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项竞拍品——绸缎!”
“入选商号:金陵云锦阁、苏州天工坊、杭州彩云轩。底价三千贯,每次加价不少于一百贯,现在竞拍开始!”
“云锦阁出价西千贯!”
“天工坊!西千三百贯!”
“彩云轩!五千贯!”
“......”
竞拍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丝绸是硬通货,有了贡品招牌的加持,更是点石成金!三家代表眼睛都红了,价格节节攀升,丝毫不把钱当钱,就像是一串数字一样往外报。
随着价格越来越高,天工坊的代表失落的放下了手里的木牌,退出了这次竞拍。另外两个代表一看,都觉得对方快支撑不下去了。于是加价越来越狠,你加五百,我加一千。
“当。”
一声锣响响起,代表这次竞拍己经尘埃落定。
“恭喜金陵云锦阁获得这次竞拍的胜利!”
最终,财大气粗的,工艺也确实顶尖的“金陵云锦阁”,以三万两千贯的天价,获得了这次竞拍的胜利,拍下了第一年的“贡品绸缎”使用权。当苏砚的木槌敲响的时候,那位带边激动地差点当场晕过去。
开场异常顺利,苏砚连忙趁热打铁。
“第二项竞拍品——瓷器!”
“入选者......”
一件件竞拍品竞争都异常激烈,价格屡创新高。户部尚书戴胃看着旁边负责记录的小吏,嘴巴笑的合不拢嘴,“这苏砚可真是个财神爷啊。”
而屏风后面的长乐则是在拨弄着自己的手指,飞快的计算着苏砚这次到底赚了多少钱。一双美眸瞪得老大,看着苏砚的脑袋时不时冒出想打开看看的想法。
随着最后一件竞品敲响响锣,苏砚意犹未尽的咋了咋吧嘴,“今天竞拍会到此就结束了。竞拍成功的去找戴大人交付保证金,没成功的明年努力!就这样,散了!”
忽然一个穿着绸缎的中年男子站起身问道:“侯爷,酒没有列为贡品吗?”
苏砚摆了摆手,“己经有主了。”
那名男子还不死心,追问道:“不知是?”
苏砚眼皮轻抬,看着这名男子,“我,咋了?你有意见?”
男子一慌,连忙抱拳道:“没...没,小人没意见。”
苏砚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惊慌,朗声道:“竞拍己经结束了,明年同一时间再次举行。现在该交钱的交钱,不交钱的就回去吧。”
随着人群离去,苏砚凑到戴胃身边,看着小吏手上的账本,问道:“怎么样,戴大人,赚了多少钱?”
戴胃笑的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看来咱们大唐有钱的人还真不少,花钱如流水。光是竞拍一项,就足足赚了三十多万贯,再加上保证金起码有五十万!真不愧是陛下看中的人。我看以后可以称你为大唐财神爷了。”
苏砚抱拳道:“戴大人过奖了,晚辈实在是惭愧啊。”
戴胄摆了摆手,“老夫实话实说而己。这两年你为国库增收不少,老夫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这份情老夫记下了。”
苏砚眼中一喜,一位尚书大人的人情价值可不菲啊!只是不知道日后自己对付五族七望的时候还算不算数。
“戴大人客气了。”
“老夫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不当说?”戴胄犹豫的看着苏砚。
“哦?有事大人尽管开口,晚辈必当竭尽所能。”苏砚心中纳闷,但嘴上却很客气。
“实不相瞒,前几日下面的人禀报,说敦化坊出现了建造神器,风水日晒之后极为坚固。老夫亲自查看后,觉得此物极为适合修桥铺路,修建堤坝。所以希望苏侯爷可以把水泥出售给工部。”
苏砚一听,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要水泥啊。
仔细一想,也是。这件事自己只给陛下说过,但陛下全交给自己处理了。
“看来这戴尚书又要欠自己一个大人情了。”苏砚心里嘿嘿一笑,也不点破。
“我还当什么事呢?好说!既然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晚辈自然遵从。水泥制作出来其实很简单,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戴大人尽管派人去军器监学习就是,别提什么钱不钱的,都是为了大唐嘛。”
“当真?”戴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心道:“又省了一大笔钱。”
“自然当真,为大唐做贡献,我辈义不容辞!”
“苏侯爷真乃大义!老夫一定把此事禀报陛下,为侯爷报功。”
苏砚一僵,连忙劝道:“这就不必了,陛下对我己经很好了,这件事就算了吧,只要戴大人记得晚辈的好就行了。”
听到苏砚的话,戴胄摆了摆手,笑道:“一码归一码,谁还嫌弃功劳多?不过苏侯爷放心,以后谁敢欺负你,老夫第一个不答应!”
还有意外之喜?不过为了防止戴胄后悔,苏砚眼珠子一转,带着一抹坏笑说道:“要不咱们拉钩?”
“何为拉钩?”戴胄一脸的不解。
“就是约定,怎么?戴大人后悔了?”
戴胄闻言,心里莫名的有点慌,但话以出口,由不得他反悔,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老夫自然说话算话。”
苏砚立马伸出小拇指,不带一丝犹豫,“大人和我一样,也伸出小拇指。”
戴胄只能暗叹一声,随后无奈的伸出小拇指。
苏砚勾住戴胄的小拇指,嘴里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谁变谁是王八蛋!”
戴胄闻言一脸震惊的看着苏砚,“这是人能想出来的?”,活了大半辈子,今天竟然上了大当!!!
嫌弃的撒开苏砚的拇指,起身就往外走,真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苏砚心里乐开了花,看着戴胄的背影窃喜,“这下你总跑不掉了吧。”
“戴大人别忘了约定,不然就变成王八蛋了哦。”见戴胄快走出了包间,苏砚提醒了一句。
戴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回头看到苏砚小人得志的样子,忍不住脱下官靴砸了过去,怒道:“老夫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再敢提起此事,老夫死你家门口!”
长乐听到动静,走了过来,好奇的问道:“戴大人怎么了?”
苏砚摇了摇头,“估计是更年期到了吧?一把年纪还这么暴躁,真是世风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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