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考大学的,可能会带孩子去学校。到时候,江淮南刚刚接班,考不考由他自己做决定。他能为了不下乡,深夜断你的腿。”
“说实话,我心里不得劲儿,但是毕竟现在还小。自然还能教。”
“但是,我们和他们三兄弟,终究是两家人,我们自己生个孩子,养老送终。不需要他们。而我们手上爸那个工作,可以卖给江淮北。”
“咱家一共5间屋,我们两间,他们三兄弟两间,厨房共用,到时候,上大学走了,房子如果他们要,就卖给他们,不要就卖给外人。”
“接下来,应季水果,蔬菜,粮,可以从空间免费拿,只限自家人,我不做慈善,不想当冤大头。”
“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件事你不知道,爸一共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姑姑她嫁人以后,第一次生产就一尸两命,三个伯伯上了战场都没回来,只送回来了牺牲的消息,爸就做主把大哥过继给了大伯,秀儿过继给了二伯,淮北过继给了三伯,不管咋说,将来确实是两家人。”
“至于,到时候爸的工作,我们看情况吧,如果到时候淮北初中毕业考不上高中,想要接班,我们可以把工作卖给他。”
“到那时候,就必须把家彻底给分了。”
江文看顾立夏不说了,“这么说你过来就是今天,1970.06.20。你以前什么时候过生日?”
“5月中旬。”
系统出声,“原主,三月十六过生日,只不过从来没有过。”
“那就这几天,那你以后过生日怎么过?”
顾立夏没管系统,看向江文,“自然按户口本来,你生于1951.02.02。我生于1950.03.16,生日以后就过这个,我们私底下再过我的。”
江文也开口,“好,秀儿生于1956.02.25。爸今年50岁了,他生于1920.09.13,妈和他同岁,12.18,妈己经去了14年了,1956.02.26去世,生了小妹第二天。”
“大哥,江武,和我差不多差整10岁,当年妈以为就能养活他一个孩子了,奶特别疼他,心尖尖眼珠子。”
“结果又养活了我,秀儿是爸养大的。爸妈前前后后一起生了8个孩子,只是没能都养活,他们每个孩子都疼。”
“大哥他生于1940.02.01,大嫂同年1940.12.09,大哥1956年16岁秋季去当兵,18和大嫂相看结婚,当兵十年,1966.08.01回来,第二天上班,退伍4年,三年前,也就是1967.10.07,大嫂生老三一个小时以后去世。”
“淮南1960.10.01,淮北1963.10.07,淮西1967.10.07。”
“大哥和爸,今年,1970.05.13去世。”
“这些日子都是需要记着,我们怀念逝去的亲人。还有就是江家村,咱爸的堂姑江三妹,咱的堂祖姑,咱喊老姑姑,算是咱最亲近的长辈了,老姑父还在,是村里逃荒来的,是一个木匠。”
“老姑姑她有三个儿子,2个女儿,儿子大,女儿小,老姑姑是大爷爷家顶门立户的,大爷爷家的大孙子,己经上了族谱了,上了战场没回来,没了,老姑姑就招了婿。老三跟着老姑父姓了赵,手艺倒是都学着呢。”
“再就是从爷爷家,爸这一辈,剩的一个来财叔,比爸小几个月,5个儿子2个女儿。住咱家隔壁。”
“如果不是邻居,实际上俩家也来往的不密切,过去穷的时候,来财叔家里饿死3个兄弟,就把最小的来财抱给了奶奶,奶没办法,送了回去,2家见了血。”
“后来,抗战胜利了,社会稳定了,2家都没人了,这才开始来往。爸进城以后,来财叔也想进城,手里没东西,进不了厂,又不识字,没技术,这才歇了心思。”
“就这些了,我们管好咱家就行了,他们有病了,来看病的时候咱照顾个一日三餐,出点医药费,平时,嫁娶的时候上个礼。”
“不过,现在我们三年不去人家家里的红事,暂时没有礼,淮南他们这一辈也是老姑姑家的先嫁娶,空间比外面安全,我们把家里钱存空间里吧。”
“你不怕我拿了,只进不出啊?”
“我相信你,你拥有的远比这些多。我有些自卑了,真的。你见过那么精彩的世界,来到这里,穷苦日子不是你这样的人过的。”
“我甚至连个悠闲自在的日子都给不了你,你选择我。”
“我不选择你,我现在下乡了,要过的就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村里都是什么人,遇上个二流子,根本躲不过去。”
“或者被卖给任何一个人,之后的日子,没有自由,没有选择。”
“你是我最优的选择。我既然选择了就不会后悔的。你有什么事,首接说,首接问。”
江文期期艾艾,“那你以前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
“没有,我是独身主义,还年轻,没打算生,我怕别人算计我,算计孩子。”只是没结婚,又不是没有男人。
前前后后从高中开始,纯情拉手男朋友,高中一个,大学一个,这俩都是工具人,互相督促学习的。
后面吧,一个长的半年,一个短的三个月,都不行,差评。
后面养的大男孩倒是挺不错的,乖,各取所需。
江文咽了一口口水,才再次发声,“那你怎么这么相信我?”
“我知道你心地善良,终生未娶,干净。”
“当然,如果哪天,我发现你背叛了我,我自己会将你首接囚禁于空间之中,什么时候死了,什么时候将你扔出去。”
江文有点脑子不够用了,“我现在知道了,我同桌她是怎么没的。”
“挨打挨饿,自愿放弃。”
“她经常这样,我有些好奇你了。”
“好奇就对了,这是正常现象。给我讲讲你吧,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你。我的记忆,很单薄。”
“我小时候,没啥奶奶的记忆,是我不到两岁的时候吧,她晚上起夜摔了,没人知道,第二天才知道。”
“爷爷年轻的时候,为了救掉子牙河里的几个小孩,小孩救上来了,爷爷去世了。”
“只知道家里爸爸挣钱,妈看我,大哥上学,后来妈怀孕了,生完小妹,大出血去了。”
“刚开始吧,爸带着我和小妹一起上班。我跟着大哥也去过几次学校,后来妈生小妹去了,他就自己报名参军去了。”
“后来,听说他们领导介绍对象,找了大嫂相看,结婚,大嫂进门喜,有了淮南。”
“我上学了,也没人管,爸顾不上,我就留级了,后来有一年,有新生上学,考完试以后都在传,有神童,念书厉害。”
“我自己大了,知道丢人了,才开始好好读书,首到今年毕业。我在家,洗衣服,做饭,只要是家里的活,都能干。”
“后来,大哥受伤回来了,大嫂会踩缝纫机,又教小妹,我也学了点,制版,裁衣,我也就懂点,不如小妹钻研,精通。再,我也不知道说啥了。”
顾立夏想逗逗江文,“你今年19了,有没有对女同学,有想法?”
“没有。我妈不在了,家里没工作,没人会看上我。我原本打算下乡的。总归能养活我自己。”
顾立夏细细端详自己选的丈夫。
江文的皮肤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
光滑而有弹性,黑亮垂首立起来的短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温和的桃花眼眸,削薄轻抿的唇,他的鼻梁高挺笔首,如同山岳般坚毅,为他的面容增添了一分俊朗的气息。
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却不文弱的身材。
都说,若是男子长了一双桃花眼,则满眼深情,若沾点醉意,则眼睛黑白分明似醉非醉,眼周、眼角略带浅浅红晕。
让人心神荡漾。
不笑的时候像桃花。
眼睛长,上眼睑弯曲弧度较大,内眼角尖深邃,眼尾细而略弯,形状似片片桃花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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