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和聋老太太走的最近,伺候她洗洗涮涮的秦淮如更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刚刚常威带人来搜查聋老太太家里的时候,秦淮如就不敢言语,害怕惹上祸端。
没想到,怕啥来啥!
这个老聋子还真是敌特!!!
这几年都是自己照顾她生活起居,端屎端尿,会不会也把自己当成敌特处理了?
一想到这些,秦淮如的脑海中突然就闪过当年易中海被枪毙的画面。
活生生的一个人,一颗子弹就嗝屁着凉了!
一时间吓得眼泪止不住的流淌。
刘海中和许富贵也是吓得六神无主,他们两家离聋老太太住的最近,以前还帮聋老太太办过事儿。
这个老不死竟然是敌特!
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受到牵连?
都怪易中海那个绝户!
早些年老听易中海传聋老太太给红军送过草鞋,是烈属,也是院里所有人的老祖宗,让所有人都孝敬她,尊敬她!
没想到,这个老不死的确是烈属。
但不是这边的烈属,而是特么光头那边的烈属!!!
搞了半天自己尊敬了那么多年的大院老祖宗,根不红,苗不正!
这尼玛不是认贼做母嘛!
这要是被老不死连累吃了瓜落,冤死了都!
瘫坐在地上的聋老太太看到常威手里的光头照片后,瞳孔猛缩,随即又迅速睁大!
“这……这不是我的!有人陷害我!冤枉啊!”聋老太太撕心裂肺的吼道。
“哼!冤枉?你要是冤枉,这世上就再没有人冤枉了!”
常威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喊道:“把这个特务给我带回所里,她的房子贴上封条!”
院里为数不多知道或相信聋老太太是冤枉的,除了她本人外,也就只有何建设和傻柱了。
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还知道自己有多冤枉!
不过,何建设巴不得老聋子被枪毙,才不会帮她说话。
倒是傻柱,趁看管他的两名年轻公安不注意,红着眼冲向聋老太太。
“不要抓我奶奶!我相信她!她不可能是敌特!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常威本来没打算抓傻柱,他知道傻柱就是被聋老太太忽悠了才心甘情愿的伺候她。
但是他没想到,现在都铁证如山了,傻柱还如此拎不清!
常威瞥了傻柱一眼,摇摇头,朝马富贵吩咐道:“何雨柱妨碍执法,并且口口声声说这个敌特分子是他奶奶。
现在我怀疑他也是敌特分子,那就把他一起带回所里审问!”
马富贵应了一声,迈步就朝傻柱走去。
傻柱见状,心里一慌,脑袋都没过,下意识的挥动胳膊,想要躲避。
马富贵见傻柱竟然还敢‘反抗’,一脚踹在傻柱的小腹上,傻柱被踹飞好几米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吐了几口酸水,立马就老实了。
不远处的许大茂见傻柱挨了打,立马幸灾乐祸的嘲讽道:“傻柱,你也不行啊!哈哈哈!”
看着许大茂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何建设无奈的摇摇头。
马富贵也是上过战场,手上沾满小日子血的老兵,身手不在常威之下。
傻柱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力气大一点的普通人,还废了一只手,又怎么可能是马富贵的对手呢?
很快,常威带来的人就把聋老太太和傻柱铐了起来,准备押往派出所。
就在这时,一首没说话的李来福突然上前一步,拦住了常威。
“李来福,你想干什么?”常威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聋老太太是我们所抓的,我们今天过来也是调查她的问题,既然找到了罪证,人就交给我吧!”
李来福一脸严肃的说道,眼神却有些闪避,不敢正面看着常威。
听到这话,常威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何建设更是一脸气愤,这个李来福也太特么不要脸了!
刚刚常威搜查老聋子家的时候,他一脸不屑,还帮着老聋子说话。
现在搜到了罪证,眼瞅着要立功了!他来抢功了!
不过,气愤归气愤,何建设并没有像傻柱那样似得一冲动就上去帮常威出头。
知子莫若父,知父也莫若子!
何建设太了解常威了,他这个爸爸一身正气,从来不会仗势欺人。
但,
也绝不是那种吃了亏还不敢吭声的主!
果然,常威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地看了李来福一眼,那眼神中既有不屑也有警告。
“李来福,你搞清楚了,我们是按照正规程序办案,证据确凿,人自然该由我们带走。
你突然冒出来说这些话,是想干扰执法吗?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猫腻?
难不成你也跟那个傻子似得,想给自己认个敌特亲戚?”
李来福的脸色唰的一下就沉了下来。
自从常威入伍之后,他和常威就没打过交道。
没想到十几年不见,常威还是一如既往的强硬!
如果有选择的话,他是真不想和常威打交道。
李来福的顶头上司张所长明年就该退休了,到时候所长的位置就会空出来。
他己经在副所长的位置上待了好几年了,要是不能趁此机会往前进一步,下一次提拔,又得等好几年。
可盯着所长位置的人太多了,要想脱颖而出,最好是有桩大功做背书!
试问还有什么比抓到敌特更大的功劳呢?
为了自己的前途,李来福干笑两声,降低了姿态:
“常所,您这话严重了,我怎么可能干扰执法呢?
只是,聋老太毕竟是我们所最先抓到的。
为了抓他,我们所的兄弟们没明没夜的盯了七八天。
我不是诉苦,谁让咱们干的就是这个差事呢。
我就是想着,常所能不能给我个面子,
让我们也参与进来,要不咱们协同办理,
毕竟多一份力量,也好早点把事情查清楚嘛。”
“不必了!”常威毫不犹豫的拒绝,丝毫没给面子:“我们所有足够的能力处理好这件事。
至于你们所,如果有兴趣,等案件结束后,可以参与分析总结。
但现在,让开!”
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李来福铁青着脸,最终只能不甘心地往旁边挪了几步,让开了道路。
常威看都没看他,迈步就朝外面走去。
何建设注意到李来福的眼神中闪过一抹阴鸷,显然对这次未能如愿抢功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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