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恭如,单独教她却不行,这女人老是心猿意马,想变身老师现场教学,简直倒反天罡。
一墨感激她的一片痴心,却并不来电,按照一墨想法是:“我想收你做弟子,你却想直接当师娘?!”
何况,一墨本就不是随便的人!
所以,一墨先教会的小新,才一起教的恭如,学会吸收日华月华也就慢了一步。
现在恭如的水准也就堪堪拿得动,耍剑就吃力了。
一墨把玉尘放入剑匣盖好,轻轻放在一旁,目露期待的看向陈剑,捧哏,他是专业的!
陈剑没能分享和夫人的浪漫故事,却也没计较,今天注定他是水师府最靓的仔,准备了好多好多人生高光时刻,不差这一个,回去他就要添油加醋求夫人写入族谱,让族人世代传颂。
“你们去把万疆抬来!”陈剑对两位高壮的护卫下令,两人领命而出。
“这里施展不开,酒菜还要等一会,还是在外边看吧?”一墨建议。
众人鱼贯而出,两名护卫吃力的从马车上抬下一长条灰布包裹的万疆。
“玉尘剑重三百一十八斤,万疆刀重一千六百五十斤!郑兄,可要试试?你能耍一刀,我就帮你铸剑!”陈剑得意的撩拨郑启梁。
“嘶!”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这快一吨的玩意是手持冷兵器?怎么耍?拖着耍?
一墨依旧是单手抓住万疆刀柄,两位壮硕护卫颤抖的双手顿觉一轻。
一墨解开灰布,通体黝黑的刀鞘和刀柄,散发着摄人心魄的气息,冷酷且黑暗。
抽出长刀,那如渊如岳的厚重感让人如临深渊,肝胆俱震。
一墨满意的在手里抛动掂量着万疆,这重量,就很趁手,小新一定会喜欢。
众人眼光也跟着万疆上下点头,这是要摇起来的节奏?
郑启梁见一墨如此轻巧,忽然觉得自已好像又行了:“先生,让我耍耍!”
说罢走上前去,这次郑启梁很认真,沉腰跨马,双手灌力,来了个挺举!
郑启梁双手青筋爆起,倒是让众人吃了一惊,陈剑也暗叫不好,莫非这厮真能耍一刀?
一墨松手,万疆顿时带着郑启梁朝刚修复的花岗石地板落去:“哎呀!我去!又大意了!”郑启梁栽倒在地。
万疆刀尖朝下,“哧!”的一声,切豆腐般朝下沉去,先是刀尖入地,接着刀身沉没,直到刀镡才卡住。
众人刚来得及提起的心脏,才“呼!”的一声回到了胸膛。
施远看着花岗石条地板,它招谁惹谁了?刚换完又损失一条!以后再也不嘲笑少林寺武僧堂地板了。
一墨抓出万疆,看着浑厚雄强、恢宏喷薄的刀身:“好刀!陈先生这万疆隶书,横画蚕头雁尾、撇捺波鳞如翼,勾则自然、折则方棱,体势若繁星之灿耀,笔画若锦绣之成章,苍劲雄浑、气势万千!”
“哈哈哈哈!先生慧眼,就怕字配不上万疆,让先生见笑了!”陈剑默默背诵着一墨这段马屁,心想一定要一字不漏的记入族谱!
陈夫人精于诗词书画,陈剑这书法画技的铸器基本功,自然也炉火纯青,所以才与夫人相亲相爱这么多年,没有共同的爱好,怕是他早纳妾成群了。
众人回到偏堂,酒菜已经上桌,一墨看着眼光老是飘向旁边未开剑匣的陈剑,他笑了,陈先生还没装完X。
“陈先生,那这个剑匣?”一墨很配合,尽量让陈剑装得圆满,不然陈剑的酒怕是喝得都不畅快。
“哈哈哈,先生请看!”陈剑得偿所望,直接打开了剑匣。
一柄金黄璀璨的剑柄和剑鞘晃的众人有点眼花。
一墨上前拿起,拔出长剑,银光流转,剑刃却并未开锋,剑身有“一墨”二字。
“先生,这柄永乐剑与我挂在剑坊中堂那柄一样,不同的只是此剑重六百六十六斤,之前见先生在剑前驻足良久,就为先生打了这一把。
整个剑坊全力铸完万疆和玉尘,已经全都无力再进一步完成开刃,现在都在休息。
如果先生喜欢,我再拿回去等大家恢复再开刃;如果先生不喜欢,那就另外等先生挑剑。”陈剑凸出整个剑坊付出的小心思,在他真心感激的心意前,没人再计较。
“陈先生有心了,这份厚礼我收下,重剑无锋大巧不工,无需开刃,这份量正合我意,少一分都可惜,感谢!”一墨倒是真心喜欢这手感和质感,之前不自已挑剑就是想随便取一把普通的就行,有兵器与没兵器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他自已就是人形兵器!
酒过三巡,陈剑还是满足了讲他爱情故事的心愿,赢得赞声一片,这一天,他无疑是全宝岛最志得意满的人生赢家。
午后慵懒的阳光,照耀着正躺在躺椅上打着呼的祝小新。
岸堤的海浪低声在他耳边吟唱,舒缓的节奏仿佛悠然的催眠曲;和煦的海风在他脸上轻拂,就像太奶哄睡的蒲扇。
身后船舱里射出一双怨毒的目光,目光的主人是村上武隆,他谨小慎微的习惯,锻炼了强悍的意志力,虽然没有摆脱红线植入的指令,但他对指令已经从不可抗拒松弛到了绝对服从,而随着一墨的远离,绝对服从也逐渐松动了。
现在,他就想着杀掉小新,带人跑路,即使逃不出一墨的掌心,他也想取小新而代之,直接效力一墨不香么?
这是他这么多年从船工攀登到首领的执念,他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村上武隆轻轻抽出倭刀,缓缓一步步弓着身子朝小新挪去,悄无声息,越来越近。
就是这个角度,双手握刀,从躺椅的背后直穿胸膛,村上武隆随着靠近,心跳也越来越快,感觉双手充满了力量,嘴角也勾勒出了一抹狞笑,他的手下,他的船,他的荣耀,他的梦想,这一刀后就都回来了!
小新的呼噜声很均匀,太奶蒲扇的和风也很温暖,在村上武隆双手后撤蓄力,准备全力捅出的时候,一点发黄的光芒从小新手指向后弹出,“嗒!”声轻响,敲在了村上武隆的额头上。
村上武隆扑倒在了甲板,额头上有一点淤青凹陷,远处还有被弹开的一截鸡骨。
岸边起伏的海盗船,像宝贝的摇篮,甲板上的小新和村上,睡得像婴孩一样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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