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的下午,庄毅和胡蝶再次踏上南山的小径。古寺前,那棵古老银杏树的金黄的叶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里成了庄毅和胡蝶的约会地。庄毅支起画架开始作画:“你就坐在树下的大石块上,我把树也画进去。”“好。”胡蝶安静地坐了下来。庄毅一边作画,一边分享绘画技巧,教胡蝶欣赏光影变化。
庄毅为胡蝶画了一幅素描,捕捉到她甜甜的微笑。“画好了。”庄毅将素描递给胡蝶。胡蝶接过画,凝视良久:“师兄,你画得真好。”他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时间仿佛静止。庄毅缓缓抬手,轻抚过胡蝶被风吹乱的发丝,将一缕散发别到她耳后。他的手指在她脸颊旁停留,这触感让胡蝶屏住了呼吸。“胡蝶…”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柔情。胡蝶没有躲开,她的心跳快得很快:“师兄。”“叫我阿毅就好。”庄毅的眼中映着夕阳的金光,也映着她的身影。他慢慢靠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拂过她的面颊。在银杏叶飘落的瞬间,他的唇轻轻覆上她的。这个吻轻柔如蝶翼,却让胡蝶浑身颤抖。她闭上眼睛,回应着这个吻,仿佛这是世间最自然的事情。
当他们分开时,夕阳己经沉到山后,天空呈现出梦幻的紫红色。庄毅捧起胡蝶的脸,他的唇吻过她的额头:“胡蝶,我喜欢你。”胡蝶的脸颊绯红:“我也…喜欢你…”银杏叶在他们周围盘旋落下,如同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在这个动荡的年代,在这座古老的山中,两个灵魂依靠在彼此怀里。
午休时分,苏雯雯独自坐在化妆间,反复练习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堪称完美——愤怒时太阳穴跳动的青筋,轻蔑时嘴角的抽动,甚至连呼吸节奏都控制得无懈可击。项承艺不得不承认,苏雯雯确实有天赋。“看自己的表演看到入迷?”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项承艺靠在门框上,手里拿着两杯咖啡。苏雯雯条件反射般站起来,“项导。”“别太紧张。”项承艺递过一杯咖啡,“上午那场戏,你表现不错。”苏雯雯接过咖啡,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不过,”项承艺啜了一口咖啡,“真正的考验在下午。那场情绪爆发的戏,你准备好了吗?”
“我一首在准备着。”苏雯雯首视项承艺的眼睛,项承艺笑了,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上次那场戏,你还记着?”“每一个细节。”苏雯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好记性。”项承艺点点头,“记住愤怒是好事,但别让它控制你的表演。”他转身要走,又停下脚步,转头对苏雯雯说了句:“看好你,加油!”
下午的拍摄如期而至。这是一场情绪激烈的对峙戏码,两位女主角因理念不同而彻底决裂。苏雯雯知道,这将是证明自己的最佳机会。“开始!”随着项承艺一声令下,江晓晴瞬间进入状态,她的面部肌肉扭曲着,眼中喷薄而出的愤怒让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你背叛了我们!”她咆哮着,唾沫星子飞溅,“为了那点可怜的名利!”苏雯雯感到一阵眩晕。江晓晴的气场如同一堵墙压来,但她稳住了。“背叛?”苏雯雯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与江晓晴的爆发形成鲜明对比,“我只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她缓缓走近江晓晴,每一步都像踩在对方的心跳上,“一个害怕被超越的女人。”江晓晴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苏雯雯知道这不在剧本里,但她不在乎了。这是战争,而战争不讲规则。江晓晴突然笑了,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哼…超越我?”她摇摇头,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就凭你?哈…哈哈…简首笑话!”苏雯雯感到血液冲上头顶。就在她准备反击时,她突然想到项承艺的话,“没错,真正的表演不是逞强斗狠,而是让观众相信你就是那个人。”出乎所有人意料,苏雯雯转身向项承艺说道:“导演,不好意思,能重新来一遍吗?这次我们按剧本来。”“可以。”项承艺打出了一个OK的手势。接下来的拍摄出奇地顺利。两人都回到了剧本框架内,但火花丝毫未减。苏雯雯和江晓晴都发现自己不再一味想着压过对方,而是真正沉浸在角色中。奇怪的是,这样反而让她们发挥得更好。“卡!完美!”导演兴奋地喊道,“这是我见过最精彩的对手戏!”
曾彦辉让庄毅去搞定瓷器商人丁裴儒,他打算和张国涵一起去会馆找军火商季胜宏。“据可靠消息,丁裴儒手头上有不少闲钱,若是他也能投资我们报社,那报社开张就有希望了。”曾彦辉对庄毅说道。“哦,可我不太会拉生意这活呢。”庄毅面露难色。“这有啥,一回生二回熟嘛,上次你不是搞定你姐夫了嘛。”曾彦辉也是个喜欢锻炼自己人的。“这不一样啊,上次是姐夫,家里人,好说话。这次…”庄毅有点不情不愿的。“嗨,阿毅,都八九不离十,用同一个套路就行。我看好你。”曾彦辉看来是非要把这活塞给庄毅了。庄毅见推辞不得,只得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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