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讲个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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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讲个鬼故事

 

走到一处茶楼门口只听见里面很多人喊着“好!好!”还有一阵响亮的鼓掌声。好奇心使她不知不觉地走了进去,话说,也不能叫不知不觉,她本来就是去茶楼看别人茶楼的风格的,只是她吃嗨了。

进去之后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原来是说书先生在说书,“刘俏家里的郎君一屋,但是奈何家花哪有野花香?更何况王女君的侧夫生的还叫那个俊俏,买不如租,租不如偷。这天两人又偷偷的约在了、、、、、、、、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切,又是听一半,还不如广告呢,广告?有了。

“掌柜的,这个说书先生己经说完了,我看也就那样,我来说一段,怎么样?”佟梨儿推销道。

掌柜的也是傻眼了:“女君看穿着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少主子,不会缺我们小茶楼这点碎银。”

佟梨儿夸道:“掌柜好眼力,此番如果我讲的精彩了,我不要你们店里的报酬,我只想给我的酒楼宣传一下,和你的茶楼并不冲突。可行?”

掌柜的见她这么说,也没什么恶意,刚刚人家坐那还点了几样小食,反正也不是和他茶楼抢生意,说就说吧,大户人家也得罪不起,回道:“那好。”

佟梨儿想了想脑子里的故事,清了清嗓子走上说书台,拿起惊堂木“啪”一声敲在了说书台上:“什么?堂堂一个少主来说书?狗都不说,但是狗不说我说。各位听众好,今天我来给大家讲个刺激的要不要听?”

台下一阵欢呼:“要,要。”

“要的人,不能光嘴要啊,要多买店内小食哟。”佟梨儿再次敲了下惊堂木:“话说,子时三更,雨打在 “悦来客栈” 的雕花窗棂上,像有人用指甲轻轻刮擦。

王掌柜正往烛台里添油,后堂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响。他攥着烛台往楼梯走,二楼转角那面祖传的铜镜斜倒在地,镜面蒙着的灰布被撕开道口子。

他弯腰去拾镜子,烛火突然晃了两晃,镜面里映出个穿蓝布衫的女人 —— 可店里除了他没别的客人。那女人梳着双丫髻,脖颈处有圈青紫色勒痕,正慢慢扭过头来。王掌柜吓得后退半步,再看镜面时只剩自己煞白的脸。

他哆嗦着捡起灰布要盖镜子,指腹触到镜面突然冰凉刺骨。低头一瞧,灰布上渗出几滴暗红血迹,顺着布纹蜿蜒成个歪扭的 “井” 字。后堂的更漏敲了三下,楼梯拐角传来木屐叩地的声响,“嗒、嗒、嗒”,像是有人正从井里一步步走上来。”

王掌柜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烛火在他颤抖的手中明灭不定。木屐声越来越近,潮湿的水汽顺着楼梯漫上来,带着股腐臭的井水味。他慌乱间将铜镜倒扣在地上,却瞥见镜面边缘渗出细小的气泡,像极了溺水者挣扎时吐出的水泡。”

全场肃然,佟梨儿想制造一下紧张气氛,调皮的突然拍了下惊堂木,全场突然听到十来个人“啊”的声音,你别说别人,身为暗卫的林一听的都精神紧张,佟梨儿卖起了关子:朋友们,刺不刺激?”

“刺激!”“还要不要听?”“要听”还和众人互动了起来。

此时,秦明皓和裴穆二人一起找了过来,一晃到了快午膳的时间了人迟迟不回酒楼,原来人家在这干起了副业。正讲的精彩呢,还不能打扰,只能坐那一起听着等她讲完。

“王... 大... 哥...” 沙哑的女声裹着水声在回廊飘荡。王掌柜僵在原地,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 二十年前投井自尽的童养小妻主阿秀,成亲前夜正是穿着这件蓝布衫,被他亲手锁在柴房。 铜镜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倒扣的镜面下泛起幽蓝光芒。王掌柜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影子被拉长,脖颈处浮现出与阿秀如出一辙的勒痕。

灰布上的 “井” 字突然活了过来,化作无数血线缠住他的脚踝,将他往楼梯口拖去。 当更漏敲响西下时,“悦来客栈” 的雕花窗棂上,多了两双并排而立的倒影。

其中那双木屐沾满青苔,鞋尖还在往下滴着黑水。次日清晨,伙计推开后堂门,只见祖传铜镜端正摆在供桌中央,镜面蒙着的灰布干干净净,而王掌柜蜷缩在楼梯下,脖颈青紫,双手死死抓着个刻满 “井” 字的木牌。

秦明皓三人从未想过自己深爱的女君平时穿的那么可爱,那么高贵明亮,今天能讲出这么刺激,瘆人的鬼故事。

佟梨儿又在大家听的精彩的时候,拍了下惊堂木。只听又十来个听众“啊”的尖叫,“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拍一下,能显得我比较专业,我继续、、我继续,嘿嘿、、”

