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主子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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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主子变了?

 

见门口没有守卫,元琰直接敲门而进,“二哥,你这儿有水吗?给我一杯,我屋里水太烫了。”

“瞧你这儿气喘吁吁的,干什么去了?”夏元道正在房中苦思,坚持要来的是老五,来了之后一直在房中呆着的也是他,除了罚跪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老五似乎什么都没干,这人到底是干什么来了?想曹操曹操到,夏元道借着倒茶掩饰住不自在。

元琰一杯水下肚,夸张地喘了口气,“终于喝上水了,刚去请御医了。”

“你又怎么了?病了?”夏元道本能地后退两步,似是怕他传染一般。

“不是我,是我昨日罚跪的那个,华宁刚来找我兴师问罪,说她高烧不退。二哥,你说这是不是故意赖着我,也忒娇气了点吧,有这么容易生病吗?”元琰一脸无辜颇为无语地抱怨着。

几分欣喜自深沉的眸中一闪而过,元道装作关切地责备几句,“不是二哥不帮你,你有没有想过那是个小丫头啊。郡主都诉苦说她们为了擦地整夜未眠,这山上风呼呼吹的,你让人罚跪?可不是顶不住了呗!现在什么情况,可别闹出人命啊!”

元琰一脸不相信,“我让御医去瞧了,具体情况的还没回报,跪一会儿就出人命了谁信呢?分明是故意赖我。”

“这可说不好,我可听说这观里死过一个丫头的,也是突然发病。”夏元道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提起下午听来的消息。

“不至于吧。”尽管嘴上硬着,元琰的语调已透出一丝不安。

夏元道的关心点略有不同,“郡主跟你发火了?”

“嗯。”

“这丫头也太没大没小了,不过你也是,好端端地你干嘛跟个丫头计较。”夏元道叹了口气,“算了,你就别给她添堵了,二哥替你去瞧瞧情况,如何?”

“那……就多谢二哥了。”

“自家兄弟,何须言谢,你脚还没好,快回房休息吧。”夏元道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可以亲近霍隽深和夏昕雅的机会,二皇子自不会放过,当下穿上披风就往郡主的院中走去。半道才想起天色已晚,随意进出似有不妥。犹豫间,正巧遇到了往回走的御医和九仓,赶忙问道,“病得很重吗?”

夏元道眼里藏着不易察觉的欢喜,话一出,那份藏不住的喜悦语调把他自已都吓到了,旋即轻咳着掩饰住,沉声道:“病人情况如何?”

两人行了礼,御医满脸严肃,如实回禀道:“回殿下,很重。再耽搁,脑子估摸就烧坏了。”

“可是罚跪罚的?”

“啊?臣不明白,殿下所言何事?”御医神情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九仓几不可见地咬了咬牙。

夏元道扫了一眼九仓,放过这个话题,“郡主心情如何了?”

“禀殿下,老臣去时,华宁郡主已经回房了。”

“行了,你们走吧。”

夏元道摆了摆手,他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听到夏昕雅回了房间,他也不往前走了。站在原地琢磨了会儿,决定先去找他的好父皇汇报这桩天降之喜。

夏孝帝正在批折子,听到禀告,准他进来。

夏元道也不兜圈子了,一脸严肃地开了口,“父皇,五弟可能闯祸了。”

夏孝帝放下笔,眉心微皱,“又怎么了?”

“您还记得五弟昨儿罚跪了一个丫头吧……那个丫头,病了,还挺严重。御医说,再耽误点,恐怕人就烧没了……”夏元道故意停顿了下,观察着孝帝的反应。

“有这种事?”

“五弟好像也知道自已闯祸了,来跟儿臣求救。儿臣便去瞧了一眼,正巧遇到御医出来,便问了两句,情况着实严重。儿臣担心闹出人命,赶忙过来知会父皇。”他觑着龙颜仔细地把过程了说一遍。

夏孝帝狠狠地揉了揉眉心,“朕就知道,老五这个不近人情的木头脾气迟早出问题!唉,一个两个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夏元道忍住笑意,跟着叹息一声,“唉,五弟什么都好,就是太铁石心肠,像个木头冰块!不过五弟想来也是慌了,貌似那丫头和郡主关系还挺好,郡主都跑来跟老五兴师问罪了。”

夏孝帝对于这种琐事没兴趣,听儿子提起郡主不由又想起作威作福的那些官差,眼底起了愠色,“都怪这些好大喜功的!好端端磋磨孩子干什么!一共就两个女娃娃,一个还没好,一个又病了。真是造孽!”

父子三人原本定于当晚就要下山,夏孝帝当然不会因为一个丫头生病就变了行程,但因为二皇子的这番告状,倒是仁慈地把御医留下了。

无忧醒来的时候,皇上一行人已经走了。长宁观恢复了清静。

每一次发烧,无忧的心情都会很差很烦躁。

昏昏沉沉间她会去到很多没见过的地方,梦里好像有很多个不同的世界,经常重复着着的一个梦,是一个长相与她相同的短发女子穿着露胳膊露腿的衣裙,坐在在一个柜子前手指乱飞地按压着什么,很好听的曲调便盈盈入耳。她想那可能是一种乐器,可是她从未在现实生活里见过。她试着画出来,问过郡主的琴师,对方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有时在光华璀璨的房间,整夜整夜地抓着脑袋唉声叹气,地上四散着她看不懂的符号,嘴里叼着一根燃烧的长条。

在梦里,即使在那些光怪陆离的梦中,她的结局依旧不好。不是飞到高空重重摔下,就是自已从高空中一跃而下,惊醒时眼前的画面永远全是血,全是噩梦。

像是被诅咒了,一发烧就做噩梦,好像是那年秋天醒来后留下的怪症。

每次发烧醒来,她好像理智都烧没了,只剩下伤心,无边的悲伤吞噬着她,眼泪止不住地流。

不知为何而哭,不知为谁而哭,只是被她封存的眼泪都有了自已的志向。

无忧心绪不宁地来到院中透气,她不喜欢自已哭,每次难过,都会借着散步借着观景努力转移注意力。她走了一圈又一圈,路过八角亭的时候,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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