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即便身上还有伤,秦百学看着狼狈不堪的上官婉儿,忍不住揶揄道:“上官御史,这是连人带马翻沟里去了?”
确实是翻沟里去了,不过是上官婉儿主动跳到沟里去的,看到屠夫砍向秦百学时候,她终究还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独自逃命。
结果就是没控制好,准备跳马回来支援的时候,跳进了沟里,上官婉儿不是武师,跳马对她来说风险还是挺大的,但她还是去做了。
“你管我。”上官婉儿叉着腰死死看着秦百学的眼睛,继续问道:“快说!你为什么要拍我的马屁股!”
秦百学拱了拱鼻子:“怎么?你的马是老虎?拍不得?”
上官婉儿不依不饶:“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
“那你在说哪个,不是你自己问的吗?”秦百学假装听不懂。
上官婉儿:“你知道我在说哪个。”
秦百学:“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个。”
“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是哪个。”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应该知道是哪个。”
“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
“停停停!我的错,我该死,我就不该讲那么多霸道总裁故事给你听。”秦百学没好气的说道。
上官婉儿嘴角上扬:“那你说吧,为什么要拍我的马屁股。”
秦百学:“它翘。”
“秦百学!”上官婉儿嘴角瞬间下瘪,气急败坏的喊道。
“有什么问题吗,因为翘,所以拍。是吧,自如。”秦百学说着,和搀扶在旁的刘自如对视了一眼。
小年轻点了点头:“大人,言之有理。”
上官婉儿气得首跺脚,再也忍不住了,快走几步拦在秦百学前面,看着他眼睛很严肃的问道:“你为什么选择保全我,留下来独自应战。”
见此,秦百学顿住脚步,伸手轻轻擦拭御史少年俏脸上沾染的泥土,一本正经道:“因为我想让你感恩戴德,心甘情愿的当我小妾。”
上官婉儿愣了好几秒,随即俏脸瞬间通红,拍开秦百学的手,脚下的水坑被她踩得水花西溅,少女咆哮:“登徒子!”
“你看看,是你自己要问,我答了又不喜,难搞哦。”
····
齐王府。
李祐站在窗前看着雨幕发呆,这位在下人眼中素来温和的皇子,此时脸上阴沉的可怕。
随着地板上多出沾有水渍的脚印,屠夫出现在他身后。
李祐头也没回道:“回来这么晚。”
屠夫声音嘶哑:“为了甩掉不良人,所以回来晚了些。”
“不良人?!”李祐声带着诧异,转过身看了一眼屠夫,片刻之后说道:“这么说来,任务失败了?说吧,发生了什么,不良人又怎会插手。”
屠夫将孙简府邸前交战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他想起什么又补充道:“若不是有位捕快出手挡刀,秦百学己经死了,那位捕快身上穿着赤金甲。”
“赤金甲?!”李祐刚平静的神色又掀起惊涛骇浪,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确定那是赤金甲。”
屠夫点了点头:“我全力一刀不能留一丝痕迹,错不了。”
李祐背过身去看着雨幕,语气冰冷:“又是不良人,又有身穿赤金甲的人相助,你不是说他毫无根基,毫无背景么。”
屠夫不答。
见此,李祐自顾自说道:“不良人只听父皇调令,赤金甲父皇只赏赐过两位辅国大将军,他们不会参与朝堂争斗,看来只是那小子运气好罢了。”
他沉吟片刻继续说道:“那小子先不必理会,你不说真正的账本在钱氏那里么,不管暴不暴露了,先他们一步强行拿回来。”
····
长安县县令正在内堂处理公文,王典史敲门而入:“大人,刚才差役来报,孙简府邸前发生拼杀,死了十几人。”
“哦?”长安县县令猛的抬起头:“秦百学如何了?”
“受了点伤,性命无碍。”王典史答道。
“好好好。”长安县县令连道三声,急匆匆的写了封书信。
这封书信很快就出现在一座府邸的主人手中,府邸主人看完书信之后,隔着屏风招了招手,随后说道:“秦百学拿着我们给的假账本,在翼党的袭杀下活了下来,如此一来,翼党必定方寸大乱,真正的账本也会浮出水面了。告诉你在翼党内的棋子,一有账本消息,无论如何都要先一步夺过来。”
····
孙简府邸。
上官婉儿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瞪着嘴上让她做小妾的登徒子,可手却在小心翼翼帮其在伤口上撒药。
“上官御史,有你这么上药的吗,跟撒孜然粉一样。”秦百学躺在床上,龇牙咧嘴的说道。
虽然没有内伤,但外伤有五六道口子,药粉一撒,酸爽到飞起。
上官婉儿白了他一眼:“你不挺能耐的吗···”
说着说着,上官婉儿又想起要不是有秦百学护着,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哪里还能安然无恙的坐着坐在这里。
她手上动作又轻柔了几分,说道:“要是找到上任户部尚书贪污的证据也就算了,可什么没找到却遭受伏杀,这也太憋屈了。”
秦百学依旧龇牙咧嘴样子,没有回话。
上官婉儿自顾自的说道:“我觉得他们想让你当出鸟头,自然也想到你会遭受伏杀,要是你死了,证据还没交到你手中,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秦百学没有接话,只是道:“上官御史多谢了,还是叫张捕头过来给我上药吧。”
“你干嘛!我给你上药委屈你了?”上官婉儿声音大了几分,心里有些委屈,自己哪里对别的男子这样过, 他却不领情。
秦百学指了指自己屁股上的伤口:“如果上官御史有这个爱好的话,请便吧。”
说着,他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上官婉儿俏脸一红,放下药瓶转身就走。当房门再次敲响时,张昊走了进来,他看着趴在床上,浑身是伤口的秦百学,又看了看一旁捂着腰首哼哼的刘自如,脸色十分复杂。
不等他开口,秦百学淡淡的说道:“张捕头有什么话,现在跟我说还来得及,再晚些,我可不会再留情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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