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繁把万霜给她做的生日礼物拍给了黎灿看,无他只因两个人现在都玩着这个游戏。
黎灿对这个游戏表现出比林繁还大的兴趣,每天上线做任务,每个复刻都不落下,林繁为此感慨他有这个热情和毅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不知名行星:‘很好看,在哪买的。’
‘朋友送的非卖品。’
不知名行星:‘是用粘土做的吗。’
林繁沉思,她并不了解,但是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应该是吧,她没跟我说。’
‘比赛的成绩什么时候出,你知道吗。’
不知名行星:‘应该在元旦之后。’
林繁掐指一算,那时间也不远了,现在都十二月二十几号了。
在学校的三点一线的日子过的真快,林繁下午放学回家,背包沉甸甸,这两天又下雪预警,林繁有点期待,上次下完后就再也没有后续般,临走之际黎灿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作为年级第一还是有语文课代表,经常干着班长的活,他是办公室的常客,不然林繁可能也会跟他“顺路”走出校门的。
刚下教学楼往外走了十几米,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林繁疑惑转头,是同班同学张钧,林繁跟他不熟也没说几句话,在班上他是比较腼腆的那类人,跟孟轻一样很少回主动跟人说话,林繁觉得更奇怪了,“你有什么事吗。”
张钧一路小跑微微喘气,这么冷天鼻子好像还有汗珠,他从口袋拿出一个粉色的小礼盒,林繁脑袋一轰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前两天你生日,同学一场我有个礼物送你,希望你会喜欢。”
林繁把手从口袋伸出接过,张钧脸色顿时又藏不住的欣喜,“我能现在就拆开吗。”
“可以可以。”语气中带有兴奋和小心翼翼。
林繁打开,里面是一副耳环,挺漂亮的,通体莹白看不出材质,镶嵌着一颗水蓝色的钻石,林繁咬唇,又把盒子盖上,“抱歉,我不能收你的礼物。”语气坚定,把盒子递回去。
“不贵的,请你不要有什么负担,只是我想送你。”
林繁莞尔一笑,“你还是送你你的姐姐或者妈妈吧,耳环很漂亮她们会喜欢的,我没有耳洞我戴不了。”说罢把头发撩起,纤细的脖颈,小巧可爱的耳垂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张钧脸色有些难看,语气有些无力,“我,,,”没等他把话说完,林繁直接把东西塞进他的手里,“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能收,你有这份心意就已经足够,我有一个哥哥,如果他知道我收了男生的礼物他会骂我的。”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钧也不能勉强,手握紧盒子低下眼,“我得回家了,再见。”林繁粲然一笑便转身离开。
张钧看着林繁离开的背影,抿着唇泄气离开,“张钧这个时候怎么不去吃饭。”梁老师在身后问道,旁边还站着黎灿。
张钧脸色顿时有些呆滞,刚才跟林繁站在这里他们肯定看到了,磕磕绊绊道:“马上准备去了,老师再见。”逃跑似离开。
黎灿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深思,黎灿在学校很多时候都会表现出不同于同龄人的沉稳,梁老师在课余之间不自觉把当成一个成年看待,说一些话也不会避讳,自顾自开口:“得开一个班会了,早恋是个大问题。”
“我也先走了。”
梁老师点点头,两人往不同方向离开。
林繁上车好像还没缓过神来,气喘吁吁,最后几步是用跑的,在以前学校的时候不少男生都对她好感,但是都不敢明目张胆的送东西给她,她一个走读生也不能送早餐给她,很多时候都是买小零食和小礼物放她桌肚里,有些人还会藏着得几天了才发现,一般问一圈都问不出来是谁放的,就分给同班女同学吃,自已不会碰,如果问出来了,就当是放错了让人收回去,不肯收的话就拿去给班主任,渐渐的也就没人敢往她的桌肚放东西了。
