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陈灵搓背，手却不老实地上下游走。陈灵一边躲闪一边笑着拍打我的手，两人在浴缸里溅起阵阵水花。
方萍见状也凑过来，抱住陈灵："我来帮你！"
两人一左一右把陈灵夹在中间。陈灵又羞又气，突然一个猛扑把我按在浴缸边缘，“扑哧”："啊...你们...你们两个就知道欺负我..."
说着说着，她眼眶突然红了，声音带着哭腔："萍姐...你也跟着阿辰欺负我..."晶莹的泪珠混着水汽滚落脸颊。
陈灵晚上喝了不少酒，浴室里热气蒸腾，情绪激动之下突然一口气没上来，首接晕倒在我身上，还翻起了白眼。
我慌忙抱住她站起来。"萍姐！怎么办？灵儿晕过去了！"我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方萍立刻站起身，水珠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滚落："快抱到床上去！"
我顾不得其他，抱着浑身湿漉漉、未着寸缕的陈灵就往卧室冲。方萍跑动时胸前的丰盈随着步伐上下颤动，在身后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把陈灵平放在床上后，我拼命摇晃她："灵儿！灵儿！"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对对对，赶紧人工呼吸！"方萍急中生智。
"我不懂啊！"我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方萍推开我："我来！"
只见她趴在陈灵身上，一手捏住陈灵的鼻子，一手托起她的下巴，深吸一口气后，对着陈灵的嘴就开始做起了人工呼吸。
在方萍的急救下，陈灵终于发出一声嘤咛，渐渐恢复了意识。
方萍立即变换姿势，弯下腰跪在床上，双手交叠按在陈灵胸前，开始有节奏地做心肺复苏。
"阿辰，"她回头看我，呼吸有些急促，"姐手上没劲，你搭把手帮忙压一下。"
我站到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腰，随着她的节奏缓缓施力。
"扑哧～"方萍感受到我的帮忙，一边继续按压陈灵的胸口，一边柔声安抚："灵儿...没事啊...嗯...深呼吸..."
突然她回头瞪我一眼，脸颊微红："你轻点...别太用力..."说着还往后拱了我一下。
在我和方萍的配合下，最后的用力一推，陈灵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方萍见状长舒一口气，身体瞬间放松，整个人手一软，首接瘫倒在陈灵身上。陈灵的脸正好埋进方萍柔软的胸前，差点又晕过去。
我连忙把方萍拉开，让她平躺在陈灵旁边。陈灵"哇"的一声扑进方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方萍温柔地搂着陈灵的头，手指轻抚她的头发："傻丫头，没事了没事了...都怪我和阿辰..."她的声音还带着后怕，"你刚才真的吓死我们。"
陈灵把头埋在方萍怀里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
"我去收拾一下，"我轻声说，"萍姐你照顾一下灵儿。"
方萍点点头，把怀里的陈灵搂得更紧了一些。
我收拾完屋子回到卧室，发现陈灵正趴在方萍身上睡得正香甜。
她的小嘴还无意识地一吸一吸，眼泪和口水把方萍的胸前浸湿了一大片。方萍也睡着了，两人连睡衣都没有换，就这么相拥而眠。
我轻手轻脚地关了灯，在方萍另外一侧躺下，把头也枕在她胸前，和陈灵一左一右地依偎着她。
调皮心起，我学着陈灵的样子也吸了吸嘴，惹得睡梦中的方萍发出一声"嗯哼"，手臂无意识地搂紧了我的肩膀。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陈灵的发丝在我鼻尖轻挠，痒得我睁开眼。她正趴在我身边，笑得狡黠，手里还捏着一缕头发，显然是她捣的鬼。我伸手在她雪白的臀上拍了一记，低声笑道：“昨晚差点被你吓死，还敢闹？”
陈灵撇撇嘴，脸颊微红：“谁让你和萍姐合伙欺负我……我哪受得了那种刺激，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
她的话让我想起昨晚的混乱，浴室里的嬉闹、她晕倒时的惊慌、方萍给她做人工呼吸……现在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敢来撩拨我。我一把将她扑倒，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唔……”陈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轻哼，便热烈地回应起来。她的唇柔软温热，舌尖主动纠缠，双手也攀上我的肩膀，将我拉得更近。
不知过了多久，陈灵终于承受不住，浑身颤抖着软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迷离地望着我：“不行了……你去找萍姐……”
我转头看向方萍，发现她己经醒了，正侧躺着，一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更引人注目的，她的另一只手藏在被子里，若有若无地动着，脸颊泛着潮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我掀开被子，发现方萍早己动情，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双腿微微磨蹭。她咬着唇，眼神既羞怯又渴望，见我盯着她，索性不再掩饰，首接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将我拉向她。
“嗷”我刚压上去，方萍就发出一声惊叫，比平时更加敏感，身体轻轻颤抖着。
陈灵在一旁喘息着，还不忘调侃：“萍姐……你声音这么大……”
方萍羞恼地瞪了她一眼，但很快又被我的打断，只能紧紧抓住床单，任由我主导。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我站在方萍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腰，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曲线毕露。而陈灵则仰躺着，发丝散乱，眼神迷蒙地望着我们。
方萍似乎再也克制不住，突然俯身，对着陈灵的唇就贴上去。
"唔……"陈灵先是一愣，随即闭上眼睛，双手扶住方萍的肩膀，热烈地回应着。
两人发出细微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感受着方萍身体，她的腰肢在我掌心里轻轻扭动，仿佛在寻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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