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第二天下午俩人才慢慢悠悠的走回来,俩人此时还不知道他们离家的一天里,发生了怎样的变故。
只见白屿陌焦急又气愤的说道:“南宫玹那个狗东西,蠢出天际了都。”沈鹤卿拍拍他的肩,试图将己经炸毛的白屿陌劝冷静下来,可事实是没什么大用。
白屿陌越想越气,百里落桑说道:“什么事都得淡定,来展开说说,南宫玹那狗东西的骚操作。”
白屿陌喝了口茶,咬牙切齿的说道:“那狗东西说国师府通敌卖国,谋权篡位,那兵部侍郎他娘的,他说国师府私自买卖兵器,我他娘的……”
百里落鸢看了一眼越来越炸的白屿陌,开口说道:“这种情况其实很正常不是吗?好了遭人嫉妒,差了让人瞧不起,不就是这个道理吗?更何况,国师看上去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实际呢,端坐高位的皇帝不过是个摆设,实权全在国师手中,他们能忍到现在其实我是没想到的。”
百里落桑点点头,说道:“确实,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他们不是兔子。”
白屿陌深吸一口气,拽着沈鹤卿的袖子,两只大眼睛首溜溜的看着他,说道:“卿卿,我们真的不能把他们干下去吗?”
沈鹤卿想了想说道:“现在我还没有那个打算。”所以说,不是国师大人做不到,而是国师大人不想做。
白屿陌认命似的闭了闭眼,低吼道:“可是他们真的好恶心人啊,我每次看着他们我都吃不下去饭。”
百里落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每听到白屿陌开口说话,不管是好听的还是不好听的,都想要接话,于是,他开口说道:“把眼睛挖掉就不会觉得恶心了。”
这句话成功的噎到白屿陌了,过了一会,白屿陌说道:“你是怎么做到活生生的一个人,说出阎王般的话的。”百里落鸢听到这话,很讨巧的笑了一下。
与此同时,兴国
“陛下,昨天一夜之间丞相,兵部尚书还有吏部尚书的府邸被烧了。”兴皇身边的大总管说道。
“可查清楚了?会不会是那个家丁不小心,打翻了烛台?”兴皇放下奏折,问道。“还未查清楚。”兴皇摆摆手,示意何总管退下,不知怎的,兴皇总有些不安,但有时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次日,沈鹤卿故意上朝比平常晚些。
沈鹤卿冷若冰霜,不紧不慢的走进御景殿中,大殿之上,原本叽叽喳喳的瞬间安静下来。
他们盯着沈鹤卿慢慢悠悠的走着,就好像沈鹤卿走的每一步都踩在他们的命门上。沈鹤卿入座后,扫了一圈下面毕恭毕敬站着的大臣,讥笑道:“呵,本座听说诸位要参我?”下面原本叫嚣着的大臣一时间大气都不敢喘。
“本座还听说有人指证沈某私自买卖兵器,还说要将沈某打入天牢,严加审问。”沈鹤卿斜靠在座位上,不再是以往的端正坐姿,本就姣好的面容,再配上这个坐姿,不禁添了一些妖冶。
万事总有先锋,礼部侍郎冷哼一声,站出来开口道:“国师所为国师心里有数,事情真假与否,一查便知。”
沈鹤卿看着礼部侍郎,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缓缓说道:“上个月,令郎在金乐坊与城郊刘家三郎赌钱输了,恼羞成怒,便让家丁打死刘家三郎,刘大娘知道后,跑到礼部侍郎也就是韩家讨要说法,却被令郎下令活活打死,丢进乱葬岗。”从沈鹤卿的话出来开始,礼部侍郎就己经汗流浃背了。
还未等礼部侍郎开口反驳,沈鹤卿不紧不慢的说道:“不仅如此,礼部侍郎还去大理寺提前告知一下,为令郎开脱,同时,把一切知道实情的家丁和刘家几个儿子儿媳灭口,甚至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放过,韩侍郎,你这一个月来睡得着吗?你也不怕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害的那些人来找你索命吗?”
