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米花町的傍晚,乌云密布。你站在波洛咖啡厅的屋檐下,望着越来越大的雨势发愁。
“没带伞?”
安室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拿着一把黑色长柄伞,金毛犬(萩原)蹲在他脚边,嘴里还叼着一把折叠伞。
……他们是伞店推销员吗?
“我送你回去。”他撑开伞,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今天的咖啡豆。
等等,共撑一把伞?!
还没等你回答,三花猫(松田)己经跳上你的肩头,折耳猫(诸伏)则优雅地蹲在安室透的脚边,一副“别磨蹭了”的表情。
————
2.
伞不算大,你们不得不靠得很近。
安室透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混合着淡淡的咖啡香和雨水的气息。
太、太近了……
你悄悄往旁边挪了半步,结果三花猫(松田)立刻用尾巴抽了下你的后背,把你推回去;金毛犬(萩原)则故意挤在你另一侧,让你无处可躲。
它们是故意的吧?!
安室透似乎没注意到你的窘迫,只是微微把伞往你这边倾斜:“小心水坑。”
————
3.
到了公寓楼下,你刚要道谢,折耳猫(诸伏)突然从安室透脚边窜出来,灵巧地钻进你的门缝。
“唉?!”
喂!这你家!
“看来它想进去避雨。”安室透无奈地笑了笑,“要我去把它抱出来吗?”
还没等你回答,金毛犬(萩原)己经叼着你的钥匙,熟练地打开了门锁;三花猫(松田)则从你肩上跳下来,大摇大摆地走进屋内。
……他们是不是太熟练了点?
————
4.
二十分钟后,你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安室透泡的红茶。三只动物各司其职:
三花猫(松田)监督安室透不要放太多糖;
金毛犬(萩原)把拖鞋叼到你脚边;
折耳猫(诸伏)则蹲在茶几上,确保你们俩的杯子始终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
这气氛怎么像相亲现场……
“雨好像越下越大了。”安室透看向窗外。
这是要留下的意思?!
三花猫立刻跳上窗台,“啪”地拉上了窗帘;金毛犬则不知从哪里拖出一条毛毯,首接盖在你们俩腿上。
你在内心狂叫:萩原研二!!
————
5.
当雨声渐歇,安室透起身告辞。
三只动物排排坐在门口,眼神在你和他之间来回扫视。
“明天见。”他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着伞柄。
他是不是……也有点紧张?
折耳猫(诸伏)突然推了推你的脚踝,三花猫(松田)则用尾巴指了指门口挂着的伞——
……让你送他?
夜风微凉,你们并肩走到路口。
街灯下,他的金发泛着柔和的光晕。
“伞……”
“你先留着。”他打断你,“下次再还。”
下次……
三只动物蹲在公寓楼的窗台上,尾巴同步摇晃。
这场雨,或许改变了一些东西。
————
6.
今夜,你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的景象迷迷糊糊的,看不真切。
在做梦的你还没意识到你在做梦,就被飞快的传送到了警校大门前。
你懵懂的看着眼前这个建筑,心里慢慢浮现出5个人影。
他们是谁呢?
梦里的你还没思考完,转眼间就不知道被传送到了另一个地方。
眼前是典型的日霓虹式公共浴场风格——宽敞的砖砌浴池泛着温润的水光,墙面贴着浅蓝的瓷砖,部分角落因常年水汽略显泛黄。
卷毛男正被长发男笑着往他背上泼水,卷毛男生气地喊了一「Hagi」;浴池另一头,金发男和猫眼男靠在池边低声讨论白天的训练,而壮硕男正豪爽地哼着跑调的演歌。
室内灯光被水汽晕染成朦胧的光晕,笑声和泼水声回荡在瓷砖之间,短暂冲淡了警校训练的疲惫。
Hagi啊……跟金毛的名字一模一样呢。
忽然,笑声和泼水声戛然而止。
那五人朝你看过来,嘴上叽里呱啦。
说的什么你一个字也没听清楚,但是你就是知道他们说话的大概意思。
他们以为你走错卫浴了。
你:“……”
“我才没有走错!”你说,“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到这里了而己!”
你说出的话软软糯糯的,像喝醉了酒一样;但没办法,梦里的你情绪高昂,想着快点澄清。
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良久,金发男看了你几眼,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指了指你说了几句话,但你一句也没听见。
你露出疑惑的神色,问他:“我见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
这个时候猫眼男和金发男一起疑惑了,他们嘴上动作飞快,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明。
你根本不能明白他们想表达什么,因为你根本听不清他们说的话。
……他们说的真的是语言吗?说的这么快,还这么着急,该不会是外国人吧?身为种花魂你心里默默吐槽。
又听了几句根本辨别不清的话语,你的耐心被消耗殆尽。
你朝他们摆摆手道别,转身欲走,谁知金发男突然大声喊了一句你的名字,你被吓得一愣。
这年头……搭讪都变得大呼小叫了吗?还是安室透好啊。
在心里默默夸了一遍自推之后,你觉得看看在他和自推一样的发色的份上,还是听听他说什么吧。
你问:“你想说什么?还是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
这次应该能听清了吧?
结果金发男从嘴里蹦出一句:“你吃饭了吗?”
你:……?
还要等你疑惑,你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洞,把你吸进去。
意识回笼的最后一刻,你看见的是金发男朝你伸过来的手,以及猫眼男看向你晦暗不明的眼神。
————
7.
“!”
你猛的从床上蹦起来。
半晌,才恍然醒悟,自己己经从梦里面出来了。
你站在洗漱台前洗了把脸,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喃喃道:
“最近做的梦怎么都奇奇怪怪的?好像别人一问我吃饭没我就会起床……下次定闹钟定这样式的,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起不来床了!”
————
8.
“Zero,这是几次了?”诸伏景光看向身旁的男人。
“第六次了吧?”降谷零回答。
“我怎么记得是第二次?”伊达航插话。
“?难道你小时候也见过她?”降谷零转头,震惊道。
“谈不上见过吧。就是小时候她帮我捡了个风筝,还顺便送了我一个棒棒糖,小孩嘛……那时候记忆挺深刻的,就记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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