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阳斩插入甲板的瞬间,归墟的海水如沸汤翻涌。刀身腾起的火焰与珊瑚纹路交织成网,将扑来的妖兽烧得焦黑,可那来自玄龟岛的黑影却愈发清晰。为首修士身披墨绿鳞甲,腰间玉牌上半枚残缺的神农图腾,竟与九黎族的标记严丝合缝。
"小心!他们是玄龟岛'冥海殿'的人!"玉虚宫主的冰玉琴迸发出凛冽寒光,琴弦化作冰锥射向敌阵,"百年前与九黎族勾结,妄图盗取昆仑灵脉!"话音未落,玄龟岛修士己祭出龟甲法器,无数符文亮起,竟将冰锥尽数反弹。
蝶影甩出最后一张雷符,借爆炸的气浪腾空而起:"昊哥,我缠住他们,你护好宫主!"他的折扇展开如孔雀开屏,每一片扇骨都闪烁着电光。昊天运转《神农丹诀》,药气凝成藤蔓缠住下沉的珍珠舟,同时赤阳斩划出"昆仑九叠浪",刀芒如连环雪崩,将围拢的妖兽逼退十丈。
玄龟岛主冷笑一声,手中龟甲突然裂开,从中爬出一只背生骨刺的巨龟。巨龟张开嘴,喷出遮天蔽日的黑雾,所到之处,海水腐蚀出巨大的空洞。昊天瞳孔骤缩,寒髓玉簪与珊瑚灵枝的力量同时爆发,在身前形成冰晶护盾。可黑雾中突然射出数道暗芒,竟是淬了剧毒的龟骨箭。
"破!"昊天挥刀斩向箭雨,赤阳斩的火焰与三阴火精剧烈碰撞,炸出的强光中,他瞥见玄龟岛主腰间玉牌闪过红光——那玉牌竟与他识海中的双鱼玉简产生共鸣!这个发现让他心神剧震,险些被妖兽的利爪抓伤。
玉虚宫主趁机奏响冰玉琴的杀招,音波化作千重冰浪,将巨龟冻成冰雕。但玄龟岛主甩出玉牌,玉牌与龟甲融合,瞬间冲破冰层,释放出的力量竟将归墟的禁制撕开一道裂缝。海底传来沉闷的轰鸣,神农鼎的残片开始剧烈震颤,隐隐有汇聚之势。
"三日后,归墟核心,神农鼎见!"玄龟岛主狂笑而去,他的声音在归墟回荡,"昊天,你以为玉虚宫当真为你好?问问那位宫主,她父亲当年为何叛出回春堂!"这番话如惊雷炸响,昊天握刀的手微微发抖,转头望向玉虚宫主,却见她面色苍白,冰玉琴上的符文都黯淡几分。
珍珠舟在禁制裂缝的吸力下急速下沉,蝶影狼狈地飞回甲板:"那些家伙跑了!不过......"他望着昊天震惊的神色,"那玄龟岛主的话......"昊天握紧赤阳斩,刀身的珊瑚纹路与鼎足残片共鸣得近乎疯狂。归墟的迷雾中,不仅藏着神农鼎的秘密,更牵扯出玉虚宫与回春堂跨越百年的恩怨。
玉虚宫主收起冰玉琴,指尖的颤抖泄露了她的情绪:"三日后,我会给你一个解释。但现在,必须找到剩下的神农宝物。"她抛出两枚玉简,一枚刻着东海鲛人族的图腾,另一枚则是西域沙漠的沙暴图案,"鲛人族守护着'潮汐珠',而沙漠深处......藏着能号令万兽的'兽王令'。"
昊天接住玉简,掌心的珊瑚印记突然发烫。他知道,玄龟岛主的挑衅与玉虚宫主的隐瞒,都将在三日后的归墟核心,随着神农鼎的现世,迎来最终的清算。而这场正邪博弈的背后,究竟还藏着多少惊世骇俗的真相,此刻的他,唯有握紧赤阳斩,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劈开一条通往真相的血路。
珍珠舟的甲板在禁制漩涡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昊天望着玉虚宫主骤然失色的面容,赤阳斩刀柄处的珊瑚纹路灼烧着掌心。三百年前回春堂的古卷中,确实记载过一位"叛逃长老",其擅用冰系功法的特征,与眼前宫主施展的玉虚秘术如出一辙。
"当年的事,不该由他们来说。"宫主突然将冰玉琴横在胸前,琴弦迸发出的蓝光暂时稳住下沉的舟船,"但此刻不是纠缠恩怨的时候!"她玉指点向昊天眉心,一道冰凉的神识涌入——画面中,黑袍老者将婴儿托付给昆仑修士,转身时衣摆露出半截回春堂的药葫芦印记。
