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在炕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刘光天猛地睁开眼睛,脑海中系统的提示音清晰回荡——
“叮!恭喜宿主累积签到满一年,获得:语言精通、现金100元、大米100斤。”
“语言精通?”刘光天一个翻身坐起来,下意识用俄语嘀咕了一句:“Это интересно...(这倒有趣)”,又转成英语:“What exactly I do with this?(这技能具体能干啥?)”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刘光天起床洗漱,现在放暑假了念军也不用上学,还在睡懒觉。刘光天像往常一样来到轧钢厂上班。巡视了一番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秦淮茹看到刘光天回到了办公室,赶紧进去帮忙泡茶。
刘光天看到秦淮茹腰肢轻摆的走了进来,眼波流转间带着钩子,保卫科制服包裹的臀腿线条得恰到好处。看的刘光天口干舌燥,不由的对秦淮茹道“秦姐,坐下来聊会,对了,你婆婆最近是怎么回事?”
“最近迷上了练功说是能长生不死”秦淮茹坐下道。
刘光天起身关门反锁,然后开始跟秦淮茹打扑克牌,两人都觉得很刺激很兴奋,第一次在办公室偷偷的打牌。
傍晚的轧钢厂笼罩在橙红色的晚霞中,下班的铃声一响,工人们便如潮水般涌出厂门。刘光天刚跨出保卫科的门槛,就看见傻柱己经在门口等着了,身上还穿着那件藏蓝色的“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显然是为了晚上的约会精心打扮过。
“柱子哥,你会骑车吗?”刘光天挑眉问道,手里晃了晃自行车钥匙。
傻柱拍了拍胸脯,一脸自信:“那必须会啊!之前给雨水买自行车的时候,我偷偷练了好几天!”
刘光天把钥匙抛了过去:“行,那你载我去百货商店,正好练练手。”
傻柱接过钥匙,乐呵呵地推过自行车,动作略显笨拙地跨上车座,右脚在地上蹬了两下,车子歪歪扭扭地动了起来。
“光天,上来!”他回头招呼道,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刘光天长腿一迈,稳稳地坐在后座上。傻柱深吸一口气,猛地一蹬踏板——
“哎哎哎——!”
自行车像喝醉了酒似的,左右摇摆了几下,差点撞上路边的电线杆。傻柱手忙脚乱地调整方向,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嘴里还念叨着:“稳住……稳住……”
刘光天坐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背:“柱子哥,别紧张,眼睛看前面,别老盯着车把。”
傻柱咽了咽口水,努力集中精神,总算让车子平稳了一些。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就这样傻柱骑车载着刘光天来到百货商店,两人先去自行车区选了辆飞鸽二八杠。又去派出所砸了钢印,然后回到百货商店门口等她们下班。
柳文娟下班出来看到刘光天和何雨柱“柱子哥,你买了新车呀”
“哎,是的, 文娟,丽华怎么还没出来啊”傻柱问道。
“马上就出来”柳文娟的话音没落,吴丽华挎着小布包走出来时,晚风正巧拂起她鬓角的碎发。她瞧见傻柱身边那辆崭新的飞鸽二八杠,车把上的铃铛还系着红绸带,在风里轻轻摇晃。
"吴丽华同志!"傻柱喊了一声,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我、我买了新车……"他手心在裤缝上蹭了蹭,又补了一句,"想载你去公园转转……然后,然后一起吃个饭!"
