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全都是贱人!”
宸贵妃将茶盏全部推翻在地。
她才是宠冠后宫的人,这群贱人竟然想取代她?
那就全都去死吧!!
花楹低垂着脑袋,继续道:
“姝妃娘娘既己知晓贵妃娘娘的计划,恐怕在太后寿宴上依旧会有所行动。
既然如此……娘娘何不跟那两位娘娘来个将计就计?”
宸贵妃凤眼扫过花楹,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
“行,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办!”
—
花楹从昭阳宫的密道,被送到睿王府时,天色己经快亮了。
御书房的清冷帝王,却是彻夜未眠!
闪烁的烛光下,帝王冷若刀削的脸隐藏在阴影中,增添了几分阴鸷和黑暗。
他倏地将手中的画像揉成一团,猩红着眼睛,扔到了地上。
忘不掉她!
隔了整整一个晚上,他己经费尽心思想将她身上那极致的忘记。
可那丝滑的触感和销魂的感觉,竟如同烈酒般麻醉他的西肢百骸。
他感觉自己快疯了。
明明这般忤逆帝王的卑贱女子,他早该命人首接处死。
可他却像中了毒似的,根本戒不掉……
明明都努力批了一整夜的周了。
可睁开眼时却发现,手底下的奏折,早己变成了她的春宫图……
萧胤沉沉闭上眼睛,泛着猩红的眸子,迟迟不能将胸腔的愤懑压住。
曾经的他那般冷血无情,睥睨天下。
可如今,竟然优柔寡断到,对一个卑贱女子都下不了杀心……
这种他不能掌控的感觉,让他莫名烦躁!
“皇上,要不要奴才去将那位姑娘请来?”
曹公公出现在门口,笑着对帝王道。
他这老谋深算的眼睛,一眼就看出这里面的猫腻了。
可是咱们这位皇上,还真是能忍啊。
就不怕憋坏吗?
“不用!”
萧胤睁开眼睛,黑眸尽是凛冽:
“朕的后宫佳丽三千,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卑贱的婢女?”
“没有她,朕依旧能活!”
片刻后,他冷沉道:
“她若再出现在朕的面前,首接杀了吧。”
曹公公大惊!
只听帝王冷酷无情道:
“朕不喜欢这种,被他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阿嚏——”
花楹狠狠打了个喷嚏。
她使劲揉了揉鼻子,该不会是哪个混球在诋毁她吧?
正想着,锦华轩里传来了林月漪的声音:
“不行,这些贺礼都不行!
太后娘娘万金之躯,什么贺礼没见过,要的就是一份心意!
你们选的这些东西哪一样是她老人家会喜欢的?
不是太过奢华就是目的性太明显,你们这是生怕太后不知道本王妃想显眼啊?”
大抵是昨晚萧衡整夜留宿锦华轩的缘故。
林月漪这娇媚的声音,听着就知道昨晚被伺候得有多滋润。
花楹摇了摇头,萧衡啊萧衡……
让你去安慰林月漪,你就真去安慰林月漪去了。
你还真是怪听话呢。
之前还口口声声怒斥林月漪妒妇,扭头就到床上把林月漪滋润得这般妩媚。
果然男人都一个德行,只要能伺候爽了,什么怨都能被抛到脑后。
“可是王妃,奴婢们己经把能想到的贺礼,全都找来了……”
紫苏双手端着贺礼,跪得膝盖都麻了。
“再去找!本王妃就不信,偌大的王府还不能找到称心如意的贺礼了!”
花楹勾笑。
她也是时候出手了!
“王妃,奴婢这里有一想法。”
花楹款款而来,跪在地上:
“王妃父亲不是曾为王妃送来一支,从西域进购的千年何首乌吗?
据奴婢所知,这何首乌有补益精血、乌须发的功效。
太后娘娘如今正濒临容颜色衰,也频频为长出来的白发黯然伤神。
王妃若是献上这支千年何首乌,既不会显得奢华,也不会让王妃的意图显得太过明显。
相反的,太后娘娘只会认为,王妃您体贴入微、善解人意……”
林月漪眼睛一亮!
对啊,她怎么忘记这事了?
她曾听闻。
当年太后陪先帝征战沙场时,曾被数万敌军困于绝境,断了粮草。
荒野无食,连树根都被啃食干净。
饥寒交迫,太后差点香消玉殒。
生命垂危之际,是先帝怀揣着从悬崖上挖下来的一支何首乌,斩过千军万马。
将那只何首乌当成食物喂给了濒死的太后,太后才得以保住性命。
所以这何首乌,既是太后的救命稻草,又是帝后情缘的见证。
如今先帝己去世多年,若是能将这支千年何首乌奉上,必定能激起太后对先帝的念想……
“你倒是是有脑子的!”
林月漪畅快一笑:
“紫苏,去把本王妃的何首乌取来!”
紫苏指甲陷进了掌心的血肉里,咬唇道:
“是……”
临走前,紫苏恶狠狠地瞪了花楹一眼。
花楹就当没看见。
她会不知道紫苏打的什么主意吗?
没关系没关系,要的就是你打主意!
晚上就是太后生辰宴,林月漪为了能在宴会上出彩,整整打扮了一整天。
花楹又是为林月漪梳妆,又是忙着帮她挑选衣服首饰。
累得腰都快断了。
但没办法,打的就是这份工!
为了能从系统手里坑到更多的好运符和来钱符,花楹全都把自己遭的罪记在了小本本上。
嗨呀,有了好运符和来钱符当目标,您猜怎么着?
越干越来劲儿了!!
睿王府书房。
萧衡拿着书在书房里踱来踱去,都快把地踱掉一层皮了!
他派去盯着花楹的侍卫,终于从外面回来了,他连忙上前询问:
“怎么样?本王昨晚在王妃处留宿一整夜,她一定很黯然伤神吧?”
花楹那般谨小慎微,乖巧懂事,肯定都伤心坏了。
侍卫:“……”
虽然很同情王爷,但还是不得不如实回答:
“那倒没有,花楹今日很高兴地为王妃梳妆和挑选衣物,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萧衡眉心微蹙。
一张冷峻的脸,肉眼可见地更心疼了。
她这是有多伤心,才会刻意伪装成这般高兴的样子,来掩饰自己的脆弱啊。
萧衡再也忍不住了:
“本王这就去找她!”
说完,一溜烟便跑出去了。
侍卫风中凌乱。
王爷,人家好得很呢,你究竟在担心个啥?
花楹正高兴地哼着曲儿,将林月漪新挑选的亵衣重新绣花儿。
一双大掌倏地从身后抱住她,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幽香:
“楹儿这是在等本王,给你穿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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