秦明皓一首知道她的属性干正事一本正经,生活上——拿现代话说叫逗比,古人便说此人有趣的紧,展颜一笑,裴穆二人也被她逗笑了。

佟梨儿继续开讲:“伙计阿福的尖叫声划破晨光,他颤抖着去探王掌柜的鼻息,指腹刚触到脖颈就像被烙铁烫到般缩回 —— 那片青紫的皮肤冷得像块寒冰。

供桌上的铜镜突然晃了晃,镜面映出阿福惊恐的脸,却在他眨眼的瞬间,倒影变成了梳着双丫髻的阿秀,她正用指尖轻刮镜面,指甲缝里渗着乌黑的井水。

“阿福哥,” 沙哑的女声从铜镜里渗出来,“帮我找找…… 井绳……”

阿福连滚带爬地冲出后堂,撞翻了墙角的醋缸。深褐色的醋汁泼在楼梯下的青砖上,竟晕开一个个扭曲的 “井” 字。他躲进灶房抱来柴火,想烧掉那面邪镜,却在掀开灰布时猛地顿住 —— 镜面里的阿秀脖颈上的勒痕正在蠕动,化作无数黑色的蛆虫,顺着镜面爬进现实,在供桌上聚成一小滩泛着腥臭的黑水。

“当年他用井绳勒我时,” 阿秀的声音在梁柱间回荡,“说要让我做客栈的镇宅魂。” 房梁突然渗出水珠,顺着木纹滴在阿福肩头,那水冰凉刺骨,带着浓烈的腐臭味。

他惊恐地抬头,只见房梁上挂着半截湿漉漉的井绳,绳结处还缠着几缕蓝布碎片。

更诡异的是,自王掌柜死后,客栈的井水竟夜夜泛出红光。某个暴雨夜,投宿的货商被水声惊醒,只见后院的老井井口浮着个蓝布衫的影子,阿秀正垂着双腿坐在井沿,脖颈处的勒痕在闪电中忽明忽暗。

她每晃一下腿,井里就涌出一股血水,顺着石板缝漫进前堂,在青石板上凝结成歪扭的 “井” 字。

阿福想逃,却发现所有门窗都被无形的力量锁死。他躲进王掌柜的卧房,竟在床底摸到个上了锁的木匣。匣子里没有金银,只有一叠泛黄的字据,记录着王掌柜的祖父如何用迷晕逃难的孤女,锁进柴房逼其为妻,而那些女子的牌位,竟都藏在供桌下的暗格里 —— 每个牌位背面都刻着个 “井” 字,最顶端的那个,正是阿秀的名字。

“原来不止我一个……” 阿秀的声音带着悲戚与怨毒,从牌位堆里飘出来。供桌上的铜镜突然炸裂,碎片纷飞间,每个碎片里都映出不同女子的脸,她们脖颈处都有勒痕,正齐齐望向阿福。

后院的老井发出轰鸣,井水裹挟着腐烂的衣物和白骨喷涌而出,那些白骨的脚踝上,都缠着刻着 “井” 字的铜环。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雨幕时,“悦来客栈” 的招牌突然断裂,掉在积水中的牌匾上,“悦” 字的右半边被血水浸透,竟化作一个狰狞的 “井” 字。

从此再无人敢靠近这家客栈,只有在雨夜,还能听到二楼传来梳头发的声音,和木屐叩地的 “嗒嗒” 声,像是无数个 “阿秀”,正从井里一步步走上来,寻找她们失落的魂。”

听完秦明皓三人愣住了,全场都愣住了,掌柜的,店小二皆脸色苍白,人家茶楼平时只讲‘出轨偷人啊、两小无猜啊’的故事,头一次听讲鬼故事的,都吓的半死,但是好奇心和内心寻求刺激的感觉总是那么吸引人。

佟梨儿看大家听完没动静,又拍了下惊堂木:“说的好不好?”

众人:“好,好。”有几个小女君让身边的郎君往说书台上送银子,都是一整个一整个钱袋的,她立马假装客气:“使不得,使不得,这怎么能收、、使不得。”边说边急切的往自己袖管里放。秦明皓差点没被她雷死,裴穆俩人也是第一次见她这么搞笑。

钱收的差不多了,见一位中年女子说道:“这位小女君能不能再讲一个,咱们还想听。”

“大家还想听吗?”“想””“那大家听我说”

佟梨儿又互动了起来:“五天后以此茶楼为点,目之所及处有一酒楼名曰‘一招鲜火锅店’开张,我开的,各位尽情棒场,请各位吃霸王餐,叫来两桌只用付一桌的钱,其中规则两天后街道会有传单发出,吃法新颖,保证全国只此一家,欢迎品尝。”

众人皆叫:“好,好、、、”掌声络绎不绝。

佟梨儿下了台朝秦明皓那走去,秦明皓迎了上来刮了下她的鼻尖:“调皮,竟用这样的法子把自己酒楼宣扬出去了,纾儿快随我回将军府。”裴穆二人皆宠溺的看着她嘴角上扬。

三人准备出茶楼,掌柜拦住行了个礼:“不知这位女君明日还来否?这是您刚讲书的银钱。”佟梨儿笑着说道:“不了,掌柜伯伯,我就是讲讲消闲的,银钱你自己拿着算送你个人的,我刚收到好多女君的赏赐了,太多了。”

说完拉起了秦明皓往外走去,掌柜无奈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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