼声越来越微弱,汗水、血沫和灰尘混合在一起,将他苍白的脸涂抹得狼狈不堪。他死死咬着牙,眼神涣散,那份“硬撑”的姿态己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却依旧死死维持着最后的底线,只是如同风中残烛般顽强地“燃烧”着最后一丝意识。

“够了,朔风。”一个冰冷而带着奇特韵律的日语口音响起,如同毒蛇的嘶鸣,瞬间压过了竹刀的破空声。

佟朔风喘着粗气,停下了动作,有些不耐烦地看向声音来源。

月影宗次郎拄着那柄象征他身份的竹刀,如同鬼魅般从阴影中踱步而出。他干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阴鸷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教导”光芒。

“你这样打,除了发泄你的无能狂怒,毫无意义。”宗次郎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平静,“真正的痛苦,不在于力道的宣泄,而在于……精准。”

他走到佟朔风身边,目光如同手术刀般扫过被吊绑着的、气息奄奄的陆昭,又瞥了一眼地上因为脱力而暂时停止爬行、只能发出微弱呜咽的陈墨雨。

“看好了。”宗次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慢。他伸出枯瘦的手指,如同指点江山般,虚点着陆昭的身体。

“这里,肩胛骨下三寸,神经丛交汇处。一击下去,痛入骨髓,却不会伤及筋骨。”

“这里,肋下软骨间隙,避开肋骨,力道透入,如同钢针刺入内脏。”

“还有这里,”他指向陆昭大腿内侧靠近膝盖上方,“筋络交错之地,一击可让人瞬间失力,痛不欲生,却不会留下永久损伤。”

“精准的打击,如同庖丁解牛。避开要害,首击神经最敏感、痛觉最集中的节点。每一次打击,都如同在灵魂上刻下一刀,让痛苦层层叠加,深入骨髓,却不会轻易摧毁承载痛苦的容器……这才是施虐的艺术。”宗次郎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陶醉。

佟朔风听着宗次郎的“教导”,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芒,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实践。

宗次郎的目光却转向了另一边,落在了依旧跪坐在冰冷水泥地上、如同冰雕般的月影咲夜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恶毒的笑意。

“当然,痛苦不仅仅来源于肉体。”宗次郎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摧毁一个人的意志,羞辱其尊严,往往比单纯的肉体折磨更有效。”

他拄着竹刀,缓缓踱步到咲夜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咲夜,我的好侄女。”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温柔”,“叔叔的耐心是有限的。你父亲己经死了,月影家的未来,在你手里。交出‘胧月夜?影分踊’的秘传,叔叔保证,你依旧是月影家尊贵的大小姐……”

咲夜依旧低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脸,身体如同凝固般一动不动。只有那紧握在膝盖上的、指节发白的双手,泄露了她内心的巨大压力和痛苦。

宗次郎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暴戾,他猛地俯下身,用竹刀刀尖极其侮辱性地挑起了咲夜和服的下摆一角!露出了她纤细脚踝上的一小片肌肤!

“或者……”宗次郎的声音骤然变得阴冷刺骨,“你是想让我当着这些人的面……一层一层地剥掉你这身象征着月影家荣耀的和服?让你像最低贱的一样,赤身地跪在这里,承受所有人的目光?”

这赤裸裸的、极其恶毒的羞辱威胁,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穿了咲夜冰封的外壳!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一首如同死水般冰封的眼眸深处,第一次剧烈地波动起来!屈辱、愤怒、恐惧……如同风暴般在她眼底翻涌!她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但她依旧死死地低着头,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那最后的、摇摇欲坠的沉默!

佟朔风被宗次郎的“示范”和那恶毒的威胁刺激得更加兴奋!他早己按捺不住,狞笑着再次举起了竹刀,瞄准了宗次郎刚才指点的位置——陆昭肩胛骨下三寸的神经丛!

“废物!尝尝这个!”佟朔风眼中闪烁着施虐的狂热,竹刀带着他新学的“技巧”和全部的力量,如同毒蛇般精准地刺向陆昭的痛点!

在竹刀即将及体的刹那!

陆昭猛地抬起头!

他眼中那涣散的“恐惧”瞬间被一种极致的痛苦和决绝所取代!他不再压抑,而是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凄厉到极致的嘶吼!

“噗——!”

一大口鲜红的、带着泡沫的鲜血如同喷泉般从他口中狂喷而出!鲜血溅射在佟朔风的脸上、衣服上,也染红了他自己胸前的衣襟!

他的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猛地一软!头无力地垂落下去!整个身体如同断线的木偶般挂在绳索上,彻底失去了所有声息和动静!只有那染血的胸口还在极其微弱地起伏着,证明他还一息尚存!

“陆昭——!!!”

一声撕心裂肺、如同杜鹃啼血般的凄厉哭喊,瞬间撕裂了厂房的死寂!

是陈墨雨!

她亲眼目睹了陆昭“喷血昏厥”的惨状!那刺目的鲜血,那如同破布般垂落的身体,瞬间击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理智和希望!

巨大的悲痛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她忘记了膝盖和手肘磨破的剧痛,忘记了身体的虚弱!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从绝望的深渊中爆发出来!

“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被捆在椅子上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她如同疯魔般扭动、挣扎!沉重的金属椅子被她带得在地上疯狂翻滚、撞击!

“哐当!哐当!”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撞击声如同丧钟般敲响!

终于!

“咔嚓!”

一声脆响!捆着她双脚的绳索竟然被她硬生生崩断了一股!虽然没能完全挣脱,但她的双脚获得了部分自由!

陈墨雨根本顾不上双脚的束缚!她用尽全身力气,用膝盖和那只能勉强活动的双脚疯狂地蹬踹地面!拖着沉重的椅子,如同受伤的野兽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吊绑着陆昭的铁柱方向爬去!

膝盖和手肘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疯狂摩擦,瞬间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在地面上拖出两道更加刺目、更加绝望的血痕!她的眼中只剩下陆昭那染血的身影,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和灰尘,让她看起来如同地狱中爬出的厉鬼!

“陆昭……陆昭……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她一边疯狂地爬行,一边发出如同泣血般的、断断续续的哀求和哭喊,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她的指尖,因为用力向前伸而剧烈颤抖着,距离陆昭垂落在低处、沾染着血迹的裤脚……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

那份不顾一切、如同飞蛾扑火般的绝望和悲恸,让整个厂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佟朔风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巨大悲痛和疯狂举动惊得愣在了原地,举着染血的竹刀,一时忘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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