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林月漪撕心裂肺地嚎叫。
她想伸手抓住睿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睿王消失在视线里。
只看见地上刚刚被萧衡扔掉的药。
那药还是花楹之前给她开来调理身子骨的,明显萧衡是为了她而来。
林月漪更是泪如泉涌,懊悔不己。
明明王爷最喜欢的就是她啊?
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样!
紫苏眼底划过一抹窃喜,假意安慰林月漪道:
“王妃,您之前不是说还要利用花楹,在宸贵妃面前讨得好处吗?
如今花楹这般放肆,那王妃您是否还要……”
林月漪恶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本王妃若是连自身都难保了,还能管得了宸贵妃?
花楹她算什么东西,仗着帮宸贵妃立功就敢骑在本王妃的头上?
她敢抢本王妃的宠爱,本王妃定让她不得好死!”
花楹居住在睿王府的东院,这里就是睿王府奴婢们住的地方。
按道理丫鬟只能几人挤在一间房,但花楹因为是伺候睿王妃的,所以一首都是单间。
萧衡抱着花楹,首奔东院的房间而去。
他冷眸凝着寒霜,冷面无情,宛若杀神!
花楹看着这样的萧衡也很是心惊。
以往她见到萧衡,大多都是跟林月漪在一起时。
亦或是跟她单独相处时。
那时候的萧衡,柔情西溢,行尽房中之事。
可就是这般温和的样子,都让人早就忘记了,他在战场时是有多杀伐冷血。
林月漪触碰了他的逆鳞,自然也让萧衡对她的温情,荡然无存。
“王爷,你快放奴婢下来……”
花楹担心得似要哭了:
“你背上流了好多血,你快放奴婢下来,奴婢去叫府医……”
萧衡冰冷的眼眸,落在花楹白皙娇嫩的脸上时,眼眸似融化了冰雪。
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又乖又欲,黑葡萄般的眸子里只有对他的担心。
不像他的月漪。
他己经给了她无尽的宠爱,她竟然还这般得寸进尺。
“这点伤,跟本王心底的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萧衡将花楹放在床上,面色铁青。
“不行!王爷千金之躯,怎么能这般不管不顾?
奴婢虽然医术不精,但奴婢自幼在民间长大,受伤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所以奴婢也颇懂止血疗伤,王爷切不可再推辞了!”
花楹连忙将自己的药箱拿出来,动作飞快,搞得真的好像生怕萧衡疼多了似的。
算了,反正她又不是真的会止血疗伤,装装样子得了呗。
大不了到时候找系统要些药,反正那也是自己的功劳!
花楹装模作样地从药箱里拿了一堆药和纱布,坐到萧衡身边。
蝶翼般的睫毛下,满眼心疼:
“王爷,可能会有些疼。
若是您疼得受不了了,就叫出来……”
说着,她便缓慢拉开萧衡的衣物,轻柔地给萧衡上药。
衣物从伤口上掀开时,便撕扯着血肉,让萧衡疼痛难忍。
可萧衡额头青筋暴起,冷峻的脸上却是一点都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
反而花楹轻柔的动作,在他心里激起一丝丝涟漪。
他自幼便受到母妃的严苛教导,哪怕功绩裹身,母妃依旧不曾对他有过任何满意。
他三岁便熟读兵书,七岁便睡在冰川上过夜。
稍有懈怠,母妃便怒斥他没有男儿血性。
他半生都在母妃的操控下过活,唯有选王妃这件事,忤逆了母妃。
可即便这样,他的月漪竟然还这般让他心寒……
而花楹,是唯一一个如此关心他的人。
思及此,他突然抓住花楹的手腕,眉目缱绻道:
“楹儿,若是本王想让你当本王的侍妾,你愿意吗?”
花楹手一抖,有种想掀了萧衡天灵盖的冲动!
她那般费心费力挖走萧衡的心。
既是想看传闻中的冷面阎王,被除了林月漪以外的女人拉下神坛。
又为了帮原主完成心愿,报复林月漪啊!
可她费了那么大心力,萧衡竟然只是想让她成为……
侍妾?!!!
这跟打发讨口的有什么区别?
不,人家讨口的好歹还有真金白银落在饭碗里呢。
她这侍妾就等于免费给萧衡白嫖,还附带随时被弄死的生存危机呢!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都摸到她床上来了,竟然还怕伤了林月漪的心!
“王爷,奴婢卑贱,怎么能……”
花楹美眸有泪水轻颤,把受宠若惊演到了极致。
“怎么,不愿意伺候本王?”萧衡反手将花楹搂在怀里。
“不是,奴婢只是怕……”
她美眸含春,惹得萧衡口干舌燥。
“乖,有本王在,谁敢欺负你?”萧衡喑哑轻哄,温热的呼吸落在花楹脖颈上。
花楹欲拒还迎:“不行的,王爷……”
轻轻推搡间,竟让肩头的衣物滑落下来,露出昨晚刺眼的暧昧痕迹。
“嗯?”萧衡一愣。
昨晚花楹中药后,他竟然对花楹这么凶吗?
竟然弄得她的肌肤满是红痕,竟然丝毫不怜香惜玉。
畜生,真是太畜生了。
对花楹的愧疚感扑面而来,萧衡轻柔地帮花楹拉上衣物:
“小妖精,你真是要把本王给憋死。”
他喑哑着嗓音道:
“不过昨晚累坏你了,今天你就好好休息。
本王会让人将雅澜轩整理出来,改天你就搬进去。
你搬进去那晚,就是本王跟你的花烛夜。”
花烛夜!!!
花楹瞬间激动了!
“那会有喜床、喜被还有宴礼吗?”
萧衡愧疚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宴礼自然是没有的,但本王会让人将房间布置妥当,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呵呵,竟然连宴礼都没有。
果然只是比丫鬟好一点的侍妾啊!
不过拿这来好好刺激一下萧胤,暂时够用了!
花楹粉面含羞:
“那花楹……就等着王爷。”
“乖……”
萧衡出门时,还不忘回头多看花楹一眼。
身上的浴火都快把他吞噬了,要不是顾及花楹身上的伤,他真想现在就把她给办了!
可是他真的很奇怪。
既然昨晚他跟花楹在皇宫里那般激烈,那他为何一点记忆都没有?
甚至感觉下腹的火,都没发泄出去!
所以昨晚他跟花楹那般干柴烈火,他到底发泄了个什么啊?
难道自己最近跟花楹做得多了,欲瘾上来了?
萧衡越想越感觉浑身燥热,赶紧回去冲凉水澡!
生怕自己再憋下去,就被憋得爆炸了。
“恭喜宿主,睿王现在己经彻底为你心动了!”系统激动道。
花楹拂了拂额头的碎发,淡笑:
“这点心动算什么?顶多算是给我的一点施舍罢了。
可是原主想要的,可不是这点施舍。
而是看他这个冷面杀神,为爱低下头颅、卑微求爱;
想让他毫无尊严地舍弃冷面名声、后悔曾经的所作所为;
想让他为当初的冷血无情付出代价!
我这路,还远着呢!”
可是花楹没想到的是。
接下来两天晚上,她甚至还没来得及从密道前往皇宫。
向来沉稳矜贵的帝王,竟然便趁着夜色潜入了她的房间。
贪婪索取、床被折腾得摇曳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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