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的阳光洒落在山间。刘平揉搓着朦胧的双眼,挣扎地站了起来。
天气正值初春,凛冽的寒风还未完全褪去,身上便传来了阵阵寒意。
刘平依稀记得昨天研发部的电气自动阀转换的研究成果通过,组长带包括他在内的研发二组所有员工去吃好吃的。
然后自己和老妈通过电话后便和同事一起去饭馆和KTV组队了。
人生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大学毕业那会都没这么多。
在包厢里刘平还借着酒劲对自己心仪己久的研发一组一位女同事表白。
两人还一起对唱情歌,跳起蹩脚的舞,气氛不可谓不高潮。
后面实在是顶不住了,印象中被老张和老徐背去酒店暂住一晚,然后就是现在刚醒。
仔细打量着周围,刘平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一个山谷的树林中。
旁边细细碎碎散落着破布包裹稍微摊开着的行李,一些老旧衣物,像是电视剧当中演的古代穿的那种粗布麻衣。
树林外面貌似很空旷,小鸟鸣叫的声音能传的很远。
猛然他一惊,“这是咋回事?这是哪儿,我那几个同事人呢?我的阿莉(暗恋的女同事)呢?”
望了望周围,斜西十五度方向还有一间破败的茅草屋,有一尊倾倒的佛像。
旁边的地板上倚躺着一位像是昏迷了的年轻女子,仔细一看女子并不是阿莉。
她的头发凌乱,衣衫褴褛,像是和人发生过争执被弄伤。
虽然脸上满是厚厚的尘土,但是隐约看上去皮肤白皙,看起来应该是一位美女。
“可能是被打晕的吧,见色起意?”正疑问着突然刘平头脑一阵剧痛,一阵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快要把自己的脑袋撑爆炸。
“跟随师父学习医术,治病救人,师父病逝,临终被嘱托进入京城寻找在太医院当太医的好友收留自己等等。”
怎么回事,这是谁的记忆?还有这么多丰富的医学知识,不行了,脑袋要爆炸了。
刘安平痛苦地摸了摸头,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还在不断挤入脑袋,脑袋上还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钝伤!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本人不会这么狗血自己穿越到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人身上了吧?”
首到最后在上京途中遇见盗贼被抢,自己被盗贼一橹子打的头破血流的记忆涌进脑海,他不得不接受大概率是这种情况了。
“怎么会?咱一个家乡高考状元,堂堂重点理工大学出身,又在世界百强电气企业技术部担任副主任的大好青年竟然碰到这种狗血剧?
不要啊,我还没结婚,还没给老爸老妈养老尽孝,怎么可以就这么挂了?怎么可能,不可能……”
刘平目光呆滞,想大哭却又哭不出来,瘫坐在破庙前的地面上,脑袋疼痛比刚才稍微减轻一些。
坐在破庙前的石阶上,望着里面被倾倒破坏严重的陀佛石像,刘平发呆地坐了好长时间,不知道想着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他才慢悠悠晃晃的站起来,脑袋上伤口传来轻微阵阵刺痛和眩晕感。
多亏了原身这有些精湛的草药医术,自己便在附近摘了些处理外伤的草药止住了伤口缓解疼痛。
他理清楚了原身的记忆:原身全名刘安平,比自己名字多一个字,身处于这个齐楚陈雍周越六大国家争霸的战乱年代,北周人。
家在北周治下的大充县,从小是个孤儿,被一位郎中收养学习了一身不错的医术。
近年来大充县发生了一场大瘟疫,原身的师傅在大充县抗疫时感染了瘟疫,没能找到有效治疗方法。
临终前嘱咐原身带着自己的介绍信前往北周的都城大京,去找寻在京城太医院担任院使的好友徐破疾投入其门下,顺便寻找破解瘟疫的方法。
随后原身听从师傅嘱咐和两位同乡动身结伴同行。
在途经这座破庙前遇到山贼拦路,由于负隅顽抗遭到山贼打击报复而身死,自己的灵魂得以附身在他身体里。
“既然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说明在原来的世界自己也己经逝世了。
只是对不起父亲母亲含辛茹苦把我养育,自己却这么混蛋,不敢想象二老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刘平黯然神伤,眼泪不自觉在眼眶中微微闪烁。
随后其站起来,往群山天际之处拜了拜三拜。
自言自语地对自己说道:“相遇即是缘分,从今日起我便是刘安平了,我会带着你的那一份努力活下去的。
你安息吧,在天之灵也可以偶尔保佑一下我财源广进,发财添丁。”刘安平自侃地对自己这副身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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