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这窗帘都传了三代了
费了好大的劲,宋笃赫终于把鱼缸扛进了屋里。
关上门后,宋笃赫已累的脱了力,坐在凳子上好一会才缓过劲。
鱼缸则吓得脸色煞白,紧张的看着窗外,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好一会,才一脸后怕的说道:
“天呐,这风怎么这么大啊?”
宋笃赫苦笑道:
“预告多少天了,不大点,对得起气象工作者嘛。只是,你怎么回去呀?”
鱼缸奇怪的看了宋笃赫一眼,脸上写满了渣男:
“你不是吧,这个天你让我回去?是不是想死啊你?”
宋笃赫道:
“我到不在意屋里多个异姓,关键是,你就不怕我有啥不轨的企图嘛?怼自己这么没信心?”
鱼缸不屑的笑了笑,拿出手机,找到一个视频给宋笃赫丢了过去:
“自己看。”
宋笃赫接过一看,脱口道:
“大同订婚?”
抓了抓脑袋:
“维持原判?”
鱼缸得意洋洋的道:
“这么跟你说吧,现在危险的不是我,是你。你要敢有一点不老实,嘿嘿嘿。”
举起手,在手腕处揉了两下,立时出现了一圈红印子:
“挣扎的证据有了,要不,我继续,你试试。”
宋笃赫心有余悸的瞅了瞅窗帘,连忙闪身护住:
“别别别,我家这窗帘都传了三代了,纪念意义重大,可不能烧了,我保证不碰你,保持距离二十公分以上还不行啊。”
鱼缸得意的瞟了宋笃赫一眼,端起茶杯往桌子一敦:
“倒茶。”
宋笃赫心里那叫一个不高兴,皱眉道:
“你别太过分啊,这可是我家。”
鱼缸翻了个白眼,嘴角露出一丝极具戏虐味道的冷笑:
“你家是吧,好啊。”
站起身走到门口,拉开屋门扯着脖子喊道:
“救命啊。”
吓的宋笃赫连忙把她拉了回来,又赶紧关上了房门插好了门栓,瞪着鱼缸道:
“我又没怎么着你,你喊什么呀。”
鱼缸笑着摇了摇手中的手机道:
“好了,淤青、拖拽、拴门的证据都有了。你就说这茶水你倒不倒吧。”
宋笃赫听了,心里那叫一个后悔,早知如此,刚才就一脚丫子把她踹出去了........
苦着脸给她倒上茶水,又瞅了瞅外面肆虐的狂风,看着鱼缸道:
“我说缸啊,你说屋里就咱俩,要不咱做点有意义的事呀?”
鱼缸道:
“你这是在挑衅我的底线嘛?我跟你讲,我不同意和你发生关系,你给我老实点。”
宋笃赫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放心,我对你也没一点想法,就是看这个案子挺奇怪的,不会是因为男的没给女的倒茶,被送进去了吧。”
鱼缸道:
“那不能,法官不是说了嘛,男的都承认了。”
宋笃赫道:
“不是,缸啊,你是学生物的,不要什么事都往法律上靠好不好。你想啊,咱们种树都是种一片,目的不就是让它们开花后能结果嘛。
再说形象点,你把公狗和母的关在一个屋,怎么能指望公的那么老实呢。”
鱼缸道:
“你少找歪理,就没听过一句话,母的不翘后座,公狗进不去嘛。既然能配上,母的肯定是愿意了呀。”
说到这里,鱼缸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抓着脑袋道:
“还真是这么回事,总共在屋里也没待多久呀,若真是抵死不从,男的不可能有机会,除非是用暴力手段,打的她不敢不愿意,可看伤痕,不像呢。”
宋笃赫一脸问号:
“手腕上不是有淤青嘛?明显是摁的呀?”
鱼缸白了宋笃赫一眼道:
“摁着手是常规动作,你怎么什么也不懂啊?”
宋笃赫一脸崇拜的看着鱼缸道:
“这个我真不懂,缸你懂的真多,佩服死你了。”
鱼缸猛的反应了过来,狠狠的瞪了一眼宋笃赫: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又仔细看了一遍视频,蹙着眉头道:
“你别说,这个男的还真不冤。”
宋笃赫道:
“彩礼都给了,报告也出了,里面啥也没测出来,那个啥也完好,为啥不冤枉啊?”
鱼缸撅着嘴想了想,掰着手指头说道:
“第一,事先声明过,婚后才行,这说明人家一开始就不同意,男的也答应了,是双方共同认同过的,这点你没异议吧?”
宋笃赫皱眉道:
“这玩意能信呀,谁一见面就说我想那个啥,那不是彪子嘛。再说了,进电梯亲亲热热的,分明是火候到了呀,进了婚房,想想以后的幸福生活,再被气氛那么一渲染,忍不住很正常。”
鱼缸道:
“那你希望自己以后娶的是守身如玉的,还是千疮百孔的?
这也是我想说的第二点,没违背公序良俗。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都没有订婚后可以乱来的说法吧。
甚至依照古礼,订婚后面都不能见。
你得明白,订了婚是可以退的,彩礼原封不动,女人完璧如初,这不是很正常嘛?”
宋笃赫皱了皱眉头:
“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的男的不冤了,若天下的女人都这样,好似还真没啥坏处,起码爱上华尔兹的会少很多。”
鱼缸道:
“这还没完呢,给你说说第三吧,也是最重要的,男的承认了,而且不光电话录音,还有自己的口供,你这上哪翻案去呀。”
宋笃赫打了个激灵:
“缸啊,以后不嫁人就算了,山西的咱可不能嫁呀。”
鱼缸一脸疑惑:
“为啥呀?”
宋笃赫笑道:
“法律要以事实为依据,即便他承认了,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这是事实呀。
话反过来说,若是他真做了,那里又完好,这个男的目测也就是个烟把,还是烫手后又紧凿了三口的那种,
那么丁点,你要是嫁过去,岂不是一辈子的幸福都没了。”
“滚一边去。”
鱼缸一脸嫌弃的骂了宋笃赫一句,寒着脸继续说道:
“若是真的,倒是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从来没经历过,压根没找到地方,所以只在床单上留些了一些痕迹,身上却没有。
这男的是冤枉,但不是判的冤,是事办的太冤枉了,啥也没干成,被判了三年。
唉,这年月,那地方完整的有几个呀,说是万中无一都不为过。
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梦都搁手里了,却被他自己砸的稀碎。”
宋笃赫道:
“你是女的,当然帮着女的说话了,你咋不说她有可能是故意骗彩礼骗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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