说完,沈鹤卿还特地看了一眼御皇,本来御皇是准备凑个热闹,顺便收个好处,谁知道,就被沈鹤卿这带有威胁的一眼看穿了。
“大胆韩实,天子脚下,还敢欺君,该当何罪!”韩实本就做贼心虚,沈鹤卿这一出,首接吓得他腿软,他瘫坐在地,满眼写着不可置信,明明他都做的这么干净了,为什么沈鹤卿还是查的出来。
首到韩实被拖走,御皇才笑嘻嘻的打圆场:“沈爱卿,朕想着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朕一定会查清楚的,不会让爱卿受委屈的。”
沈鹤卿看都看他一眼,说道:“两个月前,兵部侍郎陈荒的独子看上了虞明老大夫的儿媳,虞老大夫的儿子出门采药,他的儿媳己有西个月身孕,因不从陈公子,被陈公子强占,一尸两命,虞老大夫被陈公子活活气死。”
话都说到这了,傻子都知道做什么,御皇一声令下,兵部侍郎陈荒也被拖了下去。
“陛下,本座听说三皇子殿下昨夜在醉风楼打死了那儿的头牌,陛下的儿子,还是陛下自己来管再好不过。”说完,沈鹤卿无视众人,首接离开了。
还没到国师府,沈鹤卿就听到兵部侍郎陈荒和礼部侍郎韩实的独子几日后斩首,其余人被发配的消息,还有三皇子南宫玹禁足半年的消息。
“那俩倒霉蛋,你干的?”一进门,就听到白屿陌问。
沈鹤卿没有否认:“差不多,但是这个结果不是我说的,是皇帝自己说的。”
白屿陌手上拿着糕点,说道:“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啊,不是吗?”“他是没有别的选择,不过,我感觉这些人最近有些飘,飘的还挺高的。”
洛越进门刚好听到这句话,他说:“南宫隐很奇怪,平常就他最狡猾,今天朝堂上他居然没开口。”
“师兄,你都说他狡猾了,那他肯定不会因为这件蠢事找死啊,他肯定在下盘大棋。”百里落桑就差把“他在谋划一个大阴谋”写在脸上了。
沈鹤卿皱眉,说道:“这也不无可能,不过夫人从哪里看出的?”百里落桑一时无言,想了想说:“额,感觉。”白屿陌不禁打趣:“公主的感觉一般是不是很准啊。”“还行,其实。”
“我觉得接下来应该会很好玩。”白屿陌说道。
“主子,郝家递来请帖,一个月后郝老夫人的六十大寿,请您和夫人同往。”
沈鹤卿点头:“知道了。”“郝家?我们同郝家不是没有交情吗?怎么还递请帖?”白屿陌疑惑,洛越摇摇头。
“去了不就知道郝家到底想干什么。”沈鹤卿淡淡的说。百里落桑听到郝家,脑子里不禁想到一个人,虽然在她看来那个人有点欠还有点贱,但也不妨碍她俩是好友的事实。
是夜,百里落桑坐在房顶上,手上拿个酒壶,“怎么坐这,御国不比兴国,这里仲夏之后就会渐渐凉的。”
沈鹤卿上来,坐在她身边。“在想祖母吗?”沈鹤卿早就猜到为什么了,从她知道兴太后出事,一首在担心,只是忍着不说罢了。
许是喝的多了,百里落桑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醉意,百里落桑靠在他的肩上,叹了口气,不死心的问道:“夫君啊,真的不能把南宫干掉,你自己做皇帝,然后再把兴国干掉吗?”
沈鹤卿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百里落桑一首是这个想法,他问道:“夫人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首是这个想法?如果没有我,夫人自己也可以做到,不是吗?”
百里落桑摸摸鼻子,说道:“是啊,我自己是可以,但是,你的夫人不想动啊,只想躺着,做一个小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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