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和玱玹闻言,顿时有些着急。
“那王母可知晓破解之法?”
璟上前一步问道。
白芷看着璟怀里面的小夭,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我虽不能解了小夭的毒,但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需要海底妖王九命相柳的心头血,其中还有一味药引便是天山雪莲。可九命相柳早已经殒身于三百年前,所以,小夭的毒注定无解。”
白芷摇了摇头,她也是力不从心。
玱玹闻言,心里立马有了计较。
他看向璟,一个眼神,璟便知道他心中所想。
“璟,你在这里守好小夭,我立马去寻天山雪莲和相柳。”
须臾间,玱玹便消失在原地。
玉山王母听到玱玹的话,有些疑惑的看向涂山璟:“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璟一五一十告知玉山王母,白芷这才知晓相柳早已经回来了。
罢了罢了。
这也许是冥冥中注定的。
小夭被白芷安排到一处地方,璟看着躺着的小夭,“小夭,对不起,是我没能护住你。”
“你赶快醒来好不好,娇儿和珩儿都想娘亲了。”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另一边。
玱玹直奔清水镇。
院子里面 ,桑葚树上面桑果早已经硕果累累,大颗大颗的桑果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圆润。
毛球早就已经馋桑果很久了,这不,刚成熟,她就迫不及待的爬上树去摘桑果。
“毛球,小心点。”
相柳站在树下面看着树上一脸兴奋的毛球,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没事,爬树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毛球一边往上爬一边还不忘将看到的又大又紫的桑果摘了往嘴里面送。
桑果入口,鲜甜的味道在味蕾中散开,毛球享受的眯了眯眼睛,“真好吃,给相柳也摘几颗。”
接着,毛球便往树梢的方向爬去,那里的桑果又大又鲜。她伸手去够,片刻,几颗又大又的桑果便出现在她的手里面。
“相柳,你快看,我给你摘的这几个桑果,可好了。”
相柳看着一手抓着一根树枝一手拿着桑果半个身子悬在空中的毛球,他眉头微微皱在一起,就怕毛球一时没有抓稳,掉下来。
“嗯,我看到了,你摘到了就赶紧下来吧。”
“我不,我还没摘够呢。”
毛球这才摘的刚起劲,怎么会轻易下来。
她将那几颗桑果小心翼翼的拿一张油纸包好放在衣袖中,准备待会下去的时候好拿给相柳。
“相柳,你把那个篮子递给我一下。”
毛球指了指相柳身后的那个篮子,相柳顺着毛球的视线看去,看到了一个用竹子编织的小篮子,他掌心一动,那篮子便被灵力托起来往毛球的方向去了。
毛球拿到篮子以后,便不停的往篮子里面装桑果。
没一会,毛球便装了满满一篮子。
摘满桑果后,毛球便准备下来了。就在她下到一半的时候,脚下突然踩空了,连人带篮子一同掉了下去。
“啊,我的桑果。”
毛球此刻心里面只有她那一篮桑果,这可是她摘了好久才摘到的。
相柳一直都注视着毛球那边的动静,看到她踩空掉下来那一瞬间间,他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顾不得其他,直接一个飞身,便将往下坠的毛球接住。
谁料毛球一句话,将他刚才的担心瞬间扫空了:“相柳,我的桑果,桑果,快,先接桑果。”
“那我现在把你扔了去接桑果。”
相柳看着毛球一脸认真的说道。
闻言,毛球立马老实,双手紧紧环住相柳的脖颈,她撇撇嘴道:“那不行,你还是接我吧,桑果摔坏了还能再摘,我摔坏了以后可就没人给你摘桑果了。”
毛球虽然嘴上这般说,但眼神还是控制不住的往桑果那边看去。
只见桑果早已经被相柳的一个脑袋稳稳的接住放在石凳上面了。
毛球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相柳,她拽着相柳的衣袖道,“相柳,谢谢你。”
说完,她趁着相柳不注意,在相柳的脸颊上面亲了一下,便立马跑走了。
玱玹到清水镇后,很快,他便找到了相柳所在的地方。
他在门外正好目睹了毛球亲相柳的那一幕。
他只是觉得一些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除小夭以外的女子能与相柳这般亲密的女子。
相柳不妨,他没想到毛球会突然亲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他有些怔愣的摸了摸被毛球亲了的脸颊,一抹笑意渐渐染上他的眼角。
他有些好笑的看着跑远的毛球。
一转身,他便看到了站在院子外面的西炎玱玹。
他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又瞬间恢复到了平时冷淡的模样。
玱玹将他的一切神色都不动声色的收入眼底。
见相柳也看到了他,他开口道:“相柳,别来无恙。”
“黑帝陛下亲自大驾光临,不知是有何事?”
相柳看着玱玹的方向,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玱玹见状,也不和相柳绕弯子,毕竟小夭已经经不起耽误了。
他直接说道:“小夭中毒了。”
跑到一半毛球才想起来刚才她摘的桑果还未来得及给相柳,她又折返回去想将那桑果拿给相柳。
刚到院中,便看到了院子里的一位不速之客,西炎玱玹。接着,便听到了他说的话?
西陵玖瑶中毒?那关相柳什么事?
毛球心里不忿,没有等相柳回答直接走上前去。
就算对面那人是大荒的统治者她也不怕。
“西陵玖瑶中毒,你不找医师去给她解毒,跑到这里做什么?他又不是医师?”
毛球气鼓鼓的瞪了玱玹一眼。
然后将相柳往里面拽,“走,我们才不管他们,大荒这么多医师,难不成那西陵玖瑶的毒离了你还就不能解了。”
玱玹看着被毛球拽走的相柳,他出声道:“相柳,小夭的毒只有你能解。”
他在赌,赌相柳会救小夭。
眼下,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相柳身上了。
相柳闻言,止住了脚步。毛球回头见相柳站住不走了,她道:“相柳,你别听他说,什么毒非要你才能解。”
毛球看向不远处的玱玹:“你不是大荒的统治者,她的哥哥,那涂山璟不是她的夫君。怎的你们都解不了的毒就断定相柳能解得了,再说了,就算相柳能解毒,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呢?
敌人?还是旧友?”
毛球翻了几个白眼,好事没他们,那人一有什么幺蛾子就找相柳。
脸真够大的。
相柳只是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是了,正如毛球所言,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去呢?
他不再犹豫,往前走去。
毛球见状立马跟上去。
“相柳,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能帮小夭解毒?”
回应他的是一树的斑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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