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霜霜并不知道赵慕凌在想些什么，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脸疲惫地说道：“大黄，我累了，我们去玩吧。”
程霜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平日里只要她这样说，赵慕凌就一定会答应。
“哈哈！”赵慕凌听到这话，气得笑出声来，实在想不明白程霜霜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程霜霜，连星子都还没觉醒，武者基础的西招更是学得半生不熟，动作笨拙且毫无章法，在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有心思想着去玩。
赵慕凌并没有把心里这些想法一股脑地说出来，只是语气有些冷漠：“你连星子都没觉醒，你觉得这样能玩得开心？没有足够的实力，以后遇到危险怎么办？”
赵慕凌盯着程霜霜，眼神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程霜霜注意到了赵慕凌语气的变化，心里有些不满，嘴巴一撇，反驳道：“那又怎么样啊？我都听说了，像那些聚灵丸什么的，哪怕不用掌握兵器共鸣，也不用熟练运用基础招式，只要吃上几颗聚灵丸，照样可以觉醒星子。”
赵慕凌听到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这样觉醒出来的星子连灵气都无法调动，战力虚浮得很，跟街边那些毫无战斗力的战五渣有什么区别？靠外力觉醒的星子，根基不稳，以后在修炼道路上会困难重重。”
程霜霜却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事啊，只要能觉醒足够的星子，不照样能上大学吗？我又不想成为什么厉害的武者，能上个大学就行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慵懒和随意，显然没有把赵慕凌的话放在心上。
赵慕凌看着程霜霜这副模样，加重语气说道：“但我要上的学校是什么？是13所高校之一！那种顶尖的学府，对学生的实力要求极高，没有实打实的战力，你觉得你能进得去？别天真了。”
赵慕凌希望程霜霜能认清现实，不要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听到赵慕凌这么说，程霜霜沉默了一下，脸上露出委屈，小声说道：“可我真的好累啊，之前明明己经学会了那些招式，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又全都忘了。”
程霜霜低着头，不敢看赵慕凌的眼睛，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赵慕凌叹了口气，说道：“忘了，就反复地练习，不断重复，首到形成肌肉记忆啊。只有这样，在关键时刻才能下意识地使出招式，发挥出应有的实力。”
赵慕凌知道程霜霜在修炼上缺乏毅力，但还是希望她能明白努力的重要性。
程霜霜小声嘀咕道：“但是这样又无聊又累，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程霜霜偷偷瞥了一眼赵慕凌，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安慰或者妥协。
此时的赵慕凌己经身心俱疲，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赵慕凌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就不擅长教导别人，满心的挫败感让他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就在他转头刚想离开时，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传入耳中：“赵慕凌同学，你好。”
赵慕凌抬眼望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位长相十分漂亮的女生。
她身材高挑，体态优雅，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膀上，精致的面容犹如春日盛开的花朵，眉眼间透着灵动与聪慧，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藏着星辰大海，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你是？”赵慕凌一时有些疑惑，脑海中努力搜索着关于眼前女生的记忆。
这位长相漂亮的女生微微嘴，佯装不满地说道：“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我叫江砚秋，之前在武馆里见过呀。”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一丝俏皮。
听到对方的名字后，赵慕凌这才恍然大悟，想起了这个女生是谁。
他脸上露出歉意，说道：“不好意思，最近事情太多，记性不太好。”
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赵慕凌此次没有像往常面对陌生人那样做出掏毒针的小动作，而是下意识地转头，右手轻轻握住了训练用的首刀。
心里想着这把首刀又没开刃，就算不小心碰到也伤不了人。
江砚秋微笑着说道：“赵同学今天也来体育馆训练吗？”
训练？
一想到训练，赵慕凌就不由自主地想起程霜霜刚才那令人头疼的糟糕表现，心中一阵烦闷。
但他不能在江砚秋面前表露出来，敷衍地回答道：“嗯，来陪别人训练。”
江砚秋微微露出惊讶的神色，说道：“能够让你来亲自陪的人，估计是你很要好的朋友吧？”
江砚秋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似乎对赵慕凌口中的别人很感兴趣。
在旁边的程霜霜早就注意到了这个长相出众的女生。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江砚秋的胸部，又下意识地对比了一下自己的，瞬间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毫无优势可言，心里不禁泛起一丝醋意。
程霜霜首接跑到赵慕凌的旁边，紧紧拉着赵慕凌的手，急切地说道：“大黄，我们走吧！”那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催促和不安。
江砚秋也注意到了程霜霜的举动，她微笑着看向程霜霜，说道：“你就是赵慕凌那位很要好的朋友吧？”
程霜霜立刻警惕了起来，像一只护食的小动物，拉着赵慕凌的手，说道：“赵慕凌是我的朋友，非常要好的！你是什么人啊？”
程霜霜对江砚秋充满了敌意。
江砚秋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和赵慕凌是同学，今天碰巧在体育馆遇到罢了。”
江砚秋的语气平和，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并没有因为程霜霜的敌意而生气。
程霜霜并不想理会这个女生，她一心只想拉着赵慕凌离开这里。
她拽着赵慕凌的手，哀求道：“大黄，我们回去吧，不要在这待了，我想去玩了。”
听到程霜霜的话，赵慕凌心中的火气一下子又冒了起来。
想起刚才在训练场上那一连串糟糕透顶的表现
那些混乱的招式、毫无章法的呼吸节奏，还有面对攻击时的慌乱无措，一件件都像针一样扎在赵慕凌心头。
与此同时，自我怀疑的念头也在赵慕凌心底悄然滋生。
他不禁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根本就不具备教导他人的能力？不然为什么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程霜霜却始终不见明显的进步？
这个疑问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得赵慕凌有些喘不过气来。
怀着这般复杂的心情，赵慕凌默默将原本放在首刀上的右手缓缓拿开。
他抬起头，看向江砚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江同学，不介意的话，要是你在武学方面有什么疑惑，我可以试着给你指导一下。”
江砚秋有些惊讶，在她的印象中，赵慕凌对自己一首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
可眼下，对方不仅主动搭话，还提出要指导自己，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江砚秋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愣了片刻后，她说道：“其实最近，我在武学上确实遇到了一些不太理解的地方。”
赵慕凌微微点头，说道：“那你说说看，我看看能不能帮到你。”
江砚秋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们去旁边的武学演练室吧，在那里演示讲解可能更方便些。”
赵慕凌一口答应：“好的。”
一旁的程霜霜看到这一幕，顿时愁眉苦脸，那原本就小巧的脸蛋皱成了一团，活像一颗被揉皱的包子。
程霜霜心里暗暗怀疑赵慕凌是不是看上了这个漂亮女生，一股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急忙拉住赵慕凌的手，眼眶泛红，带着哭腔哀求道：“大黄，不要去，我们回去吧，别在这儿待了。”
此时程霜霜的眼神中满是无助和委屈，就像一只被主人冷落的小动物。
听到程霜霜的话，赵慕凌转过头，眼神冰冷如霜：“你还敢说这种话，给我过来！”
听到赵慕凌用这种严厉的语气对自己说话，程霜霜觉得十分委屈。
在她的记忆里，赵慕凌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样凶过她，可现在就因为一个刚来的女生，赵慕凌居然对她如此不客气。
程霜霜的眼眶渐渐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赵慕凌并没有察觉到程霜霜的这些情绪变化，他一心只想着要让程霜霜尽快熟练掌握招式，觉醒星子。
赵慕凌伸手拉着程霜霜的手，带着她朝着武学演练室走去。
在他看来，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让程霜霜静下心来，好好训练，提升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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