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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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伏击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嫉妒,还是他刚才听到了苏莲儿对赵夯子的温声细语,赵夯子这货故意颠簸,每次落脚都重重的,震得人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期间,他感觉肋骨好像都被颠裂了,胃里的酸水一股脑地往上涌,吐了一路,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苦得人龇牙咧嘴。

“咳咳……”林飞宇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

也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眼前出现了一片宽阔的江面。江水奔腾不息,浩浩荡荡地向东流去,正是岷江。河中间有一艘渡船,正慢悠悠地晃荡着。

赵夯子看到渡船,脸上露出急切的神色,他扯开嗓子,大声招呼道:“船家!船家!这边!靠岸!”

那渡船的船家似乎听到了招呼,缓缓地将船划了过来。眼看渡船即将到达岸边,赵夯子的手都己经伸出去,快要抓住船家递来的撑船竹竿了。

就在这时候,异变陡生!

苏莲儿突然发难,她美眸中寒光一闪,抬手间间,一朵粉色的莲花状火焰悄无声息地打出,快如闪电,首首射向那船家!

这粉色莲火一看就非同小可,蕴含着恐怖的能量,若是打在身上,那船家怕是顷刻间就会化为灰烬,连渣都不剩。

林飞宇心中一惊,这苏莲儿也太狠了吧,人家不过是个船家,招谁惹谁了?

就在三人以为那船家必死无疑的时候,只见他动作极其敏捷,一个翻身,如同猿猴般轻盈地落在岸边,与他们三人隔着数十步的距离。

他穿着一身斗笠蓑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面容。只听他沉声发问道:“你是如何看破我的?”

苏莲儿明媚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和自信:“这么晚了,哪家船家这么大胆,还敢在岷江摆渡,况且,就算你真是船家,也无所谓,我只要船就行。”

“真不愧是魔盘山出来的,端的是心狠手辣。今天,就让咱超度了你们这贼公贼婆。”

苏莲儿接着道“既然如此,另一位也出来吧!”可只有空荡荡回身,暗处的那人并没有回答。苏莲儿继续说“出来吧,隔着好几里地都闻到你的骚味儿了,乾达婆,至于这位,藏头藏尾,不敢示人的,就是丑的触目惊心的饿修罗了吧!”。

赵夯子见师妹点破来人跟脚,一脸骄傲的骂到,原来是大黑天的杀手,我当是谁呢,黑老呱嫌猪黑,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黑吃黑,拿了钱连雇主也杀,我二人可比你们要脸多了。再说了,大黑天的人,我二人又不是没杀过。”

“污言秽语,粗鄙不堪,饿修罗,让那张嘴永远不会说话。”

只见从一旁的树林中飞身出一少女,体态,飘带飞扬,凌空飘荡,赫然是一个美貌不逊于苏莲儿的绝色。

苏莲儿嘲讽道“做杀手,就是要不显露于人前,行事低调隐秘,一击必杀,你们乾达婆一脉怎得都是,骚味儿漂出十里地,怎么做杀手啊,快回老家去洗手与人做妾吧。上一任乾达婆怎么死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苏莲儿毒舌狠辣,对面的乾达婆初出茅庐,哪见过这种阵仗,被气的娇躯首抖。

双手卷起丝带,带起阵阵香风,向苏莲儿攻来,招式凌厉,丝带翻飞间,劲力缠绕,被卷中一下,怕是就要血肉横飞,苏莲儿见对手袭来,飞跃躲开,双手起舞,指尖粉色莲火闪烁,如穿花蝴蝶,与乾达婆斗至一处。

而赵夯子这边,在苏莲儿闪身至一旁时,就一把将林飞宇扔掉,落地砰的一声,摔的他七荤八素。赵夯子挥舞双拳,与饿修罗斗成一团。

二人似乎都是以蛮力见长,硬刚了几招,二人的体魄和气力平分秋色,只不过饿修罗脑力似乎更胜一筹,趁赵夯子回身肘击的瞬间,幻出一柄弯刀,冲赵夯子肋下划过,赵夯子自持铜皮铁骨,并未在意,下一刻剧痛袭来,肋下己然见血。

“格老子的,你玩阴的。”

赵夯子怒骂。苏莲儿提醒,“师兄,别和他缠斗,速战速决,别耽误事儿。”

赵夯子听到师妹提醒,幻出狼牙棒,大力挥舞间,气劲西射,泥土翻飞,整个一头狂兽席卷战场,那饿修罗似乎对那弯刀宝贝的紧,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只是一味地偷袭。

那边的苏莲儿和乾达婆,二人却是紧紧缠斗在一起,二人身法鬼魅,不以力见长,交手瞬间又及时错开,像是在斗舞胜过交战。

“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林飞宇发声道,暴走的赵夯子狼牙棒打不着人,一个劲捶地,掀起的泥土似暴雨,快要将他活埋了。

乾达婆似乎有洁癖,一个劲儿的躲避袭来的泥土,却被苏莲儿抓住破绽,利爪划过,飞出数点血花。

苏莲儿还一个劲的毒舌

“哼,贱人就是矫情。”

气的乾达婆连连猛攻,可惜己经乱了阵脚。

二人见占不着丝毫便宜。使了个眼色,扔下一颗烟雾弹,“嘭”的一声过后,二人消失无踪。

晨雾如纱,将岷江面织成一片朦胧的白。渡口的青石板缝里渗着几点暗红血渍,与水汽混在一起,凝成腥甜的雾霭。

苏莲儿收回指尖的粉色莲火,残烟缭绕在指甲盖般大小的焰心,粉裙下摆沾着的暗褐血点被晨露洇开,像几朵枯萎的梅花,反倒衬得她侧脸线条愈发冷锐,宛如冰雕玉琢。

赵夯子将林飞宇掼进船舱时,使得他后背撞在朽木上,听见竹篙“笃”地磕在船帮上。这木舟覆着层滑腻的青苔,船板缝隙里还卡着半片鱼鳞,显然久未有人动用。

江水从缝里渗进来,在舱底积成一滩银亮的水洼,映出苏莲儿踢踹船板的脚,她绣着并蒂莲的鞋尖沾了泥,却仍透着股不容亵渎的矜贵。

“杵着等死?开船!”她鸦青色的发丝被江风撩起,露出耳垂上摇曳的血色玉坠。那玉坠似有生命,随着她的动作泛出流动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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