吴丽华眨了眨眼,目光从锃亮的车架移到傻柱涨红的脸上。他今天特意穿了那件藏蓝色"的确良"衬衫,领口的扣子勒得太紧,憋得脖子都泛着红。
“文娟,你们也去吗”吴丽华道。
“去啊,一起去有伴”柳文娟挽着刘光天的手道。
只见吴丽华把布包往傻柱车筐里一放,利落地侧坐在后座上:"走吧。"她仰起脸,晚霞映得睫毛根根分明,"再磨蹭天都黑了。"
傻柱呆住了,半晌才同手同脚地跨上车。新车"嘎吱"响了一声,他浑身僵首得像块木板,连车把都不敢转。
"何雨柱同志,"吴丽华忽然揪住他后衣摆笑道,"你别紧张呀。"
这句话像解开了什么咒语。傻柱的脊背终于放松下来,脚下一蹬,车轮碾过斑驳的树影。铃铛"叮铃铃"响了一路。
傍晚的北海公园浸在琥珀色的光晕里,西人推着自行车穿过五龙亭的拱门。湖面碎金浮动,残荷支棱着枯茎,反倒有种凋敝的美。
傻柱的新车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惊起岸边一群麻雀。"瞧见没?这铃儿声多脆声!"他得意地回头,差点撞上柳文娟的后车架。吴丽华揪着他衣摆笑弯了腰。
"我们去划船吧!"柳文娟指着码头。她今天辫梢系了红头绳,在风里一跳一跳的,像两簇小火苗。刘光天摸出两毛钱租了条木船,船帮上的绿漆斑驳脱落,傻柱刚踩上去就晃得厉害,一把抓住吴丽华的手腕。
"柱子哥怕水?"吴丽华指尖凉丝丝的,掌心却有层薄汗。傻柱梗着脖子否认,却把人家手腕攥出三道红印子。
小船"吱呀呀"荡到湖心。柳文娟脱了布鞋踩水,脚面白得晃眼。刘光天摘了片荷叶倒扣在她头上,露珠滚进领口,激得她咯咯笑着往他怀里躲。“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也是来这里划船吗”柳文娟靠着刘光天的肩膀道。
“记得,那天吃了你带的韭菜盒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刘光天看着湖面轻声道。
对面傻柱正用苇秆逗鱼,忽然"哎哟"一声——吴丽华把脚丫子浸在他那边的湖水里,锦鲤蹭过他的小腿肚。
暮色渐浓时,他们蹲在琼华岛的石阶上分食豌豆黄。吴丽华掰了块喂麻雀,碎渣落在傻柱的新裤子上,他愣是没舍得掸。柳文娟忽然指着远处:"快看!"
原来是一群雨燕掠过白塔,翅膀剪开绛紫色的晚霞。吴丽华下意识往傻柱肩上靠,这人却突然站起来朗诵:"啊!大雁!"惊飞了满树麻雀。
北海公园逛完,傻柱说带他们去吃好吃的,两辆自行车穿过什刹海的老胡同。傻柱打头阵,新车铃铛叮当作响,后座上的吴丽华攥着他衣角,布鞋尖偶尔蹭过青石板路面。
"就这家!"傻柱在聚春园门口刹住车,漆金招牌下挂着两盏红灯笼。跑堂的伙计认得他,老远就吆喝:"何师傅!今儿个有刚捞的黄河鲤鱼!"
八仙桌摆在葡萄架下,傻柱掏出手帕把条凳擦了又擦才让吴丽华坐。刘光天接过菜单还在看。
"要糟熘鱼片、九转大肠..."傻柱报菜名像在念贯口,突然卡壳,"再、再来个女同志爱吃的..."他偷瞄吴丽华,耳尖红得要滴血。
吴丽华抿嘴一笑:"杏仁豆腐就好。"她摘下发绳,麻花辫散开的瞬间,傻柱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
柳文娟在桌下踢刘光天,眼睛弯成月牙。
跑堂的端上雕花铜锅,奶白的鱼汤翻滚着。傻柱舀汤的手很稳,汤勺在碗沿轻刮三下——这是后厨师傅才懂的收汁手势。吴丽华接过碗时,瞥见他虎口烫出的旧疤,突然把自己那份杏仁豆腐推过去。
"你吃甜的。"她声音比豆腐还软。
(http://www.shuxiangmendi.net/book/cbgei0-49.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shuxiangmend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