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前往生药铺,用汤药、针灸、按摩来调理身体,忙碌了一晚,好象可以了,不禁大喜。
他不敢再去银花的房间,想了想,来到月娘的房间,微微一笑:“娘子,我来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月娘觉得很奇怪,表面云淡风轻,但心里很欢喜。
“咳,我想你了,所以就来了。”
李奕干咳一声,掀开被子,睡在月娘的身边,心道:这个是宠妻副本,她是妻,其他人都是妾,我应该是要宠爱她。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团火热,情不自禁地搂住月娘的纤腰。
“相公,你能来这里,我很开心”月娘幽幽地叹息一声,“可是,我的那个啥,来了。”
“这么巧?”李奕一愣,突然觉得,自己又不行了。
“相公,你去找其他人吧。五天之后,你可以来找我。”月娘瞧见他一脸难受,忍不住柔声道,心里却有点酸酸的。
李奕略一沉吟,微笑着摇摇头:“今晚我既然来找你,就不会走了。”
说着,他搂住月娘的纤腰,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轻轻道:“你先睡,我陪你。”
心道:作为一个渣男,在这种时候,是不能离开她的,做戏要做全套等她睡着算了,不冒险。
月娘微微一怔,侧着身子,眼睛,轻轻道:“相公,今晚你是怎么了?好象有点不一样。”
“我我只是嗯,或许是,累了吧。”李奕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为她按摩身上的穴道,可以调理身体,让她更容易入睡。
“现在的你”月娘嫣然一笑,心里轻轻道:“真好啊可惜,你的心里装着太多女人了。”
一阵倦意袭来,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床,李奕惊讶地发现,在自己的口袋里,竟然多了一锭金子!
“原来,宠妻就发达,是这个意思。”他不禁苦笑,“可是,为什么不是,宠妻就强壮?我现在不缺钱啊!”
“五天之后,我就知道,体质能不能改善。”
摇摇头,收好金子,他去饭厅吃早餐。
就在此时,银花带着一个叫春梅的丫鬟,前来找他。
“相公,今晚去我的房间吧!”银花在他的耳边腻声道,“今晚,我和春梅一起伺候你!”
要是在别的副本,李奕肯定会答应的,可是在这个副本唉!
他打量着春梅,果然长得很漂亮:如春风吹拂,桃树上绽放出红嫩的花蕊;微风吹动,杨柳的腰肢随风摇摆。
“最近,我太累了。”苦笑着摇摇头,他忍不住长叹一声,“这五天,我都会待在月娘的房间里,你们别来找我了,让我清净一下。”
“相公!你将我娶进门,还没多久呢,这么快就腻啦!”银花恼声道,脸上现出一丝羞怒。
不好!后院就要起火!
李奕大吃一惊,赶紧在银花的耳边小声道:“我是真的太累了!月娘来了那啥,我们做不了什么的。”
银花微微一怔,将信将疑:“你不是在骗我?”
“没这个必要!”李奕故意冷声道,“你要是再乱说话,以后我就不理你了。”
“别呀!”银花慌了,一脸的不情不愿,非要腻在李奕的身边。
李奕无可奈何,干脆带着她和春梅,去生药铺,继续用汤药、针灸、按摩来调理身体。
“相公,原来你是真的不行了!”银花笑嘻嘻的,“以前你很厉害的呀!最近肯定是太放纵自己,累坏了身子。”
“别胡说!男人不能说不行!”李奕急忙伸手,按住她的嘴巴。
这种话,要是传出去,以后他还怎么混!
“算啦,我等你五天。春梅,我们回家。”银花苦笑着摇摇头,带上春梅,返回家里。
从此以后,她特别提拔春梅,不让她再去做烧火做饭之类的粗活,只让她在房里负责铺床叠被,递茶送水。
还把自己心爱的衣服首饰,挑了一些给她,把她的双脚也缠裹得小巧精致。
春梅和秋菊,都是银花的丫鬟,但性格不一样。
春梅聪明灵俐,喜欢开玩笑,善于随机应变,而且长得有几分姿色。
相比之下,秋菊为人愚笨迟钝,不懂人情世故。
今天,轮到花子虚家摆酒设宴,请客喝茶。
花家就在李奕家的隔壁,摆的酒宴很丰盛。
众兄弟都到了,但因为李奕有事,约好了午后才会来,所以大家都在等他,不肯先入座。
过了一会儿,李奕来到,大家这才行礼让座。
东家花子虚,安排李奕坐在首席。
两个歌姬坐在席前,用琵琶和筝,弹奏着曲子,唱着歌。
她俩是梨园中的娇艳美人,既漂亮又有才艺。
穿着像雪一样洁白的罗衣,发髻高高堆起,像云一样。樱桃小嘴,脸像杏花和桃花一样娇艳。杨柳般的细腰,内心聪慧,性情温柔。
歌声婉转,声音就象树枝上啼叫的黄鹂;舞姿轻盈,身影就象花间飞舞的凤凰。曲调按照古时的调子,声音自然。
舞起来时,让明月都仿佛要从秦楼坠落,歌声高亢得让行云都遮住了楚馆。
按照宫商,调节着音的高低快慢;依据格调,掌握着声音的轻重缓急。
筝弦排列得象雁群列阵,声音缓缓流出;红牙板拍打节奏,字字清新。
过了一会儿,酒过三巡,唱了两套曲子,两个唱歌的女子,放下乐器,花枝摇曳般走过来磕头。
李奕微微一笑,让小厮玳安从书袋里拿出两封赏钱。
她们拜谢后,下去了。
李奕问东家花子虚:“那两位姑娘姓什么?唱得真好。”
花子虚还没来得及回答,应伯爵就插话道:“大官人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不认识啦?
弹筝的那个,是花二哥的相好,在勾栏后巷的吴银儿。这个弹琵琶的,就是我前几天说的,李三妈的女儿、李桂卿的妹妹,小名叫桂姐。
你家里现成的,有她的亲姑姑,怎么假装不认识呢?”
李奕呵呵一笑:“原来是她啊,六年没见了,没想到已经出落得这么标致!”
后来,酒席快结束时,那些人都过来敬酒。
歌姬桂姐殷勤地劝酒,与李奕说着知心话。
李奕故意问她:“你三妈和你姐姐桂卿,在家做什么?怎么不来我家,看看你姑姑?”
桂姐轻叹道:“我妈在去年生了一场病,到现在腿脚半边都不能动,只能扶着人走。
我姐姐桂卿,被一个客人包了半年,经常接到店里住,两三天都不让回家。
家里几乎没人了,全靠我每天出来卖唱,真的好辛苦!时常也想着,要去你家看看姑姑,就是抽不出空来。
你怎么好久也没去那边逛逛了?什么时候,放姑姑回家,去看看我妈也好。”
李奕见桂姐性格温婉,说话机灵讨喜,笑道:“我今天约两个好朋友,一起送你回家,你觉得怎么样?”
桂姐眼睛一亮,笑道:“你别哄我,你肯屈尊到我们那低贱的地方去吗?”
李奕摇摇头:“我没骗你。”说着,从袖子里拿出汗巾、牙签和香茶盒,递给桂姐收好。
桂姐很欢喜:“什么时候走?要不,我先让保儿回家说一声,好做准备。”
李奕笑道:“等宴席散了,咱们一起走。”
过了一会儿,酒宴结束,人群散去。
李奕约上应伯爵和谢希大,都没回家,直接骑着骡马,一起送桂姐,径直往勾栏里的李家去。
他是过来人,曾经沧海难为水,自然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
反正,你要我的钱,我要你的颜,各取所需。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何必惺惺作态,惹人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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