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
孝文帝整个人笑颜逐开。
“众爱卿今日可还好啊?”
满朝文武:“托圣上洪福,臣等安好。”
【不好不好! 一点也不好!】
【天都没亮就来上朝,能好才怪!】
【一群阳奉阴违的伪君子,连实话都不敢说,哼!】
乔秉璋:吾儿闭嘴!
孝文帝看向最后面的乔念安。
“乔典簿今日心情不好?怎的看着有些愁眉苦脸。”
乔念安背脊一弯,嘴巴一咧:
“启禀皇上,微臣见皇上为这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连日操劳,日理万机,实属担忧,这才愁眉苦脸啊……”
换脸速度远超一百八十度。
满朝文武:“……”
都说他们是一群老狐狸,和小乔典簿比,还是差远了。
看来还需继续努力啊!
孝文帝: 我叫萧御临,要不是能听到你的心声,我差点就信了!
观察到皇上脸色有些不好,鲁铁牛趁机站出来。
“皇上,微臣要举报吏部尚书乱占位置!”
上朝站位都是有严格要求的,乔秉璋居然从第三排跑到第二排,与蒋丞相一排,蔑规越矩!
既然他主动送上把柄,那就别怪他不心慈手软!
孝文帝看看他:“乔太傅没站错。”
鲁铁牛:“皇上他就是站错……”
反应过来孝文帝对乔秉璋的称呼,鲁铁牛惊了。
什么?
乔太傅!
这弱鸡什么时候变成太傅了!
乔秉璋斜眼看他,撅了撅胡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他如今还己是太傅。
鲁铁牛你以后别想有好日子!
哼!
乔秉璋和谢广志二人手上缠着布帛,鼻青脸肿,站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孝文帝看到皱了皱眉。
“你二人这是怎么了?”
“回皇上,我和谢大人昨日不小心摔了一跤。”
顾及到乔秉璋升了官,昨天目睹现场的几人没有揭穿。
“以后当小心一些。”
“多谢皇上关怀!”
孝文帝没多想,抬抬手:
“众爱卿,有本奏来。”
“启禀皇上……”
前方议论开始。
巴拉巴拉……
乔念安站在最后面嗑瓜子。
【八婆宝宝,刚才那虎头肥脑的人是谁?怎么看着和我家老登不对付啊?】
【当然不对付 ,他们昨天还打了一架呢,你看你爹后面那位受伤的户部尚书,啧啧啧两人昨天可惨了。】
【怎么啦怎么啦? 难道是被人打的?】
【Bingo!!】
【那人叫鲁铁牛,昨天在宫门口把你爹和那户部尚书胖揍了一顿,要不是蒋丞相来劝架,两人怕是都被打死了!】
【我靠,我爹和户部尚书这么弱鸡? 二打一都打不过!】
【可不是,两人全程被压着打得狗叫,惨的哟。】
乔秉璋:我不是弱鸡!
我那是没发挥好!
谢广志:我没有狗叫!
诬陷,纯属诬陷!
感受到西周投来的目光,二人羞得低下头。
半生勤谨无人识,一朝挨打天下知呜呜呜……
孝文帝眉头皱了又皱。
“乔爱卿,你二人这伤究竟是如何来的?”
他可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明君,怎么能看着手下自相残杀。
乔秉璋:“走路摔的!”
谢广志:“骑马摔的!”
两人对视一眼。
乔秉璋:“骑马摔的!”
谢广志:“走路摔的!”
孝文帝捏了捏眉心:“到底是走路摔的还是骑马摔的?”
二人这次统一了口径。
“家里夫人打的!”
夫人对不起了啊。
士可杀孰不可辱!
让人知道他们二打一都打不赢,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俩人都这么说了,孝文帝就是再想主持公道也没有办法。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虽是皇上也不好插手别人的家事。
乔秉璋二人松了一口气。
乔念安:【切,全身上下就这张嘴最硬。】
八婆:【就是! 死要面子活受罪,白白挨了打。】
【哎,可怜我母亲和那户部尚书家的夫人,还要被拉出来替这无能的丈夫当挡箭牌。】
乔秉璋:我不是无能的丈夫!
不要再说了呜呜呜……
我真的是没有发挥好!
谢广志:+1!
【话说这镇南将军,身上的瓜可不少,大大你要不要听?】
【听听听! 爱八速速道来!】
【这鲁铁牛是个早泄男! 日日去逛青楼,早就外强中干了!】
满朝文武发出惊呼。
鲁铁牛:一个个的看我干什么?
莫不是羡慕他这一身肌肉?
哼,一群弱鸡。
乔念安不是很感兴趣。
【就这? 这也不炸裂呀。】
【不止这些! 你且听我说!】
【鲁铁牛这人有几分蛮力,再加上运气好,参军后娶了一位老将军的女儿,有那老将军的扶持,他才一路飙升有了如今的位置,结果那位老将军走后鲁铁牛就露出了真面目! 】
【对他的夫人动辄打骂,最严重的一次是那夫人有了六个月身孕,结果被他打得活生生流了产!】
乔念安听得火冒三丈,手中的瓜子都没有再嗑。
【那位夫人没有去报官嘛?】
【那位夫人的父亲去世后,娘家家道中落,鲁铁牛如今可是三品大官,报了没用,反倒被他变本加厉打得更惨!】
【而且这鲁铁牛日日逛青楼,现在还染了花柳病! 他那位夫人知道后不愿和他同房,结果被打得现在都还下不了床!】
乔念安:【畜生!】
【简首是个畜生!】
八婆:【不止!】
【他有一天晚上闯进亲女儿的闺房,想要对其下手,要不是那位夫人以死相逼,他那女儿早就落入他的虎口了!】
满朝文武听得倒抽一口凉气。
孝文帝都惊得瞳孔一缩。
精忠报国、血染沙场的镇南将军,私下竟是这等衣冠禽兽之人!
不仅对发妻拳脚相向,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简首是猪狗不如!
满朝文武死死盯着鲁铁牛,恨不得冲上去打死他。
那位刘老将军他们知道,戍边几十载,打过大大小小百余场战,暮年都还披甲上战场,最后血染疆场,用一身忠骨捍卫昭云国的山河。
没想到他的遗孤竟过得这么悲惨!
乔秉璋回头和谢广志对视一眼,握紧拳头。
狼心狗肺的衣冠禽兽,一会下朝他还要暴打他一顿!
乔念安同情那位将军的遗孤。
【八婆宝宝,你说我要不要去写奏折参他一本! 】
【这样畜牲不如的东西,靠着妻子上位的软饭男! 凭什么能过得这么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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