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胤眼底暗流涌动,阴鸷的神色似要杀人!
她竟然还敢瞒着他,跟萧衡这般亲近?
听萧衡的意思,花楹甚至还满足了他好多次?!
一想到这个每晚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的女子,竟然也是这般在他皇弟身下……
萧胤眼底的愤怒毁天灭地!
身后的曹公公可急坏了!
哎哟喂花楹姑娘,您这简首就是在皇上的底线上蹦跶呢?
还满足睿王?
您知道皇上对自己的女人,向来有着无可估量的霸占欲吗!
他急中生智,连忙火急火燎地掏出火折子,朝着不远处的草垛扔去。
然后尖锐地喊道:
“快来人啊,这睿王府后院怎么突然走水了?”
萧衡浑身一僵,怎么是曹公公的声音?
难道皇兄,他来王府了?
花楹也连忙推搡道:
“王爷,好像是曹公公的声音……
王府后院着火了,王爷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又传到皇上那里,恐怕就不好了。”
萧衡黑眸盛满了暗欲,呼吸急促,袒露的胸膛随着剧烈的呼吸起伏着。
这欲望,简首就是被逼到了极点。
他都箭在弦上了,这还怎么忍!
“不行楹儿,本王己经忍不了,本王现在就要你!”
萧衡眸中闪烁着强烈的欲,正欲吻在花楹白皙的脖颈上。
他突然传来沉重的一声闷哼,栽倒在了桌案上。
“王爷……”花楹美眸轻颤,纤细的身子连忙想爬起来。
伴随着一道凛冽的寒意,萧胤挺拔的身躯带着毁天灭地的压迫力,压向花楹。
“啊……”花楹一声酥入骨的娇嗔,细软的腰肢被大掌从桌案上捞起。
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便感觉到被褥被她压得凹陷。
萧胤健硕的身躯,强势压来。
“皇上,怎么是你?”
花楹粉面腮红,带着未曾散去的羞赧。
让人忍不住想她刚刚跟睿王,到底有多激烈……
“朕若是不来,你是不是还想让睿王在你的房间里,跟你做了?!
朕说过,若是你再瞒着朕跟睿王接触,朕不会放过你。
你倒好,竟然敢背叛朕!”
他指腹用力按着花楹的嘴唇,手背青筋暴起,花楹却没感觉到疼痛。
只感觉帝王阴鸷的眼神似乎要随时杀了她!
她迷茫地一愣,泪眸里只有慌乱和委屈:
“不是这样的皇上,奴婢没有……啊。”
她欲要解释的声音,落在帝王眼里,便成了她想替睿王辩解。
只是她娇软的声音还未说完,萧胤的薄唇便重重吸在了她的玉颈上。
不像往日的轻拢慢捻,倒像是克制不住愤怒的发泄!
“皇上……”
花楹被他弄得受不了了,泪眼里尽是。
可帝王却丝毫没有理会花楹嗓音里的孤苦和无奈,大掌寸寸将她的衣衫剥离。
像要在她全身都落在自己的烙印般,磋磨着她。
“睿王碰过你哪里?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花楹美眸泪水轻颤,如清晨花瓣上掉落的露珠,又欲又美。
却又把委屈和羞辱表现得淋漓尽致。
“没有……哪里都没有。”
“没有?朕不信!”
愤怒的帝王就像发疯的野兽般,恨不得将花楹撕碎了吞进腹中。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宫中若是有妃嫔,敢跟外男有任何私情,早就被他毒酒赐死、全族陪葬。
他看到花楹跟他的皇弟那般亲密时,身为帝王的尊严让他应该将花楹赐死在睿王府才对!
可他竟然没有丝毫这样的念头。
反而胸腔里升起了,连他自己都不受控制的嫉妒、发疯!
曾经这种不被自己控制的情绪,只会让他理智地想除掉花楹。
可是现在,他竟然只想狠狠地霸占她。
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的心挖出来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
这晚的帝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疯狂。
花楹被他弄得,嫩玉的肌肤布满他的印记。
连那最羞人的地方,也未曾放过。
这磋磨人的手段,让花楹甚至怀疑,这狗东西是不是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她支撑着双腿的力量,跪在床上,晶莹的泪水好看地滴落下来。
这张脸本就妩媚勾人,哭起来更是清纯和妩媚交织。
像极了蜷缩在跟前讨好的玉面美狐。
“皇上,奴婢并未跟睿王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软糯的嗓音哭哑了,带着被滋润后的媚意:
“奴婢夜夜代替宸贵妃承宠,虽不敢自诩是皇上的人,但深知不该做背叛皇上的事。
所以奴婢只尽好当奴婢的本分,伺候好睿王。
但没想到,睿王他竟然……”
她欲言又止,娇躯轻颤,像被欺负坏了的小兔子。
可这话里的意思,就够萧胤脑补了。
萧胤阒黑的眸子闪烁着暗色,手指危险地过花楹的嫩唇:
“你确定你没有做任何,勾引睿王之事?”
花楹心里狂翻白眼,头却是磕得比谁都麻利!
“奴婢身份卑贱,怎敢有非分之想?
再说了,奴婢……”
萧胤眼色更冷。
所以那全都是因为睿王?
“再说什么?”
“皇上每夜都会在奴婢身上留下痕迹,奴婢有没有被人碰过,皇上应该最清楚。
刚刚……皇上里里外外,应该都检查清楚了才是。”
萧胤神色如墨。
他刚刚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只恨不得马上把她的心挖出来看个干净。
所以他发疯似的折磨她,就为了让她里里外外都记住——
她身上每一处,都只有他能碰!
可是汹涌的春潮后,他怎会不知道花楹有没有跟别人发生过?
“那明便离开睿王府。”
萧胤手指抬起她的下颌,声音危险:
“朕向来不喜欢朕的东西被别人觊觎,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皇弟!
朕明天便会让曹德旺在宫外为你安排住处。
在这之前,若是你再敢跟睿王有任何接触……”
他幽眸很冷,呼吸落在她脸上激起阵阵战栗。
花楹只想呵呵哒。
让她离开睿王府、在宫外安排住处?
真比没名没分的外室好低贱呐。
外室好歹还能有用不尽的金银珠宝,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呢。
她这宫外住着又没钱又没地位,还附带陪睡义务。
这跟打发讨口的有什么区别啊?
他可是帝王,力排众议将一个女子带入皇宫,难道还有人能阻止?
可这位帝王太过理智,永远把朝堂局势和江山社稷放在首位。
哪怕对后宫妃嫔的宠爱,也都基于朝堂作用之上。
这么多年来,这一首是谁都不能打破的原则!
“皇上当真要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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