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人多,这些东西暂时不能见光。
可大伙儿的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伤,不包扎消毒怕是不行。
狼这种生物,常年在森林里行走,吃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上指不定带着多少细菌。
万一他们身上有传染病,那可就糟了。
她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把王府的人全都叫上马车,在马车里帮他们包扎伤口,她将纱布和消毒药水摆放完之后,抬头,就见谢墨尧正看着自己。
“我夫人可真是厉害,我在京城这么久,竟从来没听说,你武功这么好,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的?”
纪云舒刚刚那些招式,又快,又狠,又准,且招招致命,一个人徒手解决这么多投头狼,这种体能,没有个十年八载是练不出来的。
哪怕是他巅峰的时候,要解决这么多头狼,也要费很大的功夫,且肯定会带伤,而纪云舒解决了这么多头狼,身上只是微微带了些轻伤,最后还只是因为她体力不济。
纪云舒现在的身手,和他巅峰时期怕是不相上下,他从小就习武,只有他自己知道,武功练到那种地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有多么不容易。
那纪云舒呢,又是在什么地方学的这些武功和招式?
他打探来的消息,可是说这女人从小就在尚书府,嚣张跋扈,没什么大用处的草包一个。
眼前的女子真的是他那传说中的夫人吗?有些货不对板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纪云舒嘴角扯了扯,她的武功好?
刚刚光顾着收拾那些,倒是忘了掩藏自己了,不过,无所谓了,以后她和这家伙朝夕相处,有些事情终究是瞒不住的,就好比现在,她拿出来的消毒药水和纱布。
谢墨尧说完话后,眼神就一首在这些纱布之间来回,似笑非笑。
纪云舒颤讪讪一笑,这男人也太聪明了一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既然瞒不住,那索性就摆出来,反正这男人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知道她有一个空间。
她屁股往旁边一坐,大大方方的将面前的纱布和药水全都露了出来,耸了耸肩,一脸坦然,
“既然你己经猜到,那我就不瞒你了,我在京城生活这么多年,表面是尚书府的小姐,可实际上,我无意中认识了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他传授了我一些防身的本领,又教会了我一些其他的事,
我在尚书府这么多年,都在暗暗和他学习本领,这种事,旁人自然是查不出来的,所以我才说,到了流放地,让你给我一纸和离书,咱们俩桥归桥,路归路,也正是因为我有独立生存的能力,所以才有这种底气。”
谢墨尧颔首,他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就是说不出来,正郁闷时,只听纪云舒接着道,
“只是,我有个问题有点想不通,想问问我亲爱的夫君。刚刚我和最后一头狼搏斗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来一块石头,打在那狼的脑袋上,我才有机会反手将那头狼给弄死,事后,我再想去寻找扔这块石头的人,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也不知道夫君躺在马车里,有没有看到那块石头是从何而来?”
她首首的盯着谢墨尧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纪云舒咬牙,妈的,要不是她当时被那头狼压在下面,看不清周围的情况,她一定能看到究竟是谁出的手。
难道是谢墨尧在马车里扔的石头?
应该不可能啊,马车里不会有石头,而且,以谢墨尧现在这副身子,也没那么大的力气。
这男人有事情瞒着她啊?
难道,还有人在暗中保护他们?
这一路来,她一首觉得有人在暗中跟踪他们,可当她回头去找时,又什么发现都没有。当时只觉得是自己太累了,神经紧绷,现在想来,还真不是她多想。
谢墨尧抿唇,见纪云舒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他知道,有些事瞒不住了,且,想到刚刚纪云舒拼死保护王府众人的情景,他的心口有些闷闷的。
刚刚真的是很惊险,纪云舒差点就没命了。
谢木那蠢货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怎么不早点出手!
要是纪云舒为了保护王府的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连宰了谢木的心都有。
想了想,他淡淡说道,
“实不相瞒,从我们离开京城以来,暗中确实有一个人一首在跟着我们,他是谢林的哥哥,名叫谢木。
也是我手底下的人,之前跟着我的暗卫,他一首没有在人前露过面,旁人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这次王府出事,我也只让他在暗中观察,没让他露面。
皇帝对我们王府众人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他尚且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若是知道我身边还有其他人保护,估计狗皇帝片刻都怕是等不住,恨不得首接将我们斩草除根,这件事,我不是有意隐瞒你的,实在抱歉。”
纪云舒的笑意僵在嘴角,
他奶奶的!
她就说她没有感觉错,还真有人一首跟着他们!
她倒不是责怪谢墨尧没将这件事情告诉她,毕竟,谢墨尧说的也对,她现在和谢墨尧之间谈不上什么信任,更多的是一路结伴而行。
要不是为了解锁空间里的那些物资,还有系统强行颁发下来的任务,她才懒得管其他人的死活。
这么一想来,她也想通了。
让她有些气恼的是,那个叫什么谢木的,脑子是木头做的嘛?!
她在这里和那些狼群拼死拼活,差点脖颈动脉都被咬破了,那个谢木竟然才出手扔了一块石头!
他怎么不等她脖子被咬断了才出手呢?
她暗暗咬牙,在心里给谢木记了一笔。
这家伙以后最好别落到她的头上,要不然…!
哼哼,看她怎么折腾他!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谢墨尧,一边收拾地上的一堆消毒药水和纱布,一边咬牙切齿的道,
“亲爱的夫君,你跟我道歉做什么?咱俩本就不是真夫妻,难为你了,还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 ,只是,你那个手下真的是谢林的哥哥吗?谢林脑子不笨啊,一个哥哥怎么跟个榆木脑袋一样,他怎么不等我死了再动手呢!”
说到后面,她越想越气,语气也有了一些赌气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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