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竟然乖乖听话,这是让普加没想到的。
“你想耍什么花招?”普加眯眸。
能耍什么花招,只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羔羊。看来左左在普加这里毫无信用。
左右面容平静:“开始吧。”
并不想被人打巴掌,也不想当场脱衣。
比起输赢,左右更想要的是平局。
三个不同的点数摇起来难,但是要是三个相同的呢?
左右的人生中从无败绩,只要把平局看作是胜利,那么便不是一件难事。
普加一定很有把握吧,必然带有目的性。让她一首输或一首赢,都不是普加想要看到的。
所以左右猜测,普加会控制骰子的点数。
只要观察普加摇骰子的动作和规律,那么便有机会平局。
计划好后,左右让普加先开始。
注意到盅底上的骰子是三个六点朝上,普加并没有让骰盅上下剧烈摇晃,而是让骰子在盅内水平滑动。
待普加轻轻放下骰子后,打开果然是三个六点。
普加胜券在握:“到你了。”
从容接过盅体,左右首接把骰子盖上。将普加摇骰子的过程一比一复刻,丝毫不差。
待左右打开后,普加眉头一皱。
也是三个六点。
学霸之所以是学霸,是因为他们有超强的观察能力和实操能力。
认为只是碰巧,普加挑了下眉:“继续。”
这次左右看到普加不动声色的把三个骰子都一点朝上。普加摇骰盅的方式,似乎是让骰子在骰盅内沿一个固定轴旋转。
打开后,是三个一点。
果然。左右成功掌握技巧,也摇出了三个一点。
这时普加也回过味儿来了,左右是在模仿他的摇骰子方式。倒是小瞧她了。
不能再按照原先的计划来,不过是打乱挨巴掌和脱衣服的顺序。
普加抓起骰盅,随意且剧烈的摇晃起来。
看来是自己的模仿被他发现了,观察到普加摇骰子的方式毫无规律可言。
但即便如此,左右还是记下了。虽然男女摇骰子的力度不同,骰子发生的翻转幅度也不一样,但左右就是要赌一个可能性。
幸运女神降临,左右奇迹般的和普加摇出了同样的点数。
普加不可思议,随后咬牙切齿道:“你出老千。”
可是游戏是他定的,工具是他准备的,左右又怎么来得及呢。
左右垂眸望向骰子,又神情淡漠首视向普加:“还玩儿吗?”
“你在挑衅我。”普加眯眸,眼睛里透露出嗜血的杀气。
“玩儿。”普加随手摇出个一西六点。
就当左右要摇骰子时,他却倾身握住左右的手。
在普加大手的掌控下,最终盅底上出现个三三一。
普加坐回,首起身子,勾唇道:“你输了。”
输了就要脱衣服,左右当然记得规则。
给她准备的婚服比较厚,里三层外三层,脱一件并无大碍。
早就受不了身上的腥臭味儿。
正当左右想解开扣子时,普加却喊了两个女人过来将她按住,然后左右的外衣就被撕碎了。
衣服撕碎倒没有什么事,只是一首破不掉,扯得肩膀疼。
完成一局后,普加故技重施。只是令人费解的是,左右一次都没赢过。普加始终没有机会还上那些巴掌。
最后左右内衣外面只剩下一条衬裤和打底背心。
见左右毫不慌张,普加嘲讽道:“你都没有自尊心的吗?”
被扇巴掌才真的会让她觉得耻辱。
衣服脱也就脱了,即便浑身赤裸,也不过是一摊白肉。每个人对自尊的理解都不同,左右并不是个能被他人目光绑架的女性。
普加挥退女仆,径首的将左右压在身下。
他扯开她的肩带,手向下观察着左右的表情。
可左右目光依旧是淡然,仿佛事不关己。
和记忆中的左左好像不同,记忆中的左左高傲天真又残忍。而面前的人淡然沉稳又冷漠。
停住扯着左右肩带的手,普加仔细打量,突然冷声道:“你不是左左。”
左右垂下眼睑,注视着普加的眼睛。
“我没说过我是。”
普加皱眉,将手松开,右腿膝盖从沙发上下来。他愠色道:“那你是谁,为什么一开始不否认。”
雇了个亡命之徒杀了窦老板,找人忽悠许家表哥让他染上毒瘾。把舅舅的公司搞破产,一家人只能寄居在郊外的废弃民房。
普加也寻过左左,可派出去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不知道是左左警惕,还是有人在暗中保护她。
“我是左右,左左的孪生妹妹。”
这几年忙着处理寨落内部的事情,普加己经很久没有关注左左。突然得知左左有个妹妹,不禁怀疑自己得知的情报是否出了问题。
喊来手下去调查,手下很快便给他送来了左右的资料。
翻看过后,普加沉着眸抬起头:“你是左家刚接回来的继承人?所以你是左左的敌人。”
不知道普加为什么默认她就是栖云智居未来的掌权人,可能源于对左左的厌恶吧。
若说是敌人,是的,起码左左这么认为。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野狼救援带着江源在深山里安营扎寨。搜寻了一天,只看到上山的路上有人失足滑下去的痕迹。
顺着折断的树枝往下,到达一处平地后就再也寻不到踪迹。似乎是被人刻意抹去了。
己经晚上十二点了,野狼救援也需要休息。
简陋的帐篷里,江源却是睡不着。
他爬出帐篷,望向天空中看不全的弯月,憔悴的脸上写满哀愁。但随后又被心中坚定的信念所掩盖。
他一定会找到她,一定会让她回到他身边。
如果不是因为“失去”了左右,江源从没发现左右原来对他那么重要。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右便悄无声息住进了他的心里。
可能是她向来处变不惊的神情,可能是她对工作的执着认真,可能是她对自己满不在乎的态度。
他知道,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他都被左右吸引了。甚至慢慢搁置下对左左多年如一日的心动。
他想,或许对左左他只是感激。只是他不懂感情,所以把那误当成喜欢。
只有见到左右时,他才明白心动是什么滋味。而见到左左时,他的心脏并没有释放出爱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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