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跟着毕方从院子里面出来以后,她就一把拽住往前走的毕方。
毛球道:“毕方,你说有办法让主人喜欢我,是什么办法?”
毕方挑眉道:“你只需要跟着我走就行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毛球就这样跟着毕方七拐八绕的走了约莫一刻钟以后,毕方在一处停住脚步。他冲毛球挑眉一笑。
“到了。”
毛球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潇湘阁三个大字,毛球疑惑的看向毕方,发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跟着小爷走,进去以后你就知道了。”
毛球同毕方刚一进到门口便有三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围上来,将她挤到一旁,对着毕方谄媚软语。
毕方虽然平时喜欢吹嘘四海八荒找不出几个比他帅的人,但吹嘘归吹嘘,毕方确实长得鸟模人样的。
一身红衣将他身恣完美的勾勒出来,宽肩窄腰,腰间被银色的腰链束起来,红衣上的业火图案栩栩如生,好似一靠近便能将人灼伤,一头乌发垂于腰后,红色的羽毛状发饰别在一侧,将他整个人衬托的慵懒随性。
“这位爷,瞧着面熟,今儿应该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其中一个女子问道。
“自然不是。”
毕方一脸懒散地回应着,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而一旁的毛球,则是头一遭踏入这样的场合,她瞪大眼睛,紧盯着那几个对着毕方不断暗送秋波、频抛媚眼的女子,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热,心中忍不住暗暗嘀咕起来:“这毕方可真是个四处招摇的花孔雀啊!简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蓝颜祸水。”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毛球看着毕方完全沉浸在了那群美人之中,似乎已经忘记了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终于,按捺不住性子的毛球悄悄地移步至毕方身旁,然后伸出手肘轻轻碰了碰他,并刻意压低嗓音说道:“毕方,你该不会忘记之前答应过我要做的事了吧?”
此时正享受着美人殷勤喂酒的毕方听到这话后,缓缓抬起头望向毛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深意的笑容。
“没忘,马上就给你安排好。”
话音刚落,只见毕方向空中随意地挥了挥手。
原本站在不远处的那位身着黄色衣裳的女子见状,立即快步走上前来,娇声娇气地问道:“爷,您可是有什么特别的吩咐?”
毕方斜睨了她一眼,懒洋洋地开口道:“去把你们妈妈叫过来。”
那黄衣女子一听,不由得面露难色,连忙追问道:“这位爷,难道是嫌我们姐妹几个服侍得不够周到吗?”
毕方懒得同她们纠缠,沉声道:“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去把你们妈妈叫过来,我有事找她?”
黄衣女子见状,立马往一个方向走去,不再多言。
毛球在一侧看得目瞪口呆,这毕方毕脸变得可真快,前一秒还在和那些女子调情,后一秒就翻脸不认人。
“呵,这就是男人,天下乌鸦一般黑,不过主人除外。”
毛球在心底默默腹诽。
在一侧坐着的毕方,看着不言语的毛球,他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你要是敢在心里面骂我,你就死定了,我一把火就把你烤了下酒吃了。”
毛球闻言,暗暗想道,这人,不,这鸟莫不是她心里面的蛔虫,她在骂他都会被她猜到。
毛球道:“怎么会呢,我发誓,我刚刚绝对不是在骂你,我是在心里说你是天下第一帅呢。”
毕方见状,也懒得再和她计较,不过,他可不会相信她有那么好心,会在心里夸他。
没过一会,那黄衣女子便同一个长相成熟的女子一同来到毕方和毛球前面。
“妈妈,这位便是那位公子。”
“公子,这位便是我们潇湘阁的妈妈。”
那黄衣女子一一介绍着。
随后,那黄衣女子身侧那人道:“花颜,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去招呼其他客人吧。”
那黄衣女子叫花颜,果然人如其名,毛球在心里感叹。
名唤花颜的女子频频看向毕方所在的地方,还想再争取一下,“妈妈,其实我也可以留在这……”
先不说这位公子的身份地位,单看这颜值也是吊打来这潇湘阁的其他歪瓜裂枣,有了珠玉在前,自然也是看不上其他人了。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若是能与这般模样的公子共度良宵,自然也是不亏的。
潇湘阁的妈妈自然是知道她心的心思,却看破不说破,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花颜,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得了,这妈妈说话的语气怎么和那死鸟一模一样。
花颜闻言,这才不情不愿的离开去招待别的客人。
随后,潇湘阁的妈妈看向正在椅子上喝茶的毕方,上下打量着。
相貌俊逸 ,气度不凡,一看就是有些背景的世家公子。
妈妈满脸堆笑道:“不知这位公子,让花颜叫我来,是姑娘们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吗?”
“不是,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们这潇湘阁最懂男人姑娘是谁?”
“哎呦,这位公子你可算是来对地方了,要说我这最懂男人的姑娘那我们的花魁花芜姑娘是当之无愧的首选。”
“那就她了。”
那妈妈闻言,乐得不行,随即又一脸的欲言又止。
毕方见状,直接问道:“还有其他事?”
那妈妈闻言,立马说道:“公子你也知道,这花芜姑娘,是我们潇湘阁的花魁,她都是一夜自然是…”
毕方立马明白她的意思,漫不经心问道:“多少?”
妈妈立马伸出一个手指头。
毛球在一旁看着两人交流,也看了个大概,当妈妈伸出一个手指头的时候,她不确定道:“一两?”
妈妈闻言,眼角狠狠的抽了抽,但是很快她便调整好表情,好言道:“这位姑娘应当是第一次来我们潇湘阁吧,不懂我们这的规矩也在情理之中。我说的不是一两,而是一万两白银。
“什么?一两白银?”
一个包子两文钱,那一万两白银岂不是可以买五百万个包子了。”
毛球在心里快速的计算了一下。
然后被这个结果惊了一下,五百万个包子。
她连忙拽起正在喝茶的毕方,压低声音道:“毕方,这绝对是黑店,开口就要一万两白银,她怎么不去抢呢?”
用这些钱去买包子,都够我吃好几百年了。
毕方闻言,嘴角抽了抽。
毕方:“姑奶奶,这里可是青楼,不是集市叫卖。”
毛球敏锐的捕捉到两个字,她不确定的又让毕方说了一遍。
你把刚刚的那句话再说一遍,毕方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得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我刚说这里不是集市叫卖,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这句,上一句。”
“这里可是青楼。”
“什么?青楼?”
毛球整个人都乱了。
青楼她还是从《风流公子俏佳人》那本话本上知道的呢。
她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跟着毕方来逛青楼了,让主人知道她来逛青楼,她在主人心里的形象就彻底毁了。
毕方只觉得一道犀利的视线好似要把他贯穿。
他觉得,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此刻可能已经变成了筛子了。
“毕方,你说的办法竟然是来逛青楼,你又骗我,我要把你的毛全部拔了,然后把你先焯水又清蒸然后红烧,最后烤了一点一点的吃入腹中。”
“欸,冷静冷静。
我真没骗你,我发誓。”
毕方:“女人真可怕,真是唯有女子与小人不可得罪啊。”
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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