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清野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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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清野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沉大人最近,貌似不太顺啊。”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和,但平和中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与一抹从骨子里散发出的阴沉气息。

沉谦不敢抬头,匍匐在地。

“这次是卑职大意了,惨遭暗算,才险些坏了主上的事,请主上再给卑职一次机会。”

“大意?”

男人轻笑一声:“沉大人真的认为只是大意?”

“主上的意思是?”

其实沉谦也觉得,自己最近有些走霉运。

从沉家别院发生那场大火之后,他就开始不太顺。

先是在勇义候府,被未知敌人暗算,不仅折损了一名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还被关在暗室好几天,近乎丢了半条命。

出来以后,被萧王夺走了军械司的监管铸造权,就连最后一批连弩,也没能顺利运到他们私营。

再后来,母亲突然得了奇怪的病,还是疫症,菁菁怀着他的孩子也一尸两命。

而今天,他连一口水都没喝,就莫明其妙腹痛难忍,再是遭人暗算,打的他浑身是伤,最关键还

沉谦闻闻自己,洗了三遍,他还是觉得隐隐有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这简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不是你大意。”

男人的声音徒然转冷:“而是有人在暗中针对沉家。”

这句话如同一盆冰水浇在沉谦头上。

“是萧王!”

沉谦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萧王秦野。

一定是他在针对沉家!

因为云姒,而针对沉家。

尤其是上次,秦野从沉府把云姒带走以后,沉家遭遇的种种,非常明显就是秦野所为,但他下手实在干净利落,没给人留下半点证据。

让人明知道是他,却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秦野,整整隐藏了两年多,从来不知道,他竟有这个实力。

目前来看,母亲的病和箐箐的死,或许只是意外,但沉家别院的火,以及他在侯府遭遇的暗算,一定都是秦野所为!

“既然明白,就该知道怎么做。”

男人的声音又恢复了先前的温和:“最后那批连弩被劫,私营那边的兵器不足,军械司铸造兵器的监管权,必须尽快拿回来。”

“是!”

沉谦的拳头在袖中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陷入血肉也浑然不觉。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萧王得到教训!

转角边,一截素色衣摆轻轻晃动。

“退下吧。”

随着衣袖轻挥,那道身影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廊下。

沉谦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瘸一拐地走出宫门。

夜色如墨,将他的身影吞没。

栖梧苑内,烛火通明。

“再加十个鸡腿!”

云姒笑着吩咐道:“今天阿芜可是立了大功。”

兰辛和陆渔站在一旁,目定口呆地看着阿芜风卷残云般扫光整桌美食。

当第十个鸡腿也被消灭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

“主儿,阿芜她”兰辛欲言又止。

“放心,她自有分寸,撑不着。”

云姒轻抚阿芜的发顶,眼中带着笑意:“今天要不是阿芜,我可能就回不来了。”

听到这话,兰辛和陆渔立刻紧张起来,再看向阿芜时,眼神充满感激。

阿芜歪着头,嘴角还沾着油渍,眼睛在烛光下闪铄着纯净的光芒。

“可惜,他跑了。”

“没关系,箭头上有毒,就算不死眼睛也瞎了,下次若是有缘遇到他,再送他一程便是。”

“恩。”

听到自家主儿与阿芜对话,兰辛转头看向陆渔,见她也一脸懵,没太听懂的样子,兰辛便暗暗的放心了。

吃完饭,云姒泡了药浴之后,忽然想到什么,又重新去洗了一遍。

这一遍,她在浴桶里加了些花瓣,洗完,可以将她身上的药味驱散一些。

她自己常年服药,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秦野,他会受得了她身上的药味吗?

尤其是每天晚上入睡前,刚泡完药浴的她,身上的药味很浓。

秦野最近总是半夜过来爬床,抱着这样的她,可能确实很难有什么想法。

所以,云姒觉得问题也许是出在自己身上。

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穿上轻薄的寝衣。

云姒坐在梳妆台前,任由兰辛为她擦拭湿发。

她盯着铜镜中的自己,指尖轻轻抚过眉眼。

肌肤莹润如玉,泛着淡淡的光泽,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小脸又娇又媚。

寝衣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纤细的锁骨,在烛火映照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兰辛。”

云姒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我这样的不够吸引人吗?”

兰辛正拿着干布巾为她擦拭头发的手一顿,惊讶地瞪大眼睛:“主儿怎么会这么想?像主儿这样的美人,全京城都找不出来几个。”

这话,多少有点夸张。

云姒看她一眼:“那为何”

顿了顿,到底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兰辛眼珠一转,突然明白了什么,噗嗤笑出声来:“主儿是在说殿下吗?”

