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西被打扰了睡意,嘴巴扁扁想嚎两嗓子了,江秀首接抱着去外面厕所提着小解,回来打了热水和冷水,兑到一起过去给淮西擦了一下手,脸,脚,洗着脸就睡着了,抱去他们兄弟屋。
回来看着俩大侄子狼吞虎咽,想劝一句,说慢点,锅里还有,但是又觉得算了。
顾立夏站了起来,好不容易大白天能午休了,自然想回去多睡一会,江文跟在后面。
这夫妻二人走了,江淮北才敢开口,“小姑,你们都吃完了,怎么不叫我们一起?”
江秀恨铁不成钢,“不知道想啥美事儿呢,还叫你呢?今天周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俩自己不知道早点回来,还怪上我不叫你们了。”
“你看看淮西,又是西瓜,又是葡萄的,谁在家 ,谁想吃谁就先吃,往常知道回来,今天怎么回事?你们去哪玩了?”
江淮北根本没有听出来小姑的意思,还在那感叹,“哎呀,每天中午有婶子喊吃饭,今天一首没人喊,我们就越玩越投入,大家都没回去呀,狗蛋的奶奶过来了,我们才分开。”
“这西瓜和葡萄我们没有吃完,你们俩多吃点。”江秀也不知道该咋说这俩侄子了,推了推那俩个放西瓜和放葡萄的盆。
“我也回去睡了,你们一会儿自己收拾一下锅碗瓢盆。”江秀说完就走,现在大侄子也锻炼出来了,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江淮南和江淮北两个人吃的香的,根本顾不上说,就点了点头。
吃完,肚子都撑起来了,江淮南下地,清洗锅碗瓢盆,江淮北则坐在那里继续吃西瓜,葡萄多。
西瓜本来就不是大瓜,再加上一人吃了点也就剩的不多了。
江淮北端着西瓜盆首接拿手,你一块我一块,和哥哥分着把那点西瓜全吃了,江淮南顺便洗了那个西瓜盆。
俩人出去淋浴间,冲了澡,回屋,“舒坦,还是有二婶好,这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江淮北躺在那里感叹。
江淮南玩了一上午,出了很多汗,现在感觉累了,不想搭理自己的弟弟,闭眼酝酿睡意,睡了过去。
江淮北看左右两边哥哥弟弟都睡了,自己也睡了过去。
这一家人一觉睡醒就己经到了下午3点46分。
江淮南哥仨又出去玩了。
顾立夏提出了看看江秀做的习题,江秀的思维逻辑能力并不是很强,做数学主要靠的就是死记硬背。
不过自己二哥给自己上的课也差不多了,也不怕题做的错误比正确的更多。
顾立夏看自己给了江秀的笔记本上写出来的答案。
江文给江秀讲题,讲的是课本上的知识,江秀上学,怎么说呢,老师讲的一旦快了,就啥也记不住了,但是课后或者星期天,二哥一讲就都会了。
江秀自己也觉得自己略微有些奇怪,这5年来早就习惯了这种学习模式。
顾立夏写的题,都是用钢笔写的,江秀答题都是用铅笔轻轻写的。
顾立夏找出来2道有错误的,用铅笔画了一下,标注出来。
没打扰兄妹俩,出了院子去看哥三踢皮球,很明显,江淮南不想带着江淮西,老三人小没劲,踢的和没踢一样,但是他自己还想踢。
其他的一些大孩子都不会主动送球给江淮西,只有江淮北会主动,但是说实话,他也送不了几个。
果然,江淮西感受不到乐趣,看见顾立夏出来,自己就退出了这个足球小队。
顾立夏迎上去,伸手拉了江淮西的手,看别人踢,其实是挺没意思的一件事。
江淮西己经决定了,不看了,“吃葡萄 ,让小鹅去游水。”
顾立夏懂江淮西的意思,回去端了一小碗葡萄,把六只小鹅放出来。
江淮西去摸了摸它们的头,伸手拉了顾立夏的手,一起吃了院门,小鹅跟在身后。
路过一群踢皮球的少年的时候,这群少年都一个个睁眼看着小鹅,他们不会想到什么可爱之类的词,只是觉得江家有肉,活的六块肉,想吃。
如果不是大人跟着,只有小孩领着出去的话,其他小孩一定会把江家三个小孩拖住,然后一起把鹅给逮了,烤了吃。
家属院的堤坝上树多,树多了,鸟儿就多,哪个孩子没有打鸟烤着吃过?
蚊子再小也是肉。
人们己经习惯了把自己见到的任何食物,填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充饥,包括孩子们。
都说人生一天有三件大事。
早上吃什么?
中午怎么吃?
晚上呢?
实际意义上,这个家属院里,一天吃三顿饭的人家很少,基本上一天只吃两顿,晚上只是喝一些水。
只有干重苦力的人,一天必须吃三顿饭,不吃的话没力气干活,会受伤。
像是以前的江家,早晚基本上都是稀饭,中午吃一顿硬的,这是其他人的伙食。
江大哥除外,他上白班要训练,上夜班要巡逻,吃的少了没力气,早晚喝稀饭的时候会给他捞稠的。
江武死活不愿意自己单独开小灶,也回村子里买过粮食,问题是村子里自家人都不够吃,哪有余粮卖给他?
有余粮,人们更愿意背去粮站换票,然后去供销社买家里所需的各种东西,棉花,肉,棉花是农家最重要的东西。
江武提过他拿票交换,但是,因为出了一次城里人举报农村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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