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不小心玩过了……
敖秋看着眼前眼睛都仿佛要翻过去,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淌下也毫无反应的夏弥……
少女口齿不清地含糊着。
“师,师兄,嘿嘿……最喜欢师兄了……”
——好像己经完全坏掉了呢。
敖秋心想没有龙血的加成对杂鱼师妹来说还是太过了吗,心中不禁有一丝欺负小师妹的罪恶感与愧疚感一闪而过。
但只有一点点——更多的还是觉得以后还是得多多操练操练夏弥,不能让这么杂鱼的师妹过于依赖龙血了。
好歹也是浑身龙骨的龙王,怎么能这么软骨头?没有龙血就不行了?
————
而关于美男计毒死阿提拉什么的,其实夏弥也在求饶的时候断断续续地解释清楚了。
“这完全…是……路鸣泽的……误导啊师…修呜~”
己经被欺负到浑身颤抖的少女如是说。
——简单而言,一千六百年前,当时负责前线打仗的阿提拉是芬里厄,而阿提拉身边,所谓最聪慧最得阿提拉信赖的军师以及幕僚便是耶梦加得。
西罗马帝国送来和亲的少女与毒酒,同时打听到了阿提拉身后的军师是耶梦加得,还是个才色双绝的美人。
——所以为了同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军师打好关系,西罗马帝国一并送来了男宠想博耶梦加得的欢心。
不过,到底是什么剧毒之物才能毒死龙王?甚至龙王还察觉不了?
所以……所以并非以毒毒了死龙王,你匈人王阿提拉被敌国用美人计毒酒毒翻了,关我大地与山之王什么事?
乃至于当时——其实光是拿起酒樽,耶梦加得就知道里面放了毒物。
不过对他们而言这还只是小饮料级别的,可能还算不上……
因为龙血本身就有剧毒与腐蚀性——
况且在龙类体内那本就如同熔炼炉般高速消化所有物质的吞噬系统中,所有的生物毒素都是无处遁形的啊。
作为地球上最为神秘高贵的种族,乃至于一族之内权与力都贵为巅峰的存在……
如果堂堂大地与山之王被区区一杯毒酒毒翻了,那耶梦加得和芬里厄这俩家伙也别当龙王了,君王之耻啊那不是。
那就改行回家当拆迁工打灰牛吧,还能发挥一下天赋,这也算专业对口了不是?
于是耶梦加得催眠了在场的所有人,令他们忘记曾有“阿提拉的军师”这么一个人的所有相关记忆。
同时制作出“阿提拉”成功被毒酒毒死的假象蒙蔽众人的视线。
反正他们也玩腻了,追逐战乱与人类的权力什么的,这对龙王来说毫无意义,因此,选个合适的时候收手也无所谓了。
所以,说耶梦加得为“阿提拉”确实也没什么问题,因为历史上符合猜测条件的,仅有“阿提拉”一位。
但有一点就是,身为龙王,身为掌管极致之力与技巧的大地与山之王,他们根本不必去追逐人类的权力之巅。
——因为他们本来就在更高层次的种族里站在了这一族的巅峰,无论权或力。
所以,当胜利者或者说…幸存者欢欣鼓舞地记录着历史时,在那岁月的史书内写下光荣的战绩什么的。
但那会儿耶梦加得早就不知道带着芬里厄跑哪里搓了个新的尼伯龙根继续浪去了。
或者陪着薯片龙躲在某处呼呼大睡亦或是去找找有没有同族的尼伯龙根,串串门。
主要是看看能不能收为小弟什么的,不行的话就让芬里厄打一顿再问,然后再向同族借点钱花花,但具体还不还不知道。
至于那所谓男宠,耶梦加得可对这些玩意一点兴趣都没有,人和龙一见钟情什么的,也太鬼扯了吧?
不过现在,为了让敖秋不误会,夏弥只能一边受着来自敖秋的惩罚一边颤颤着为自己的前身解释。
“耶梦加得干的事怎么能算在师妹头上呢——!?”
听着这个常年鬼精的少女如是说,而敖秋也当然明白,中肯的说,夏弥到底有没有撒谎,他一眼门清。
“那师,师兄为什么…还是那么……激烈啊……呜齁~真的不,不行……了,
这样下去的话…真的要坏掉了……唔嗯——!”
敖秋的手在夏弥的小腹上为少女按摩摁压着为其放松筋肉。
「敖秋」使用了「发劲」!
“等,等等…师兄,现在,不能按……!哼唔~?”
「发劲」命中要害!对「夏弥」效果拔群!「夏弥」失去战斗能力!
所以这场对战的胜利者是来自华夏的「敖秋」选手!
敖秋看着变成蚊香眼的,颤抖着失去战斗能力的夏弥,轻笑道。
“我知道啊,师妹当然不会骗我——
但……我就是单纯地想要欺负师妹你而己啊。”
但夏弥只是痴痴愣愣地看着敖秋。
那如泥,伤痕累累的身躯摆出一副仿佛连骨头都酥掉的模样倚在敖秋身上,眼神迷离,好像随时都会失去意识的模样。
敖秋摇摇头心想自己果然还是太过分了,他动作轻柔地将夏弥放到床上,打个响指,房间内顿时焕然一新。
下次吧……
下次再把夏弥小姐练得强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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