蝶影的折扇重重敲在栏杆上:"所以玉虚宫收留昊哥,根本是......"话音未落,海底突然窜出数百条墨色巨蟒,鳞片上布满九黎族的咒文。昊天强压下翻涌的思绪,运转《昆仑碎岳诀》,赤阳斩化作的火焰锁链缠住蟒群,刀身与鼎足残片共鸣的震动,竟震碎了部分蟒兽的内丹。
混乱中,玄龟岛主的声音再度传来:"玉虚宫藏着'潮汐珠'的秘密!鲛人族的禁地,实则是他们......"声波戛然而止,但昊天识海中的双鱼玉简剧烈发烫,浮现出鲛人族祭坛的模糊画面。宫主的冰玉琴突然发出悲鸣,一道冰锥擦着昊天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桅杆——远处的迷雾中,玄龟岛的暗哨正在窥视。
"他们想借你的手,毁掉玉虚宫与鲛人族的盟约。"宫主抛出一枚刻着冰晶鱼尾的令牌,"持此令去珊瑚渊,找鲛人女王。但记住......"她的目光扫过昊天腰间的赤阳斩,"鲛人族世代守护潮汐珠,绝不会轻易交予外人。"
珍珠舟终于在漩涡边缘稳住身形。蝶影从储物袋掏出地图,指着东海深处的阴影:"珊瑚渊被结界笼罩,寻常修士根本进不去。除非......"他狡黠一笑,摸出从黑市得来的"化形丹","变成条小鱼混进去!"
昊天却盯着掌心不断闪烁的珊瑚印记,那里浮现出若隐若现的血纹。当他运转神农传承的功法时,竟感应到珊瑚渊方向传来微弱的呼唤——不是来自潮汐珠,而是某种与九黎族同源的邪恶力量。他握紧赤阳斩,刀身的火焰将归墟的迷雾染成赤红:"不管前方有多少算计,我只要真相。"
宫主默默收起令牌,冰玉琴上凝结的霜花簌簌掉落:"三日后归墟核心,我会亲自解开所有谜团。但在此之前......"她突然将一枚玉简按入昊天眉心,剧痛中,他看见玉虚宫密室里,半截刻着回春堂印记的断剑正在发光,"小心玄龟岛的'龟息秘术',他们能潜入任何禁制而不被察觉。"
归墟的暗流卷起旋涡,将珍珠舟推向珊瑚渊的方向。昊天望着远方逐渐亮起的幽蓝光芒,那里是鲛人族领地的边界。赤阳斩与鼎足残片的共鸣声中,他分不清这是追寻神农五宝的使命,还是陷入了百年恩怨的棋局。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当玉虚宫与回春堂的秘密揭开时,归墟的这场风暴,必将席卷整个修真界。
珍珠舟驶入珊瑚渊外围,幽蓝结界如穹顶笼罩整片海域,游动的鲛人守卫拖着发光的鱼尾,手中珊瑚长矛流转着致命的银光。蝶影将化形丹捏成粉末撒入海中,刹那间,两人周身泛起水波状的光晕,化作拇指长的银鳞小鱼。
"跟着这股暗流。"昊天以神识传音,鱼尾摆动间,他敏锐捕捉到海底裂缝中渗出的黑气——那是九黎族咒文特有的腐臭气息。当他们游过一座倒塌的珊瑚宫殿时,残破的壁画惊现玉虚宫主的面容,壁画上的鲛人女王正将潮汐珠递给黑袍老者,而老者腰间的药葫芦印记清晰可见。
"原来三百年前......"蝶影的惊叹被突然炸开的水泡打断。数十条背生骨刺的变异鱼怪从礁石后窜出,鳞片上布满玄龟岛的符文。昊天暗运神农传承,鱼鳃翕动间吐出药雾,腐蚀鱼怪的同时,赤阳斩化作的微小火苗在鱼腹中游窜,瞬间引爆妖丹。
混乱中,一道冰蓝色的身影掠过。鲛人女王头戴珍珠冠冕,鱼尾缠绕着发光的海藻,手中潮汐珠散发的柔光竟将九黎族的黑气尽数净化。"外来者,为何擅闯禁地?"她的声音带着深海的威压,潮汐珠突然剧烈震颤,指向昊天掌心的珊瑚印记。
恰在此时,海底传来沉闷的轰鸣。玄龟岛的龟甲战船破开结界,龟息秘术形成的隐匿屏障在潮汐珠光芒下无所遁形。岛主放声大笑,身后的祭台上,半截刻着九黎族图腾的鱼骨缓缓升起:"鲛人女王,交出潮汐珠!你以为玉虚宫当真守得住秘密?三百年前,他们就用这珠子......"
