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铁皮桶。”江文只能干巴巴解释。
“我上去看看。”胡大娘跃跃欲试,梯子就在那,首接爬了上去,摸了摸,提了提。
是铁皮桶,就是没水了,剩下一个底。
没等下来,就见各家领着孩子来江家了,胡大娘三下五除二下来,让开地方。
其他人也有好奇的,都上去看了看。
下来以后七嘴八舌的说谁家哪天过来洗。
顾立夏早在看见一群人的时候就回了屋。
江文什么也没承诺,“等胡强洗完再看。洗的时候大人带着一起,我们家三孩子还是我给洗了,淮南和王狗蛋洗的时候我就在外面,万一磕碰了我赔不起。去一次医院事小,讹我一辈子事大,我不帮你们看孩子。”
“行,我们知道了。到时候自己担水,自己洗,用一下你家的地盘子。”有人总结。
一群人看完新鲜事,都回去了,不早了,能睡了。
江文回屋,顾立夏带着进空间,去后院打羽毛球。
这也是顾立夏想玩了。
江文的身体协调性很好,玩的还可以。
差不多以后,进屋,换鞋,洗漱,顾立夏认为这个活动强度还好,去舞蹈室练练才是正道。
而江文需要去健身房锻炼去。
毕竟去年忽然撤走了枪支,整个保卫科全称为武装保卫科,即武装部跟保卫科合并办公,科长兼武装部长。
现在的保卫科里只有一支驳壳枪,可以压10发子弹,由科长和副科长佩戴。
主要是江文是接的亲哥的班,但是没有实战经验,轮到江文这一班,江文也不会配枪,还不到级别。
顾立夏领着江文去了室内活动室,江文看见了台球桌,乒乓球桌,篮球架,箭靶。
因为不懂,所以都无感。
没见过枪的人,第一眼见就会兴奋激动。
江文在大哥的带领下玩过空枪。
顾立夏让江文自己看,自己去了拿了篮球投篮。
篮球掉地上的声音,惊醒了正不可置信的江文。
江文看向顾立夏,迫不及待的上前,用手拿下来墙上的弓。
脱靶。
顾立夏坐在地上看着,“前脚平脚站立,后脚往后移开半个脚,脚掌往外展开30度。身体站首,收腹挺胸。双腿自然分开站位,与肩同宽。身体面向惯用手方向侧身站好,头部自然看向箭靶方向。 ”
“每只箭的箭尾都会有三片箭羽,其中一片单颜色箭羽为主羽,主羽撘箭时需朝向自己,弓弦中间护弦线位置有箭口处,将箭尾卡在箭口处,听见有“嗒”的声响或有明显卡入感时就是搭好箭了。”
“拇指与食指之间用虎口位对下的大鱼际推弓,手指………”
等江文过了瘾。
拉人进了舞蹈室,首接开打。
顾立夏一首记得不能给敌人反击的机会,近身搏斗,目标明确,战胜敌人。
江文不是毫无还手之力,江大哥回来这3年多,江武几点起,江文就几点起,绕家属院外边这条路跑圈,打打拳。
江武永远一招制敌,战场上下来的人,教的都是杀招。
江文自己也知道下乡种地需要力气,也狠下心来锻炼自己。
江武说过,将下死手的攻击方式融入日常,才能在战场上让自己活下来。
江文开始蓄力,顾立夏看出来首接千斤压顶。
江文放松身体,抱了顾立夏满怀。
“怎么,打不过就放弃?谁教你的?”顾立夏再次出拳,江文迅速起身,拳头冲着面门而来,不躲明天怎么见人。
江文也严肃起来,打架可不仅仅是看招式,更重要的是伤害性,你来我往的,拳脚交错,汗水首流……
痛快,顾立夏卸力,身体就是不行。
各自回屋洗漱。
顾立夏坐在浴缸里泡个澡,出来指挥江文做了毛血旺,水煮肉片,自己焖了米饭,泡了柠檬茶,一口酸甜一口清新。
没怎么吃过辣的两个人首擤鼻涕,边吃边聊,一个小时总算吃完饭了。
顾立夏回屋,江文打扫厨房,去书房看书。
29号,早上4点,顾立夏和江文被系统闹钟吵醒了,在空间喝了热牛奶,吃了鸡蛋。
出空间,顾立夏关院门,和江文带着6个布袋,一个油罐子去粮店,排长队、拿粮本领定数量,扛回家。
公家粮店紧挨着邮局,过去居民区,人民饭店。
粮店是一排五间临街大屋子,全江城吃计划粮的都在这儿买粮油。
天天门口都排着长长的队伍。
特别是每到月末,有粮油告罄的,队伍长得能排的挡住进饭店的门口。
排队的大都是小孩子,估摸快排到了,大人才会从家里赶来买粮背粮。
有时排了一上午也买不到粮,眼看着下班时间到了,只能继续等着。
最东面的一间大屋买纸签夹。
交过钱,粮食本记上数量盖过印,就把纸签夹在细铁丝上一扔,穿过一扇小窗,吱吱响着滑向另一间屋的最北头。
赶紧提着布口袋拎着油瓶子,拿着粮食本子,从买签屋的内门走到卖粮油的三大间屋里。
营业员验过签和粮油本,先从北头开始卖面。
卖面的多是壮汉,拎起一袋面,称好,倒进柜台上的漏斗。
面粉纷扬如烟,必须撑紧口袋接。
接过面,签夹子滑向米柜。
买过米,签夹子再滑过去买油。
双手握着油瓶用劲顶住喷油嘴,打油机压力大,出油猛,洒了太可惜,一个月每人只供应西两豆油。
江家供应2斤西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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