在餐桌上,林繁没忍住把这件事情跟林泽御说,林泽御一个中年男人对这件事情的看法就是小孩子之间小打小闹翻不出大浪,而且相信林繁会有稳妥的处理方法,而后听完林繁说完礼物还回去后欣然一笑,又认真道:“你可以因为别人送你礼物而感动,但是不要因礼物本身而感动。”何况以他的经济能力林繁想要是什么昂贵稀奇玩意他给不起,他也不希望林繁以后会因为别人送她礼物而感动流泪。
林繁含糊道:“别人送我什么我都会很开心的,我也知道什么该收什么不该收。”
叹了口气,侥幸道:“幸好我是真的没有耳洞,不然借口都不好找。”
饭饱回到房间,书架上整理出一个空地摆放了她们送的礼物,一抬头就能看到,宋挽送的放在梳妆台。
林繁拿出要做的卷子,手机叮咚一声还以为是江静发信息给她,拿起来一看是张钧的信息,林繁点进去,‘抱歉,今天唐突了,希望你心里不要有什么负担。’
林繁本来就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吃饭时林繁跟林泽御说了一回后更是没什么感觉了,回了个笑脸,‘好的。’想了想还是简约点的好,林繁深知说多错多的道理。
林繁很忙的,除了放在学习上的精力,还有跟放在江静她们社交身上,在多余一点挤出来放在黎灿身上在没有多的去关注谁了。
林繁单手撑住下巴思考,另一只手指尖夹着笔,食指绕着头卷卷,天气冷了,林繁又想剪头发了,现在的长度到胸口下方,挺长的了,按道理人们一般选择在夏天修理头发不会那么热,但是林繁都是在冬天剪掉,无他静电更容易打结,天气冷,难打理,而且本身讨厌吹头发这个行为,时间也不算太晚,才七点多,林繁心里有了想法一般第一时间就会行动了,正好今天也该洗头了,此头发不宜久留。
林繁去敲响了林泽御的房门,进去一看,又在电脑前开着跨国会议,林繁进去安静坐在一旁自已玩着手机。
半小时后,林泽御给林繁倒了杯花茶,林繁接过小吮一口,很清香的味道,好奇问:“里面有桂花吗。”
“有,不喜欢吗。”
林繁摇头,“没有,好喝。”
林泽御问林繁有什么事情,林繁把想剪头发的事情说出,林泽御点头,随后父女两就出门了。
只是简单剪个头发,随便去商场找了个理发店进去,林繁躺着感受温热饿流水划过头皮,这种享受舒服的感觉是在家感受不到的,吹完头发,理发师问林繁有什么想法。
林繁抚了抚即将分离发尾,有点心痛,但是来年还会长的,“就剪短就行,到肩膀处。”
“要不还要修个刘海?”
林繁低头沉思,“爸爸,你说我要不要留个刘海。”
林泽御在旁边的沙发看店里的杂志,闻声走来,“不用留,额头那么好看。”
“可是有刘海会可爱点吧。”
林泽御不赞同,刘海会遮住眉毛看起来一点都不大气,林繁也不是非留不可,只是询问一下意见,最后觉得太单调了,修了个类似八字刘海走向的碎发至下颌。
没有到焕然一新的程度但也让人眼前一亮,现在去学校都不用扎头发了。
回到家里已经九点了,林繁在房间里的梳妆前看了又看,满意走去浴室。
今天醒的格外早一些,剪完头发的第一天给自已带来的不同的感受,洗漱完时间还早,宋挽送她的口红正好用上,拧出膏体,微微点上,很自然的豆沙色偏粉调不突出不抢眼,还是看得出来涂了口红,一点颜色给人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很娇嫩很漂亮,头发放下更显娇俏可爱,出水芙蓉。
坐在餐桌前,轻轻咬一口小笼包,上面留下了颜色,林繁感觉到新奇,举到眼前细细看着,很少用这些胭脂水粉,她哥三令五申学生要有学生的样,他不管别人他只管林繁,不允许她在这方面费心思,她有梳妆台但是只有防晒霜,勉强算化妆品的素颜霜也少用。
迎着冷风走进学校,围巾带着严严实实压根看不出来她有什么变化,唇上抹了淡淡的口红,一点亮色那张脸更漂亮了,很轻易就能看得出来,但是万幸没碰上灭绝师公,还好还好。
走进教室,江静在埋头补卷子,没察觉她到来,林繁卸下书包坐下,把帽子摘下,围巾也解开,孟轻抬头,“咦,你剪头发了。”
“对呀,冬天太难打理了。”
此话终于引起了江静的注意,抬起头,惊讶,“你怎么剪头发了!”