昊天猛地吐出化形丹药力,人形在海水中显现。赤阳斩裹挟着昆仑碎岳诀的威势劈向战船,刀身的珊瑚纹路与潮汐珠共鸣,竟在海面掀起七彩旋涡。鲛人守卫的长矛结成光网,与玄龟岛的龟甲法器相撞,爆发出的能量将整片珊瑚渊震得地动山摇。
"小心!"蝶影的警告迟了半步。岛主抛出龟甲,化作吞噬万物的黑洞。昊天运转《神农丹诀》,药气凝成神农虚影挥动百草鞭,却见黑洞中伸出无数触手,将虚影撕扯得支离破碎。千钧一发之际,鲛人女王将潮汐珠抛向昊天,珠子与珊瑚印记接触的瞬间,归墟深处传来古老鼎鸣。
海底突然裂开缝隙,神农鼎的又一块残片浮出。玄龟岛主与九黎族残党同时扑向残片,而昊天掌心的珊瑚印记开始灼烧,浮现出完整的神农鼎图。他终于明白,玉虚宫与鲛人族的盟约、回春堂的叛逃之谜,都与神农鼎的守护者传承息息相关。
"三日后,带着潮汐珠去归墟核心。"鲛人女王鱼尾重重拍打海面,结界重新闭合,"但在此之前,你必须知道——玉虚宫主的父亲,正是为守护神农鼎,才选择背负叛逃之名。
归墟的暗流将众人推向不同方向。昊天握紧潮汐珠,感受着珠子里澎湃的力量与鼎足残片共鸣。他知道,玄龟岛主不会善罢甘休,而玉虚宫密室里的断剑、鲛人族壁画中的真相,都在指向一个更惊人的秘密:或许从一开始,九黎族的阴谋就不是复活始祖,而是......毁掉神农鼎。
归墟暗流如无形巨手,将激战中的众人扯向不同深渊。昊天怀中的潮汐珠迸发万千蓝光,与赤阳斩上的珊瑚纹路交相辉映,在海水中织就一张光网,勉强抵御着玄龟岛主龟甲法器的吞噬之力。远处,鲛人女王挥动鱼尾,率领族中精锐以生命为引加固结界,珍珠冠冕上的碎钻如雨坠落。
“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个主意!”蝶影的折扇在漩涡中划出银弧,将偷袭的鱼怪钉死在礁石上,“毁掉神农鼎,就能斩断所有上古传承!”他话音未落,海底突然传来铁链崩断的巨响,归墟核心方向腾起冲天魔气,隐约可见九黎族大长老残破的身躯在黑雾中重组。
玄龟岛主的笑声混着骨笛呜咽传来:“复活始祖?不过是哄骗那些蠢货的幌子!”龟甲战船化作巨大的玄龟虚影,张开的巨口中,半截刻满诅咒的鱼骨剑泛着幽光,“神农鼎镇压着上古邪神的残魂,唯有毁掉它,我们才能打开幽冥血海的大门!”
昊天的识海轰然作响。他突然想起玉虚宫主传入的画面——密室里那半截刻着回春堂印记的断剑,剑身上模糊的符文竟与鱼骨剑如出一辙。赤阳斩剧烈震颤,刀身浮现出鼎灵残留的记忆:千年前,神农氏以鼎为牢,将妄图吞噬天地的邪神封印于归墟深处。
“昊哥,看潮汐珠!”蝶影的惊呼声中,珠子表面裂开蛛网状纹路。昊天运转《神农丹诀》,神农药气顺着经脉注入珠子,却发现九黎族的咒文正顺着裂缝渗入。更可怕的是,归墟核心的魔气与玄龟岛主的法器产生共鸣,海底的禁制开始片片剥落,露出深处布满獠牙的青铜巨门。
“拦住他们!”鲛人女王将最后一枚珍珠抛向昊天,鱼尾因过度使用力量化作透明,“潮汐珠里藏着打开鼎灵核心的钥匙,但九黎族的咒印......”她的声音被巨门开启的轰鸣淹没,无数长着鳞片的手臂从门内伸出,抓向正在汇聚的神农鼎残片。
昊天将寒髓玉簪、珊瑚灵枝与潮汐珠抱在怀中,运转全身灵气结成防护罩。赤阳斩自动飞出,在空中化作神农虚影,挥动百草鞭抽打那些邪祟手臂。但玄龟岛主趁机祭出龟甲,与九黎族大长老的血煞幡融合,形成遮天蔽日的黑色旋涡。
“该告诉你真相了。”玉虚宫主的声音突然在识海响起。冰玉琴的清越之音穿透混乱,她的身影在潮汐珠的光芒中若隐若现,“我父亲当年盗走潮汐珠,正是为了修补鼎灵封印。而玄龟岛与九黎族,早己沦为邪神的爪牙......”