她凑近云姒耳边,捉狭道:“奴婢要是男儿身,定会为主儿倾倒,日日守在栖梧苑门口不走。”

“”

没个正形。

云姒目光再次看向铜镜。

镜中映出她此刻的模样,眼波流转间,纯情中透着几分娇憨,几分媚态,唇瓣因为刚沐浴完而格外红润,就象是熟透的樱桃。

清冷与娇媚,竟然神奇般的在她脸上结合。

确实,很美。

可即便如此,秦野面对她是怎么忍住的呢?

过去的一年,是因为她态度恶劣,还可以理解,可这两个月,她都已经百般示好,甚至主动撩拨,为何他还是那么能忍?

难道,秦野他不行?

云姒回想前世,他娶了姜晚宁,好象也一次都没碰过姜晚宁,为此,姜晚宁没少跟他闹。

这么说起来,秦野的那方面,还真是有可能出了问题。

“主儿,别担心。”

兰辛见她好象比刚刚更加发愁的样子,语气认真起来:“殿下对主儿的心思,府里谁人不知?你没见殿下每次看你的眼神,那叫一个”

“好了好了。”

云姒连忙打断她,生怕这丫头口无遮拦,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哦。”

兰辛福了福身,转身走出房间。

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说了句:“主儿加油。”

说完,快速溜走。

云姒无奈摇头。

她躺到床上,翻来复去好久都没有丝毫睡意。

不能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不过,既然睡不着,云姒的脑子也没闲着,正好复盘一下今天在宫里发生的所有事。

舒贵妃和皇后的计画,她很清楚,也是她亲手破坏。

现在只有两件事,没弄明白。

第一件事,到底是谁在陷害晋王?

晋王当时是准备与姜晚宁生米煮成熟饭,被皇后的人弄晕,扔在了隔壁房间。

这一点,她和阿芜去带走姜晚宁时,阿芜也证实了,隔壁的房间里,只有一个陷入昏睡的男人,应该就是晋王无疑。

也就是说,晋王被人陷害,是发生在她们带走姜晚宁之后的那个时间段。

知道晋王在那个房间的人,按说除了皇后,便只有她和阿芜才对。

所以,如果那件事不是皇后做的,那么,只能说明还有一个人隐藏在所有人的身后,且这个人,一定也知道舒贵妃和皇后的计画。

说不定,连她和阿芜带走姜晚宁的事都知道了

不不。

她又立即否定了这个猜测。

阿芜的眼睛那么厉害,若是有人在附近盯着,阿芜一定会有所察觉。

所以,她应该还没暴露。

但以后做事之前,得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至于暗中那个人

云姒在想,会不会就是前世,她听到与沉谦在书房密谈截杀她爹娘的那个神秘人?

之前她怀疑那个神秘人,可能就是晋王,毕竟沉家一直在为晋王做事,在朝堂上并不是什么秘密。

假如是这个神秘人陷害的晋王,那便可以排除,晋王并不是与沉谦密谈的那个神秘人。

他总不可能自己陷害自己。

可排除了晋王,这个神秘人又能是谁呢?

房间里烛火摇曳,映得云姒的眸中思绪万千。

这么看,沉谦表面是在为晋王做事,实际效忠的却另有其人。

能让沉谦这样的世家大族,为其效力,那这个人的身份,至少也得是有争夺储君之位资格的人。

皇帝一共有六个儿子,排除晋王和萧王秦野,还有四个,后面再逐一排查,就不信把这个人揪不出来。

第二件事。

就是在宫门口对她放暗箭的那个人,又到底是谁?

箭头上有剧毒,显然是奔着她命来的。

眼下,除了林书妍,还有谁会想要她的命?

头疼。

大概是用脑过度,云姒终于感觉困意来袭。

昏昏欲睡时,她还在想,不知道秦野今晚还来不来爬床。

深夜。

月色撩人。

秦野进入房间时,云姒其实还未睡熟。

他掀开锦被一角,悄然滑入云姒的被窝。

温热的胸膛粘贴她的后背,隔着单薄的寝衣,能清淅感受到他健硕紧实的肌肉线条。

“殿下。”

云姒身子微微紧绷,脑子里想到之前的怀疑,困意顿时消散了几分。

她转过身,伸手摸了摸他的腹部。

触碰到的一瞬间,秦野浑身僵住:“还没睡着?”

“恩。”

云姒的手没停,在他腹部上下,感受着他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的肌理分明,她忍不住顺着肌肉的沟壑细细描摹。

越摸越觉得,有些爱不释手。

手感是真的好。

“云姒。”

秦野的呼吸加重,抱着云姒的手臂收紧:“别乱摸。”

“就要摸。”

云姒闭眼小声反驳,一不小心,就把心里的怀疑给问了出来:“殿下,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

秦野脸色一黑,下一瞬猛然翻身而起,直接压在了云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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