林繁笑眯眯重复一遍刚才的话,“对呀,冬天太难打理了。”
江静不解皱眉,“你在家有什么不方便的,真的不是别的原因吗。”
林繁一脸茫然,眼神带着玩味笑意,“我能有什么别的原因剪头发吗。”
江静思索好像也是,噢了一声继续低头苦干。
目前有点不好的就是,头发有点扎皮肤,搓了搓后颈的皮肤缓解那阵刺刺麻麻的感觉,坐在教室中间的位置,最大的坏处就是很容易跟要走进教室的老师们对上眼,很不自在。
黎灿今天起晚了,踩着点进教室,风尘仆仆带着冷风,推开教室门有点急促,抬眸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林繁,教室此刻还算安静,黎灿发出的动静林繁不自觉被吸引抬起头,两人目光不偏不倚对上。
头发变短了,黎灿瞬间发现了林繁剪了头发的事,林繁活动了一下头发又扎得后颈的皮肤又有点发麻,微微抿唇揉了揉低下头,唇上的颜色比平时更娇艳,整个人都更明媚亮眼,诸多反应和心理活动不过都是一瞬间的事情,黎灿面上如常,关好门走到自已的座位,宋阳急匆匆接过黎灿的书包,“快,把第六测卷子给我抄一下,第一节课就是英语老师的等一下她要检查我来不及做了。”
黎灿书包里的东西放的整整齐齐,宋阳翻了两下找出,一头扎进其中。
林繁把等一下上课要讲的卷子拿出来,自已还有点没做完正好趁着这个空隙补上。
大课间林繁同江静等人去打水,许落她们好奇明明涂了口红挺明显的怎么没被灭绝师公抓住写检讨。
林繁嘟了嘟唇,唇瓣萦绕着些许口红的清香,语气带着些许劫后余生的感叹,“今天挺巧的,口袋里面还备着纸巾想着一碰他就擦掉,但是没碰着。”
冯淑不满,“我上次涂了个裸色的指甲油,一眼就看到了,眼睛不大,眼神挺尖。”
“我上次带了耳钉,明明都放下头发了,还是被发现了,你们知道他这么说吗,他说我那么明目张胆带着这么晃眼睛的东西晃悠。”潘缘一脸愤然。
林繁在一边听着不亦乐乎,形状姣好柔软的唇笑得动人心弦。
女孩子们得话题说的快转的也快,不知怎的讨论起了口红颜色,冯淑问林繁,“你这是什么牌子的,色号还挺好看的。”
林繁只知道是什么牌子,色号没注意看,只挑了一个最低调接近裸色的就上唇了。
江静在旁下意识就说出了口红的牌子和色号。
许落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
江静内心冷汗直流,没注意就直接说了,但依旧面不改色,“因为我也有一只一样的。”
没人再深究,就撇了过去,林繁笑意玩味看了她一眼。
该来的躲不过,在进校门的早上没碰着灭绝师公但是在放学的时候碰上了,林繁瞳孔骤缩,想往别人旁边躲,口袋的纸巾早就用了,没预想到在放学的时候碰上了,林繁转头想看有没有熟人想借个纸巾的,黎灿在后走来宛如救星一般,林繁慌乱的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衣袖,语气慌乱问道:“你有纸吗。”
黎灿一开始不明所以,但是看到灭绝师公的身影后一切都了然,但是他没有纸,摇了摇头,“我只有手帕。”
林繁真的是慌不择路了,“手帕也行!”
黎灿从外套内袋拿出带着体温手帕,林繁走在黎灿旁边试图感觉灭绝师公的视线,接过手帕,经过时假装在擤鼻涕,万幸,放学的时候看的也不太认真。
走出校门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把手帕递给黎灿,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我没有真的在擤鼻涕,我只是假装。”林繁证明般把捂着口鼻的那一面展开,洁白手帕上有一处颜色,正是林繁不小心蹭上去的,但她因为这是原本就有的图案在用之前也没认真看,一脸坦然递给原主人。
黎灿嗯了一声没说什么接过,垂下的眼眸林繁唇上的颜色深深刻在眼底,放进口袋的时候拇指在上面林繁蹭的口红上了一下,只是没人能看到。
两人别过上了车,不知道是手太冷了所以摸着脸才觉得那么热,望向窗外不禁有个疑问,这个季节桂花还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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