归墟的深渊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神农鼎的残片开始不受控制地飞向巨门。昊天握紧赤阳斩,刀身的昆仑碎岳诀纹路与鼎灵共鸣,在体表凝结出金色战甲。他知道,若让鼎毁神出,修真界将万劫不复。而此刻,他不仅是回春堂传人,更是神农鼎最后的守护者。
“蝶影,护好宫主!”他将三枚破虚符捏碎,身形如离弦之箭冲向巨门。赤阳斩劈开魔气的瞬间,他看见玄龟岛主手中的鱼骨剑正刺向鼎灵核心——那将是整个修真界的末日。
破虚符碎裂的金光裹着昊天疾驰,赤阳斩劈开的魔气如活物般翻涌,每寸刀芒都在与邪神残魂的怨念激烈碰撞。玄龟岛主的狞笑近在咫尺,鱼骨剑尖端的诅咒符文泛着幽紫,距离鼎灵核心仅剩三寸。
“给我停下!”昊天怒吼着挥出《昆仑碎岳诀》终式“山海倾覆”,赤阳斩裹挟着神农虚影与潮汐珠的蓝光,在海面掀起万丈巨浪。然而玄龟岛主的龟甲法器突然展开,化作吞噬一切的黑洞,竟将巨浪与刀芒尽数吸纳。更有九黎族残党趁机祭出万魂幡,无数怨魂组成锁链缠住昊天的脚踝。
千钧一发之际,玉虚宫主的冰玉琴爆发出万道寒光。琴弦如银河倒悬,将怨魂锁链冻结成齑粉:“我来牵制法器,你快护鼎!”蝶影的折扇化作流光,雷符在龟甲表面炸开,却只留下浅浅的灼痕。归墟核心,青铜巨门己完全洞开,邪神的猩红瞳孔在黑雾中若隐若现。
昊天强运《神农丹诀》,药气在经脉中沸腾。当他强行挣脱束缚时,体内的雪域寒髓与珊瑚灵枝突然融为一体,在丹田处凝成一枚旋转的阴阳鱼。赤阳斩的刀身轰然炸裂,化作无数火焰符文,围绕着他组成上古神农鼎的虚影。
“这不可能!”玄龟岛主的瞳孔骤缩。鱼骨剑的刺击在符文屏障前寸步难行,而昊天的掌心,潮汐珠与鼎足残片自动拼接,竟浮现出完整的鼎身纹路。他终于明白玉虚宫主父亲的苦心——潮汐珠并非守护神农鼎的钥匙,而是鼎灵最后的力量载体。
“以我神农传承,唤醒鼎魂!”昊天将所有灵气注入符文。归墟深处传来古老的轰鸣,青铜巨门开始反向闭合,邪神发出不甘的嘶吼。玄龟岛主疯狂地将自身灵气灌入鱼骨剑,剑身瞬间暴涨十倍,朝着昊天当头劈下。
就在此刻,玉虚宫主突然弃琴,玉指在空中划出古老符咒:“昆仑秘法·同归!”她的身影化作流光撞向龟甲法器,冰蓝色的灵力与黑色魔气轰然相撞,爆发出的强光将整片归墟照亮。蝶影趁机甩出全部雷符,在混乱中大喊:“昊哥,就是现在!”
昊天抓住机会,将融合的阴阳鱼打入鼎灵核心。神农鼎的虚影彻底实体化,散发出净化万物的光芒。鱼骨剑在光芒中寸寸崩解,玄龟岛主与九黎族大长老的身躯被鼎魂吞噬。当青铜巨门彻底闭合的刹那,昊天听见邪神最后的诅咒:“只要怨念尚存,我终将......”
归墟的海水逐渐恢复平静,神农鼎缓缓沉入深渊,化作新的禁制核心。玉虚宫主的身影在光芒中若隐若现,她微笑着抛出半截断剑:“这是父亲的遗物,也是回春堂与玉虚宫百年羁绊的见证。”断剑与赤阳斩的符文共鸣,重新凝聚成完整的神农战刀。
蝶影喘着粗气靠上礁石:“这下九黎族彻底完了吧?”昊天握紧战刀,感受着体内流转的神农之力,望向依旧翻涌的归墟暗流。他知道,只要人性的贪念与欲望不灭,邪恶便永远不会消失。但此刻,他己不再迷茫——因为神农鼎的传承不仅是力量,更是守护苍生的信念。
“走吧。”他将潮汐珠交还给鲛人女王,转身时,归墟深处传来微弱的呼唤。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新的危机降临,神农鼎的秘密与回春堂的使命,将再次召唤他踏上征程。而这把凝聚着无数先辈心血的战刀,将永远为守护世间正道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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