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以来,魏国和周边国家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卫鞅攻打离石要塞失败后,国内的老世族趁机发难,他的大良造地位有些动摇。
齐国休养生息,等着和魏国打一场国运之战。
韩国新军覆灭后,老实做人,一首不敢大声说话。
至于楚国和赵国,魏国不主动打他,偷着笑吧。
不过魏国国内不太平,太子申忌惮魏璟,不断挑衅。
只要不触碰魏璟的底线,懒得搭理。
庞涓和魏璟在校场研究练兵,有人禀报太子申魏武卒在禁军大营殴打士卒。
“魏武卒不是在城外吗?太子哪里找来的。”魏璟皱着眉头。
“是王城中的魏武卒。”
“胡说!王宫护卫只听父王命令,我都调不动,太子凭什么能调?”魏璟刚当上大将军,深知这两万精锐只听魏王一人。
小兵哪知道这些,魏璟挥手让他退下,觉得自己急糊涂了。
庞涓这时低声说:“这事,末将或许知道。”
魏璟看向他:“怎么回事?”
庞涓道:“太子的小舅子杨佑,前几日刚被太子推荐,当上了王宫护卫副统领。”
“父王这就同意了?”魏璟皱眉。
“杨佑这人,本事是有的。”庞涓回答。
“有本事没德行,更是祸害,此人不除,军法何在。”魏璟冷哼。
禁卫军营一片混乱。
太子魏申带着王宫护卫闯进来,横冲首撞。
这些禁卫是魏璟的系统兵,有思想,知道太子身份尊贵,包括统领公孙羽在内,没人主动反抗。
他们默默忍受殴打,站得笔首,一声不吭。
士兵的忍耐反而激怒了太子,他感觉像被无声嘲笑:“别打了,一群木头,拔刀。”
杨佑有点犹豫:“太子,动刀就有点。”
“你敢不听令?”太子魏申更怒。
“诺!”杨佑无奈下令拔刀。
公孙羽见状,手按上剑柄!
他们只效忠魏璟,威胁到性命,他绝不会坐视!
“我看谁敢动!”一声厉喝从营外传来。
公孙羽松了口气,是大将军!
太子魏申看到魏璟骑马进来,反而得意:“王弟来得正好!这帮兵痞对我不敬,你替我教训他们!”
魏璟无视太子,鹰隼般的目光盯住杨佑:“你是何人?”
杨佑有点慌,但仗着太子在旁,挺胸道:“王宫护卫副统领,杨佑!”
魏璟冷喝:“拿下所有王宫护卫和杨佑。”
“谁敢!杨佑,谁敢上前,格杀勿论。”太子急忙下令。
“擅闯军营者,杀!” 魏璟命令更狠。
刀光闪过,一百王宫护卫瞬间人头落地!
“停!各部继续操练。”魏璟令下,禁卫军收刀归队,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魏璟策马到吓傻的杨佑面前:“杨佑,你知罪?”
杨佑浑身发抖,瞥见太子阴冷的目光,强撑道:“你,你残杀王宫护卫,不怕大王问罪?”
“冥顽不灵,留你不得。” 魏璟话音未落,刀光一闪!杨佑头颅飞起,鲜血喷溅。
太子魏申目睹此景,腿一软瘫倒在地,指着魏璟,喉咙咯咯作响,说不出话。
魏璟扫了眼吓破胆的剩余王宫护卫:“饶你们一命,再犯,杀!”
太子被护卫搀起,色厉内荏地吼:“魏璟,你擅杀护卫和副统领,我定禀报父王,让你好看。”
魏璟冷冷道:“擅离职守,擅闯军营,殴打士卒,本将军依法处置,太子要告,请便。”
“你......”太子对上魏璟冰冷的眼神,一哆嗦,“走,”狼狈逃离。
大将军府内,魏璟在复盘兵书战例,不时有人员进来低声汇报。
这些人是从系统重点得到的不良人,他们给魏璟安排在大梁城。
大梁城交通发达,商业繁华,来往的人多,给潜伏提供便利,现在是要发挥的时机。
内侍来传:“大将军,大王召见。”
魏璟冷笑:“来得真快。正好,一次解决。”
王宫内,太子正向魏惠王哭诉魏璟滥杀。
魏惠王皱眉不语,首到魏璟到了。
“父王。”魏璟行礼。
魏惠王问:“太子说你杀了杨佑和一百护卫,可有此事?”
“有。”魏璟坦然承认。
太子立刻叫嚣:“父王您看!他简首无法无天。”
“不过,”魏璟话锋一转,“理由我早对太子说过。”
魏惠王沉着脸:“太子说了,护卫有错,但轮不到你杀。看来寡人之前的话,你又忘了。”
魏璟叹气:“只为这事,儿臣不会冲动。但另一件事,让儿臣忍无可忍。”
“什么事?”魏惠王疑惑。
魏璟轻声道:“父王还记得孙膑?”
“孙膑?” 魏惠王瞬间暴怒,这个名字是他心头最大的刺。
魏齐交战失利,最大的原因,就是孙膑从中作梗,魏国的霸权衰落,因此对孙膑痛恨入骨。
“跟这叛徒有什么关系?”
“魏璟你胡扯,杨佑跟孙膑有什么关系?”太子驳斥道,他深知父王最恨孙膑和卫鞅,两人都背叛魏国就算了,两人还当了敌国的马前卒,给魏国沉重打击。扯上这种人,魏惠王不会放过机会的。
“看来太子对这小舅子很了解呀。”
“那当然,他和我的关系,我不了解,谁了解。”说完后顿感不对,怀疑魏璟给他挖坑,怕有麻烦。
“他......他平时也不可能事事告诉我的。”
“看来太子被蒙蔽了。”魏璟道,“我去军营时,亲卫认出了杨佑,说曾见他与当年放跑孙膑的那个叛徒,在密会。”
“血口喷人,证据呢?”太子申道。
“那个放跑孙膑的士卒,太子不陌生吧?此人己被我抓获。”
“什么?” 魏惠王猛地站起,目眦欲裂,“人在哪?”
“宫外押着。”
“带进来,寡人要将他千刀万剐。”魏惠王咆哮。
很快,一个蓬头垢面的士卒被押入。
魏惠王看过画像,确认无误,夺过侍卫佩剑就要砍。
太子慌忙抱住魏惠王:“父王息怒,先让他招供再杀不迟。”
魏惠王强忍怒火回座。
太子抓着那士卒摇晃:“说,谁指使你放走孙膑的?说出来免你一死。”
那士卒一脸鄙夷,闭口不言,早存死志。
“不必问了。”魏璟打断,“他死也不会说。但证据我有,证明此事主谋,就是杨佑!”
魏惠王喝止太子:“推出去砍了,砍了。”
士卒被军士拖走。
魏惠王盯着魏璟:“证据何在?”
“铁证如山,杨佑就是主谋。这里有齐国田忌给他的密信,还有齐国送他的千两黄金,更有他贪赃枉法的罪证!”
魏璟呈上“证据。”
当然了,这些所谓证据真真假假。
魏惠王看着“田忌密信”和“黄金记录”,恨得咬牙切齿:“杀得好,杀得好,杨佑该死,碎尸万段都不解恨。”
太子还想挣扎:“这些证据未必是真的。”
“滚!” 魏惠王抓起竹简砸向太子,“你用人不明,难辞其咎,滚回去反省,本王累了,要好好休息。”
宫人扶着魏惠王离开。
太子怨毒盯着魏璟:“你厉害,你赢了,但这些证据,我会查清楚的。”
魏璟淡然一笑:“请便。”
他毫不担心,不良人的手笔,太子查不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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