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景象。
她做梦也想不到,那个曾经任由她打骂、逆来顺受的死丫头片子,如今竟敢还手,而且出手如此狠辣。
她的眼中凶光毕露,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你这死丫头片子,真是反了天了!
早知道小时候我就该把你丢到茅坑里溺死,省得你现在这么嚣张!”
说着,她一转身,从旁边拎起一个木桶,那木桶里装的尽是些污秽之物,屎尿混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老头和老太太平日里晚上从不出屋,都是在这木桶里解决生理问题,且白天也懒得倒掉,任由其堆积发酵,恶心至极。
此刻,老太太虽然平时走路颤颤巍巍,仿佛半死不活。
但此刻却身手异常矫健,她拎起木桶,对准了潇焉然就狠狠地泼了出去。
潇焉然向来爱干净,有着轻微的洁癖。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污秽之物,她反应极快,唰的一声,一伸手就将身旁的一床破被子扯在了手里。
这床被子早已破烂不堪,上面布满了补丁,潇焉然早就想将其丢掉,换上自已带来的蚕丝被或羽绒被。
此刻,她毫不犹豫地将被子抖开,然后用力丢了出去。
老太太正巧往外泼污秽之物,被子在空中旋转着,仿佛一道屏障,将污秽之物悉数挡了回去。
然后不偏不倚地将老婆子和老头子两个人盖在了里面。
一股难以言喻的骚臭味顿时弥漫开来,老头子和老婆子被熏得一阵干呕。
脚底下一滑,噗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手脚乱蹬,狼狈不堪,就像两个在泥潭中挣扎的蛆虫。
“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还敢用这种恶心的东西往我身上泼!自已尝尝滋味怎么样吧!”
潇焉然怒呵道,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她继续讽刺“你们是越老越混蛋,为老不尊,猪狗不如!”
此时,校花从后面悄悄地绕了过来。
她个子矮小,行动起来就像一只偷偷摸摸的老鼠。
潇花觑着潇焉然,眼中燃烧着嫉妒的火焰。
看到潇焉然如今精气神十足,更加显得美丽动人,心中的嫉妒之火便愈发旺盛。
潇花伸出干枯的手,想要像以前一样抓住潇焉然的头发。
将她像死狗一样拖在院子里转圈,看她痛苦惨叫,自已则笑得前仰后合。
可是,潇焉然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凌的弱女子了。
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潇花伸手的瞬间,猛然转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就薅住了校花的头发。
潇焉然的力气出奇的大,就像提起了一个毫无重量的稻草人一样,轻而易举地将校花甩了出去。
潇花只感觉头皮一阵剧痛,仿佛要被撕裂开来。
嗷嗷怪叫着,终于体验到了当初潇焉然所承受的痛苦。
潇焉然抡起校花后,像丢一个烂西瓜一样将她狠狠地甩了出去,甩在了刚刚爬起来的两个老不死的身上。
老头子和老婆子再次发出惨叫,而潇花也倒在了屎尿里面,恶心得哇哇大吐起来。
潇焉然手持拐棍,挨个收拾着这些曾经欺辱过她的人。
她先是用拐棍狠狠地敲打了潇球的后腰、大腿和肩膀,疼得他不停地翻滚惨叫求饶,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然后她又反手一转,拐棍抽打在李二妞的身上,让她也发出了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接着她又在潇黑的身上狠狠地抽了十几下拐棍,这些都是他们曾经欺辱她的利息。
“今天,就让你们尝尝那种痛苦无助的滋味!”
潇焉然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愤怒。
她要让这些恶人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家人此刻终于自食其果,家中瞬间乱作一团,犹如鸡飞狗跳般朝门外逃窜。
潇焉然手持拐棍,紧随其后,犹如一位威严的老将军,谁要是脚步稍慢,便毫不留情地赏上两下。
不过片刻,众人便跑到了前屋,潇焉然眼疾手快,一脚踢在了潇球那圆滚滚的屁股上。
潇球吃痛,顿时如离弦之箭般朝前冲去。只听“哗啦”一声巨响,一张承载着全家晚餐的桌子应声而倒。
上面的锅碗瓢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掀起,纷纷摔落在地,发出“稀里哗啦”的破碎声。
李二妞望着满地的狼藉,心疼得直跺脚,哀嚎道:“哎哟,我的个祖宗啊。
唉,我的个亲娘嘞!这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碗筷啊,就这么被打碎了,我们以后可怎么吃饭啊!”
潇焉然心中却暗自窃喜,故意将这些碗筷打碎,就是为了让原身无法使用。
原身可是连这些普通的碗筷都摸不着,只能用一个破瓷盘子,那是喂狗用的。
既然不让原身用,那么谁都别想用!
潇黑气得脸色铁青,家中本就贫寒,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以后大家吃饭难道都得用手抓吗?这一家人的折腾,闹得稀里哗啦。
嗷嗷直叫,村里的院子都是紧挨着的,再加上门没关,邻居们纷纷探头探脑,最终忍不住走了进来。
见邻居们进来。
潇焉然顺势将拐棍一丢,然后扶着肚子,哀嚎道:“哎哟,痛死我了!救命啊!这帮人疯了,他们合起伙来打我!”
声音充满了委屈和痛苦,仿佛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邻居王瘸子闻言,瞪着眼睛骂道:“你这个潇黑蛋、黑驴粪蛋子!你还是不是人呀?
小然多好的孩子,学习又好又肯干活,你们不让他吃好穿好也就算了,没事就打她!”
旁边的王寡妇也看不下去了,附和道:“就是嘛!你这种男人就是废物一个!有本事出去挣工分啊!没事在家里打孩子算什么本事!”
李二奶奶看着浑身沾满屎尿的王老婆子,幸灾乐祸地笑道:“哎哟,我老婆子怎么掉到茅坑里来了。
真是愁死我了!你不是爱干净吗?你不是说我们家脏吗。
你看你身上这是什么东西啊?”
王老婆子气得脸色铁青,却也无话可说。
这时,李二奶奶又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瞧你说的!你们家的事我们可不管!可是可不能闹出人命!咱要知道公社里可是评选优秀文明村呢。
你要是惹出事儿来让我们文明村泡汤了,可就少挣很多公分!那可不行!”
王老婆子更是怒不可遏,反驳道:“什么?你们谁不想竞选文明村了?选不上还赖我了。
你信不信我抽你个大嘴巴子!”
李二奶奶也不甘示弱:“你还敢抽我?你抽我试试!来来来。“
“你以为我不敢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白色衬衣、虽然洗得有些发白但很干净。
口袋里别着一支钢笔、留着小分头、梳得锃亮、两撇小胡子的人走了进来。
正是村里的会计潇平。
他皱着眉头,大声问道:“吵吵什么?吵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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