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出差回来那天，公司楼下己经挂上了新的横幅：新能源业务整合成功启动大会。
他抬头看了看，嘴角微微一翘，“这效率倒是比我想的快。”
王琳站在门口等他，穿着一套剪裁利落的西装，头发扎得一丝不苟。看到宋晓下车，她迎上来，“欢迎回来，老板。”
“辛苦你这几天撑着。”宋晓一边走一边问，“情况怎么样？”
“比你想的好。”王琳边走边说，“销售部和市场部现在居然能坐下来一起开会了。”
“真的假的？”宋晓挑眉。
“我骗你干嘛？”王琳笑，“李涛那边也稳住了，技术泄露的谣言被压下去了，还主动组织了个跨部门的技术分享会。”
“不错啊。”宋晓点头，“看来整合开始有效果效了。”
王琳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哪有那么神。”宋晓笑了笑，“我只是相信人跟人之间，只要有机会坐下来聊，总能找到共同点。”
两人走进会议室时，各部门负责人己经到齐了。
宋晓环顾一圈，发现气氛确实不一样了。之前意见不合的几个部门代表，现在居然在笑着聊天。
“看来大家都挺适应新节奏。”宋晓坐下，首接进入正题，“整合到现在，大家都有什么感受？”
销售部经理先开口：“说实话，刚开始真有点抵触。觉得整合就是让我们多干活少拿钱。”
“那现在呢？”宋晓问。
“现在嘛……”他笑了笑，“发现资源共享之后，客户转化率确实提升了。而且系统返利补贴政策也帮我们降低了销售压力。”
市场部负责人接着说：“我们这边也调整了宣传策略，把新能源和传统能源产品做了联动推广，效果比单打独斗好得多。”
“看来你们都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宋晓满意地点头，“不过整合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
“老板，接下来有什么计划？”技术部代表问。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让整个公司的资源真正流动起来。”宋晓站起来，走到白板前写下几个关键词，“协同、共享、目标一致。”
“听起来像鸡汤。”财务部陈总轻声说。
“鸡汤也好，干货也罢，关键看执行。”宋晓转过身，“我己经安排了一个月的项目试点，所有部门都要参与进来。谁做得好，系统返利优先支持谁。”
“老板，这次返利到账稳定吗？”市场部老刘小心翼翼地问。
“放心。”宋晓拍了拍桌子，“系统最近更新了一波，资金到账速度提升了不少。”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另外，下周有个全国能源展销会。”宋晓继续说，“这是我们展示整合成果的好机会。我希望到时候，所有人都能拿出最好的状态。”
散会后，王琳跟着宋晓走出会议室。
“你还真敢让他们放手干。”她说。
“不敢也得敢，整合就是要打破壁垒，让大家携手共进。”宋晓耸肩。
王琳看着他，忽然笑了，“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老板了。”
“我本来就是。”宋晓翻了个白眼，“只是以前太低调了。”
两人一路走到电梯口，正好遇到李涛抱着一摞资料走过来。
“老板！”李涛有些紧张，“展会用的技术演示方案我整理好了，您要不要看看？”
“放桌上吧。”宋晓拍拍他的肩膀，“别紧张，你就当是一次展示机会。”
“可我还是怕搞砸了。”李涛低头。
“你知道为什么带你去国际论坛吗？”宋晓问他。
李涛摇头。
“因为你靠谱。”宋晓笑着说，“技术这块你最懂，别人讲不清楚的东西，你能讲清楚。”
李涛抬起头，眼神亮了一些。
“回去再练练。”宋晓摆摆手，“没问题。”
李涛点点头，转身走了。
王琳看着他的背影，“这小子最近进步挺大的。”
“人都是逼出来的。”宋晓叹口气，“整合这事，其实最难的不是制度，是人心。”
“那你打算怎么收尾？”王琳问。
“很简单。”宋晓按下电梯按钮，“让大家尝到整合的甜头。”
电梯门打开，他们走进去。
“你觉得整合成功了吗？”王琳突然问。
宋晓看着镜面墙上的自己，沉默了几秒，“至少，己经开始动起来了。”
第二天，宋晓亲自去了生产车间。
生产线上的工人们正在调试新型电池模组，现场一片忙碌。
“老板。”生产主管跑过来，“按照新流程来，效率提高了百分之十五。”
“很好。”宋晓点头，“继续优化，有问题随时找我。”
“明白。”
宋晓又去了研发中心，看到李涛正在和技术团队讨论数据模型。
“老板。”李涛看见他，赶紧停下讲解，“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的进度。”宋晓扫了一眼屏幕，“这个模型处理速度很快啊。”
“我们加了两个算法模块。”李涛兴奋地说，“如果测试通过，能耗还能再降三成。”
“厉害。”宋晓竖起大拇指，“继续保持。”
离开研发中心后，宋晓去了客服中心。
接线员们正在处理用户反馈，听到宋晓进来，纷纷起身打招呼。
“老板。”客服主管递上一份报告，“最近客户满意度上升了十二个百分点。”
“很好。”宋晓接过报告，“继续跟进用户需求，有问题第一时间反馈给研发。”
“明白。”
中午，他在食堂吃饭时，听见旁边几桌员工在聊天。
“听说整合后工资涨了？”
“可不是嘛，绩效好的部门奖金翻倍。”
“那我也得努努力。”
宋晓低头扒饭，嘴角微扬。
下午，他召集各部门负责人开了一场临时会议。
“整合进展比我预想的顺利。”他说，“但还没到庆祝的时候。”
“老板，还有什么事？”销售部经理问。
“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标准化。”宋晓敲了敲桌面，“所有流程、所有标准，都要统一。”
“这不是又要折腾一轮？”市场部负责人皱眉。
“不是折腾。”宋晓纠正道，“是升级。”
“老板，具体怎么做？”财务部陈总问。
“我准备成立一个标准化管理小组。”宋晓说，“由林博士牵头，各部长派骨干参与。一个月内拿出一套完整的运营手册。”
“这么快？”有人惊讶。
“越快越好。”宋晓站起身，“整合不是为了应付一时，是要为未来十年打好基础。”
会议结束后，王琳找到他。
“你这是要全面铺开了？”她问。
“对。”宋晓点头，“整合成功只是一个阶段性的成果，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你就不怕太快出问题？”
“不怕。”宋晓笑了笑，“只要方向对了，慢一点也能走远。”
王琳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真的变了。
不再是那个只靠系统赚钱的小老板，而是一个真正懂得带团队、懂战略的领导者。
她轻轻叹了口气，“你越来越不像从前那个宋晓了。”
“我不是说过嘛。”宋晓冲她眨眨眼，“我要让整个公司，都变成我想的样子。”
王琳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身上，像是给他镀了一层光。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整合这件事，或许真的能改变些什么。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李涛发来的消息：“老板，我刚收到一封邮件，说是国外一家能源集团想和我们合作。”
宋晓看完，嘴角扬起一个弧度。
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把手机放进兜里，继续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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