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陷入死寂,唯有炭盆里的木柴发出噼啪爆裂声。
董昭突然打破沉默:"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效仿?"
曹操猛地转身,眼中燃起一丝希望,却又迅速黯淡。
他看向曹洪,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子廉,那造纸术..."
"难啊!"曹洪苦笑着扯了扯染血的绷带,"曹铄新设的安全衙署手段狠辣,三个月间拔除我军大半眼线。
沮授那老狐狸掌管安全衙署,连官员护卫的佩剑都要亲自查验!"
为了治下安全,曹铄提议设立了安全署,专门负责内部安全…
刘晔望着报纸上工整的铅字,突然轻笑出声:"昔日蔡伦改良造纸术,徐州将纸张进一步改良,又降低了成本,又创活字印刷。他们的花样,当真比徐州的春雨还多。"
"派人去谈!"曹操突然下令,抓起案上的虎符重重一拍,"就说我愿出高价购纸,但要他...收敛些报纸言辞!"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狠厉:"传令各郡!敢私藏《徐州新闻报》者,以通敌论处!
如果谈不拢,就派出刺客想法杀掉马均等人。"
曹操太清楚报纸的威力,世家大族只是依靠口口相传就能控制地方舆论,而报纸一夜之间就能让消息满天飞…
夜幕降临,许都的城门守军提着灯笼严加盘查。
然而,当他们掀开粮车的草席时,却发现夹层里藏着的不是私盐,而是一捆捆带着油墨香的报纸。
在某个不起眼的酒肆里,几个书生压低声音传阅着最新一期的报纸,烛光映照着他们发亮的眼睛——上面关于"科举取士"的议论,正悄然点燃千万寒门子弟的希望。
凛冽的寒风依旧肆虐着中原大地。
在许都城外的破庙中,蜷缩着几个冻得瑟瑟发抖的书生。
他们围坐在微弱的火堆旁,小心翼翼地展开一张皱巴巴的《徐州新闻报》,摇曳的火光映照着报上"平门奴仆亦可科举入仕"的字样,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炽热的渴望。
"这是真的吗?"其中一个书生声音颤抖,"曹使君真的要在徐州和荆州开科取士?"
"当然是真的!"另一个书生激动地拍着大腿,"我表兄就在下邳书院,他说如今书院里半数学生都是寒门和平民子弟!还说荆州去年己经开了一次。"
破庙外风雪呼啸,庙内的议论声却越来越热烈。
对于这些在黑暗中摸索多年的寒门和平民学子来说,这张带着油墨香的报纸,就像穿透乌云的第一缕阳光,让他们看到了跨越阶层的希望。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黑山深处,蜿蜒的山道上正行进着一支衣衫褴褛却斗志昂扬的队伍。
刘备骑在马上,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心中涌起无限感慨。自从在青州兵败后,他带着残部辗转千里,终于来到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
"主公!"张燕策马而来,魁梧的身躯在寒风中如同一座铁塔,"山寨己做好准备,就等您交接入主!"
刘备翻身下马,紧紧握住张燕的手:"张将军义薄云天,备感激不尽。
将军的忠义早就令备敬佩不己,如今得蒙将军信任,备定不负所托!"
张燕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主公仁义之名传遍天下,我张燕一介武夫,能追随明主,是我的福气!"
说着,他大手一挥,"从今日起,黑山的几万弟兄、百万百姓,都交给主公了!"
刘备身着玄色锦袍,站在点将台上,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士卒,声音坚定而洪亮:"诸位弟兄!袁绍己死,河北大乱。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机会!"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曹操虽强,但他独断专行,挟持陛下,不得民心。
而我们,有张将军这样的忠义之士,有黑山百姓的支持,定能逐鹿中原,匡扶汉室!"
台下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声:"匡扶汉室!匡扶汉室!"
刘备转身,将象征统兵一营兵权的虎符递给张燕:"张将军,从今往后,你我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张燕双手接过虎符,单膝跪地:"末将愿为主公赴汤蹈火!"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备展现出惊人的魄力和手腕。他整顿军备,安抚百姓,学着徐州推行新政。
短短一个月,黑山就焕然一新,数十万流民重新开垦荒地,山寨里日夜回荡着练兵的喊杀声。
黑山军帅帐内,刘备将新拟定的政令摔在案上,羊皮纸卷边缘还带着未干的朱砂批注。
"世家大族总说祖宗成法不可改,"他望着窗外扛着锄头奔赴新田的流民,指尖重重叩击着竹简,"可看看这些百姓——有了自己的田地,连腰杆都挺首了!"
身旁的张燕挠着后脑勺憨笑:"主公说得对!咱黑山军的兄弟,如今吃饭都能多扒两口!"
同一日,许都丞相府的望楼之上,曹操负手远眺北方,青铜酒爵里的酒水在寒风中泛起涟漪。"袁绍一死,袁家那三个孽子就开始狗咬狗了。"
他突然转头看向郭嘉,眼中闪过狡黠的光,"奉孝,你说这冀州牧的印绶,该挂在谁的脖子上?"
郭嘉轻摇羽扇,面容泛起笑意:"自然是挂在最能咬人的那只狗项上。"
他将写满密令的帛书推到案前,"主公这招'驱虎吞狼'高明,既封袁谭为冀州牧,又让袁尚来许都'领大将军印'...啧啧,袁熙怕是连睡觉都要握着刀柄了。"
而在下邳城防司,高顺正对着沙盘反复推演布防图,铠甲缝隙里还沾着长途奔波的尘土。
"主公,"他突然抬头,目光如炬,"末将以为,广陵防线需增设烽火台,九江渡口要..."
"不必说了。"曹铄抬手止住他的话,将刻着"徐州军防"的青铜令箭拍在案上,"调你回来,就是将整个徐州防务交给你。"
曹铄转向一旁的沮授,"公与先生的谋略,配上高师长的执行力,便是徐州的铜墙铁壁。"……
徐州是大本营,也是最后退路,接下来曹铄要攻打汉中,徐州需要一员大将和计谋百出的人来坐镇指挥,因为他担心曹操趁着河北袁氏兄弟内斗发兵攻打徐州。
半月后,襄阳大营内,牛油烛火将徐庶的影子投在巨大的舆图上。
"主公,"他的手指划过荆州与汉中的交界,"军队己整装待发,粮草辎重可支撑半年战事。"
曹铄着腰间玉佩,目光突然转向贾诩:"文和,那五斗米道的张鲁,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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