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说的话……”
秀儿勉为其难地挪回来,端起了那杯奶茶,深吸一口气。
“闭眼一口闷就尝不出味儿了闭眼一口闷就尝不出味儿了闭眼一口闷闭眼一口闷死手快点动啊死手你快动啊……”
我就这么在旁边一边喝奶茶一边看着他演。
僵持了好一会儿,秀儿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要不我们还是先……”
“你喝不喝?!不喝再别想喝了!”
我一把就要夺回茶杯,被他一下又打了回去。
“喝喝喝……我这就喝这就喝……”
这下他是丝毫没有犹豫地喝了下去。
“好喝不?”
我单手托腮看着他,露出一个戏谑的笑脸。
只见他刚还紧绷绷的痛苦面容顿时舒展开来,嘴巴嘬嘬嘬,眼中竟慢慢散发出光芒。
“又有茶香又有奶香,还有股奇特的味道……妙,这味道甚是奇妙!”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好像没怎么尝出味道啊,再来一杯吧……”
我忽地制止住了他要取茶壶的动作。
“刚那杯是试喝,再来一壶二十五文。”
我伸出手做出一个接钱的动作,被他翻了个白眼。
“一壶茶二十五文你怎么不去抢啊?你会不会做生意啊?这玩意儿他们都还没见过,谁会买啊?”
我漫不经心道。
“所以才有试喝啊。”
“而且其它消费满五十文就只需要加十五文就能换一壶,满一百文加十文,满两百文就送一壶,如何啊?”
秀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后又立马惊起。
“你不会是要开一个酒馆吧?”
“对啊!你果真是我知己啊!”
我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结果他又躲得远远的去了。
“你身上的银两还不够吧?若是要开个好位置,恐怕还差得远呢!”
“哦?”
我歪了歪头。
“你知道我卖课卖了多少钱了?”
他点点头。
“大约算了一下,你收一人六十八两银子,我看一堂课有十五人左右,一共……目前是卖了六堂课,才八千两,开一个地段好些的酒馆起步就要二万两……”
“没事,我又不是说现在就开,前面还有别的计划呢……哎对了,说到这个……”
我突然想到。
“我教给梅霜姐七首曲子,怎么还一曲这么久了还未开课呢?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
“呃……应该没事……我看可能最近梅霜她们都太忙了吧,反正我每次去找祁妈妈给你带信都是人满为患的……”
“哎说起来祁妈妈也很长一段时间没给我写……”
“是啊是啊就是啊,太忙了太忙了,连祁妈妈都不停招待客人,每次我去她都说空不出手来……”
我张嘴还要说什么,他赶快打断了我。
“我来也是想问你关于乐曲的事来着!”
“额……请讲。”
这小子肯定是瞒着我什么。
“就是……你教给梅霜的乐谱,是不是不太完整?”
“吓!这都被你发现了!”
“你真真儿是我的知己啊!”
我激动得险些抱住他,又被他腰身一扭给躲开了。
“你别那么激动……”
“我就是听出来了有些曲段中有个似有若无的落空感,虽然整首的曲调和谐度没什么问题,但不知为何我听了就感觉……怎么形容呢……”
他似乎真是在仔细思考该用什么来描述那种感觉。
我“噗嗤”一笑,给他倒了杯奶茶。
“呐,这壶我请你喝,边喝边想。”
“嘿嘿,就等你这句话呢!”
秀儿立刻笑眯眯地喝起了奶茶,一边说道。
“嗯……那感觉呢像是比方说一位女子正跳起一支舞,我们都知道这支舞可以分为前戏,高潮……”
“噗!”
我整张脸都在用力憋笑。
“你笑什么?”
秀儿挠挠头问我。
“啊?就是做那个……”
等等,万一人家是真纯洁呢?带坏小朋友可不好!
我盯了他一会儿,发现真是没听懂那个意思,便赶快道歉让他继续。
“嗯……乐曲其实也一样,大部分人基本上只爱听一首曲子的高潮部分,其它部分就算草草带过也鲜有人在意,不过我的话还是能听出来,你给出的那些曲子有一些前戏或结尾部分似是被淡化掉了。”
我听了简首想要鼓起掌来。
“对!太对了!”
“我的天……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秀儿淡然一笑。
“我亲娘曾经是整个中原及边疆都赫赫有名的琴师。”
“……”
我默默收起了笑意。
入了宫的琴师,我好像猜到是谁了,这么说来他的亲生母亲应该己经不在了……
“所以,我说的对吗?”
他问。
我点了点头。
他也点了点头。
“确实是这样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什么?”
“没什么……”
秀儿顿了顿,轻声说道。
“可以的话,你要不还是先回清淑楼看看吧?”
又是劝我回去……但我总感觉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呢?难道清淑楼出事了?可区区一个青楼能出什么大事?
还未等我开口作答,秀儿又说。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那我其实愿意给你一个更好的建议。”
他凑近我耳旁轻轻道。
“不必局限于师父给你的训练,你要做的是越快完成越好,是竭尽全力,是不顾一切包括这条命的前进。”
“……”
我重重地点头。
“我向你保证,半年我就能做到师父想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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