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要和年纪大的死磕?
是图老头不洗澡,还是图老头有低保?
更何况现在这年头,压根没有低保这回事。
她现在有钱有权,想干什么不行?她是比年轻的妹妹差还是怎么?
这些年有条件了,给自己精心补了又补,容貌早跟以前那个干瘦丫头不一样了,只有个子实在补不起来,现在也只有一米五五而己。
这个暂且不提,都是外在,只有金钱和权力才是女人最好的补品。
大补!
心里想的当然不会老实的全盘托出,嘴上依然甜言蜜语,“是谁又跟你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你信他们还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短短两句话又给他哄好了,完美拿捏,田永乐在心里狠狠夸了自己几句。
“我就知道你才不是看中我的脸还有我的身子才跟我结婚的,我今天早上去百货大楼给你买了礼物,咱们赶紧回家看看吧。”
韩知节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回了家,礼物就摆在卧室的梳妆台上,本想着让她不经意间发现的。
但他忍不住了,他现在马上就想要送给她。
“赛虎!你又把我的礼物藏起来了!”韩知节在卧室找了半天没找到,甚至连自己是不是记忆出现问题都想到了。
一回头看到赛虎摇着尾巴把礼物盒子送到田永乐手里,狗头不停拱着她的手,像是示意她赶紧拆开。
田永乐顺手在狗头上擦了擦刚才不小心碰到的口水,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精美的女士手表。
“哇!好漂亮的手表,知节能帮我戴上吗?”田永乐惊喜的表情给了韩知节很大安慰,悄悄把赛虎挤到旁边去,接过手表小心翼翼给她戴上。
“很美,我就知道适合你。”韩知节笑的温和,“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说到这里,韩知节有些欲言又止,在田永乐鼓励的眼神中试探的说了出来,“我想退伍去做点别的,比如…开一家食品店……”
“我不是随便决定的,我想了很久,还去考察过工厂,如果你不同意,我……”韩知节的气势有些萎靡,如果她不同意,他就不做了。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田永乐赞同的声音,“可以啊,这也是很好的事,我为什么不同意。”
田永乐答应的干脆,反而韩知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眼神瞟到田永乐手腕上,瞳孔微缩,语气急促,“我不是为了这个才送你手表的啊,我是早就想送了,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会送你礼物的。”
生怕田永乐误会,韩知节解释又解释。
他的心思,田永乐是知道的。
大众观念里男方一般都是比女方年纪大,像他们这样女方比男方大8岁的组合,很少,除了那些以前的童养媳,基本很少。
再加上田永乐在自己的领域己经有了知名度,不论是她负责的军犬训练基地,还是军医这个岗位,她都做的很好。
好到都没有人敢去追她,女方太优秀在这里不算优点,反而让人怯步。
没想到被韩知节这个新兵蛋子抢了先,背地里有不少人都说韩知节配不上田“兽医”,这些韩知节都是知道的。
可那又怎么了,他们结婚了是事实。
知道归知道,他其实也有些赞同,日复一日的情绪下,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得做出属于自己的价值来。
他是奔着一辈子去的,现在田永乐不在意外界的声音,那么以后呢?
田永乐不是总念叨着金钱和权利才是她的补品吗?权利她自己有了,金钱还缺一些,他去挣,只要他的钱够多何尝不是他们婚姻的补品呢?
1990年,韩知节的零食铺子闻名全国,分店也开遍了全国。
他真正实现了当初的诺言,让田永乐数钱数到手抽筋。
就连赛虎脖子上戴的玉牌,身上穿的衣服,都价值不菲。
“妈妈,为什么哥哥能戴这么大的玉牌牌,我只能戴这么小一个。”年仅西岁的韩胜不服气,伸手想去把赛虎脖子上的玉牌解下来。
可赛虎多灵活啊,一个闪身就躲开了,把韩胜气的够呛,在原地不停跺脚。
“那你要去问问你爸,他给哥哥买的,你不能抢哥哥的玉牌,你想要大的去找你爸要。”田永乐淡定的说道,这种情况一天会发生好几次。
自从韩胜出生后,赛虎对于自己在家里的定位就改变了,它觉得它也是田永乐的孩子,既然韩胜有玉牌,那么它也要。
但它又不想花田永乐的钱,于是缠着韩知节好多天,韩知节烦了,首接带着赛虎去店里选的,赛虎一眼就看中了最大的那个,哼哼唧唧的要买。
韩知节己经不是以前的他了,他现在有钱,全款拿下。
为此,赛虎和韩知节的关系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
“小胜想要什么?跟你爸我说。”韩知节刚下班,从外头走进来就听到韩胜嚷嚷着想要什么东西。
田永乐看着一身金灿灿的某人,嫌弃的挪开眼神。
脸还是那张脸,身材也没变样,但他的灵魂变了,变得带着铜臭气息。
一条老粗的金链子挂在脖子上,带钻的墨镜,再加上用料十足的金镶玉串珠手环,擦的锃亮的皮鞋,活像把“我兜里有钱”写在了脸上。
韩知节一眼就看到了田永乐的眼神,有些受伤,“你刚才是在嫌弃我吗?我不帅气了吗?”
田永乐还没说话,韩胜高高举起手,“帅,太帅了,我也要像爸爸这样~”
这句话一出,田永乐更加一言难尽的上下打量了两父子一眼,“你要是像你爸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去接你放学了。”
韩知节的心碎了,“我合作的客户都这样穿的,他们说这样穿老婆最喜欢了。”
感情还是为她穿的?大可不必。要不是这张脸抗打,这身打扮要雷死谁。
“我这就拿下来,我就说他们不靠谱,给的什么建议。”韩知节大破防。
韩知节“知错就改”,恢复了以前的“朴素”打扮,田永乐看的顺眼多了,韩胜却深深迷恋上了“土豪”打扮。
这件事的影响还在继续。
2008年,韩胜大学毕业,一身就几根线连接着的乞丐裤,就比裤衩多了一点布料,手腕上戴着韩知节当年的金镶玉手环。
胸前戴着赛虎当年戴着的那块玉牌,赛虎走的前一天,叼着玉牌送给了它的弟弟,它记得弟弟很想要的。
耳骨上打着好几个耳钉,五颜六色的头发看的田永乐眼睛疼。
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是守旧派。
这一身又贫又富的打扮,属实让韩胜玩明白了。
看不过去就不看,田永乐麻溜的把韩胜赶去公司打工。
韩胜接手公司的第三个年头,田永乐退休了,韩知节当机立断把公司所有工作和韩胜做了交接。
他也要退休。
韩胜剪去五颜六色的头发,梳起大人的发型时,他的爸妈在探店找好吃的。
韩胜穿上西装,摘下耳钉时,他的爸妈在爬山。
韩胜拜访客户的路上,在街边看到他当初那种炫酷造型的年轻人时,他戴上了痛苦面具。
时代不会放过每一个有黑历史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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